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个晚上,大家的精神都非常的好,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昨天发生命案的地方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将这里清理的干干净净,他们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人过问。
“我们是要在这里再呆上几天呢还是现在就走呢?”
没有学成武功,吴恪的心情也没之前的好了,再加上昨天的事情,他的整个人看起来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看到这样的吴恪,子息心中很是不悦,在他看来那样意气风发的吴恪还是最真实的吴恪。
“当然是继续前行,但是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跟我们一起了,既然这样就在这里分开吧。”子息一说,吴恪就睁大眼睛看着子息,他可没说过要和他们分开,子息突然这么说实在是很奇怪。
“看你的样子就是厌烦了和我们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要留你呢!”
子息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吴恪已经明白了子息的意思,他正了正身,说道:“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可是要一直跟着你们的。”
看着吴恪的样子,子息没有再说话,这个人的确很有意思,也值得他们待他好,只是不知道最终走上对立面的时候还有几分现在的情谊。
不管怎样,现在他们是在一起,也正在走着同样的一条路,子息没有再想其他的事情,看清眼下才是他最该做的。
“既然大家精神都很好,我们就出发吧!”
子息说完,邺风和弥清就去准备了。这一路行来,他们已经完全知道什么东西是有用的,什么东西什么用都没有。
收拾了一番,一行人再次踏上了行程。
未到一月的时间,他们只是经过了几个城市,这和他们之前的计划有太大的差异。子息让邺风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希望能够将之前失去的时间补回来。
直行的大道之上,一匹马和一辆马车飞快的行进着,路上的人都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向哪里。
达到裘城的时候,他们已经距离计划的时间晚了十天。
坐在城中最大的酒楼中,子息却怎么都无法静下心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到这里就感到心绪不宁,就好像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他不停的喝酒,希望自己能够平静下来,但是更多的酒只是让他更加的不安。
邺风蓦地抓住子息的手,“你不能再喝了。”
子息想挣脱开,却怎么都挣脱不了,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的心中很是烦躁,不知道是怎么了。”
“若是烦躁就去休息休息,这样喝酒只会让的心更加的烦躁。”
邺风也看出了子息的心绪不宁,可是他不知道子息为什么心绪不宁,虽然他们此行很多的事情都在意料之外,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难解决的事情。他很想为子息解除烦恼,但是他知道他根本无能为力。
“我们回去吧!”
子息突然说道,邺风高兴的将人扶起,可是还没走几步,子息就瘫在了地上。子息的酒量邺风是知道的,他不该这么快就倒了了。
邺风将子息背到背上,朝着客栈走去。子息安静的趴在邺风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回去的路并不是很长,两个人很快就到了。一到客栈邺风就看到了凌楚,凌楚看到他背上的子息以为出什么事儿了,邺风就说只是喝醉了,凌楚这才放下心来。
两个人将子息扶到屋里,馨儿煮了醒酒的汤药给子息喂下,等一切弄好了,三个人才各自去休息了。
从子息回来到现在祁昂一直都没有出现,邺风觉得很是奇怪,他问凌楚,凌楚只是不停的摇头。他们之间的情谊定然还在,只是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未来,他们对此不抱任何的希望,既然如此,他们便选择不见。
一夜的休息,子息却在大家之前醒来了。昨天喝了烂醉,一早醒来他的精神却很好,这下连凌楚都感到很意外,说什么都要给子息把脉。等把完脉后发觉子息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既然你都说我没事儿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子息这么早起来也就是准备直接出发去下一个城市的,他把大家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他们醒来就走。
子息难得如此,其他的人都感到很奇怪。不过,既然太子子息都这么做了,他们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
不过这一次,子息又雇了一辆马车,让弥清驾车,两辆马车就这么行驶在大街上。
就在他们快到城门的时候,突然间不知从何处射来无数支箭,他们的马车一下子就被射的千疮百孔,马车上的人却并没有下车。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被围攻了,而且这一次他们的对手是完全处于暗处的,这让他们失去了先机,所以在没有确定对手所在的位置之前他们出去只能是送死。
箭不断的射向马车,马车已经不成样子了,车内的人却是丝毫没有动。
“在正南方向,大家一起冲出去!”子息这么说着,另一个马车里祁昂也说出了同样的话。然后,所有人都冲了出去,朝着正南的方向跑去。然后只见,弥清从马车上取下了三支箭,从一旁的货郎那里取了根竹子做成了弓,随即箭上弓,一声闷响,三支箭同时射出,随即就是三声惨叫,攻击他们的箭雨瞬间就消失了。
出了祁昂,所有的人都对弥清的箭术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