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现在攻打京城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那些粮食还在仓库里!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消失的物质,只要它曾经存在过,那么现在没有了,要么就是转变成另一种形式的存在,要么就是大多都去了一个地方。 。
长江的以北地区去年没有大规模旱、虫灾害,再加上连年屠杀,人口的总数在减少,按理说,粮食人均还是够用的。
人的生命可以消失了,但是土地不可能凭空消失,土地的出产也不可能消失了。
如果汉唐集团没有占领了江浙之地,而且完全切断了京杭大运河,那么鞑虏强盗集团不会加大搜刮粮食的力度,而且四处建粮库,特别是在通州之地。
结果他们搞出了一个限定每一个人的人均口粮的办法,以保自己和自己的军队所用。
现在长江以北地区的人还能活下去,但是这是一种脆弱的平衡。
如果再拖下去,万一今年的夏粮和秋粮出一点点问题,那么大规模的饥荒将从天而降!
这个脆弱的平衡经不起一场风灾的动摇!
这样,汉唐集团安保部‘门’就把攻打的时间定在了八月份,在第一批夏粮收获之后,暂时让他们自己增加北方地区的粮食储备!
当然,粮食的分配权力还是在鞑虏强盗集团手里,但是,只要开战了,就知道分配权力最终在谁的手里了。
这样,时间还有两个月左右了。
其它的准备工作,都是技术细节,非主要问题。
甚至,还有机会再训练出一批次的新队员,若是加上郑家集团的出兵,人员上的难度不算太大的问题了。
汉唐集团安保部里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计算着做计划。
相信不久,一份远比广州城行动计划更加庞大的计划会出炉的。
在汉唐集团针对鞑虏强盗集团制定计划时,人家也在研究汉唐海盗集团,而且行动远比他们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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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刚进到1654年的七月的一个中午,海安海防巡逻支队的一支小队正常在台湾海峡向北巡逻。
此时,台湾海峡进入了风‘浪’期,还好吧,汉唐集团有天气雷达,如果有强烈风暴,不宜出海,会给他们发下特别通知的,如果没有通知,那么就正常巡逻了。
这支小队有两条船,都是螺旋桨式的机帆船,自重五十吨,连上水手加海安队员,每船一共十五人,船头配加一‘挺’二代加特林式机枪。
这条船的原动力为三十马力的锅驼机,如果在顺风顺水又可以扬帆而行的正极限条件下,每小时航速可达二十海里了;如果在逆风逆水的负极限条件下,每小时航速可达两海里。
这种巡逻船实际上是一种定型产品,它适应‘性’强,可以在海、江、河、湖内通吃,因为它的船舵深浅可调整,以适应不同的水域。
它甚至可以充当驳运船队的拖轮。
总之吧,它抗造、耐‘操’、用途广。
这一个中午,巡逻船上的观察员猛地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一支鬼鬼祟祟地船队!
而且公然打着清的旗帜!
敌人来袭了?!
两条巡逻船马上升上了船帆借着东南季风向那支船队扑去,它们在海面上划出了两条白‘色’的航线!!
那支挂着清的旗帜的船队现在正在逆风里艰难画着之字前行着呢。
船首的加特林机枪被打开了水布,三个机枪手快速地给机枪挂上了金属弹链,快速地检查着机枪的待发情况。
这是第二代三管式全金属式机枪,具体数据以后再介绍。
(本章未完,请翻页)那支挂着清的旗帜的船队,是鞑虏强盗集团公开派出的,是一支大型的谈判队伍。
谈判带头大哥是陈名夏大学士。
陈名夏,江苏漂阳人,少时以文名著称,为复社名士。
崇祯十六年,也就是1643的会试中,名列四百名进士之首,殿试取中第三名,明末任翰林院编修,兼户、兵二科给事中。
甲申之变前夕,陈名夏曾面见崇祯皇帝,建议召集山东义勇救援京师。
李自成大顺军攻进北京之日,陈名夏上吊自杀,但被家人解下救活。
李自成手下官员牛金星下令征明朝官员入官后,陈名夏躲了起来,不久被人检举,终被大顺军抓获。
负责审问陈名夏的是一位姓王的山西秀才,刚好与陈名夏相识,因而力劝陈名夏加入大顺政权。
陈名夏逃跑不成后,终于还是投降了李自成。
不久后,他又找机会逃往南方家乡。
由于当时的南明朝廷正在缉捕曾经投降李自成的明朝官员,陈名夏又被迫再次逃亡,几经辗转后,陈名夏最终到了河北大名,在此地遇见同年成克巩。
成克巩当时刚接受了鞑虏强盗集团的征召,便将陈名夏向鞑虏强盗集团推荐陈名夏。
1646年正月,陈名夏出仕清廷,从此平步青云。
其人所推南人甚众,壬于北,从步入仕途之初就不可避免地卷入了‘激’烈的党争。
前文说过,此时正是鞑虏强盗集团内部中,原先大明南北知识分子斗争的厉害时期。
以前陈名夏大学士还有洪承畴大学士这个助力,一时间南方派系风头无两啊。当时陈名夏还勾结部分鞑虏贵族,专‘门’打压北方派!
比如冯栓、刘正宗等北方派系大臣自然没有好日子过,尤其是冯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