舒乐不再用被子,拿起瓶子,往嘴里灌着金黄色的液体,好像不知道醉一样,一边喝一边笑,却泪流满面。
“小乐,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越骞泽的发丝凌乱,身上的衬衣皱皱的,好像被蹂躏过一样,平时那种斯斯文文的气质变成狼狈。
舒乐转头,睁开迷茫的醉眼,见是越骞泽,起身就要走。“小乐,别走,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喜欢你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狼狈地解释。
舒乐冷冷地笑,“学长,不是我看到的那样,又是哪样?”不再称呼他的名字,因为她已经决定分手,她给他最真挚最纯洁的爱情,他给她的却是欺骗。
她对爱情有一种傻傻的偏执,她要的是一心一意,三心二意的她宁愿不要,无论……多爱多舍不得。
“小乐……”越骞泽无话可说。
“学长,难道你要告诉我,我在你房间被看到的不是真的,你没有和别的女人上~床?”舒乐闭了闭眼睛,咬咬牙,“学长,给我们彼此留下最后的尊严吧。”
她从来不是傻子,在一起之后,越骞泽很多时候的敷衍她不是感觉不出来,那时候知道她认为她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打动他,让他也像她爱他一样爱他。
现在她亲眼看到了赤~裸~裸的背叛,这份爱从一开始就是她一个人的,太累太苦,她决定不再给他机会。
舒乐踉跄着起身,就要离开。
“不……小乐,求你原谅我,我是一时糊涂,这是第一次,求你原谅我,我不想分手。”越骞泽抱着了舒乐,虽然他不爱这个女人,但是却眷恋和她在一起的之时的感觉。
跟她在一起相处,他觉得轻松没有压力,波就她的脾气,反而她会一直迁就他,哄着他。
不像顾丹云一样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句话没说对,脾气就上来了。
“小乐,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在和其他女人上~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越骞泽在舒乐耳边喃呢,“你不是爱了我十年吗,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跟我分手,难道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是假的?”
是假的?他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
“越骞泽,你没有良心。”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就这样糟蹋我的爱,还糟蹋的理所应当吗?”舒乐苦涩开口,被越骞泽抱着的身体僵硬无比。
“我没有,小乐,我只是想和你重新开始,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呢,就因为这一次,就这么绝情的和我分手?”越骞泽反问。 [
“绝情?你怎么说的出口?”舒乐推开越骞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越骞泽,觉得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谦虚有礼,温文尔雅的学长。
他做错了事情,竟然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再见。”要走的舒乐再次被越骞泽拉住,用力过猛,两人都栽倒沙发上。
顾丹云从舞池中挤过来,远远地就看到沙发上的越骞泽和舒乐,她怒火中烧,脚上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健步如飞。
抓住越骞泽的衣服就喊,“越骞泽,你混蛋,你不是说,早就跟这个土包子分手了吗?”
越骞泽抬头,见到来人,一阵紧张,“丹云……”
“啪——”顾丹云一巴掌摔在越骞泽的脸上,“混蛋,你竟然干骗我?你对得起我吗?”
这一巴掌大的极响,引来了周围的不少注意。
越骞泽觉得脸上挂不住,怒喝顾丹云,“丹云,别闹,你先回去,我回去在跟你解释。”
顾丹云甩开了他的手,“放开我,我不走。”
“丹云……”越骞泽在她面前气势矮了一截,“跟我走。”
他没想到他来找舒乐,被顾丹云发现了,现在也不想跟舒乐解释和好了,只想赶快把顾丹云带走。
“放手!”顾丹云怒喝一声,她昂着头,高高在上的样子,斜睨舒乐,“既然你不舍得跟这个土包子说清楚,那么就由我来告诉她。”
她眼神傲慢,语气高高在上,“我和骞泽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他追求的我整整两年,我是他第一个爱的女人,一直以来,他爱的都是我。”
舒乐冷冷地说,“我对你们的感情史没有兴趣。”转身要走,被顾丹云拉住。
“几个月前,他会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我和他分手了,他空虚寂寞,你只是他一时的玩物而已。你们在一起之后,我一去回头找他,他就马上回到了我身边。”
“不久前,你们在竹林野餐,我给他一打电话,他马上就跑到我面前了,你应该还记得这件事吧?”顾丹云一笑,“你说这还不说明他爱的是我?”
她双臂抱怀,居高临下地看着舒乐,“我是顾家的大小姐,名门淑媛,而你呢,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设计师,土包子,珍珠和鱼目的差别,所以你看清楚一点,识趣一点,不要在缠着他。”
舒乐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到嵌进了皮肉里,却一点都没觉得疼。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越骞泽,原来他们在一起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可笑,真的可笑。
她十年的感情……
越骞泽被舒乐的眼神看的心里发虚,“丹云,住口,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不是说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吗?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说,越骞泽,难道你还想和这个土包子和好在一起?”顾丹云泼妇一般叫嚣着。
越骞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