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邱福贤弟小心些潜近关门隐藏,以我箭为信号便上前抢门,四金刚好生护着哥哥上山。”王伯当说话间特意盯看了邱福一眼。
邱福随即抱拳领命,神色透着些许紧张,但眉宇间却尽显无畏,王伯当看的也是暗暗点了点头。
程咬金带着邱福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摸到山门外借助乱石杂草隐藏好了自身,斧头长qiāng也握在手里只等王伯当射箭了。
宇文霸侧头望了眼薛氏姐弟,见两人也是各持兵器就等冲锋上山,也不再言语,朝王伯当点了点头,王伯当随即飞身上了一棵大树,张弓搭箭往山门而望直寻那该死的魂灵。
此时,有个身穿新郎官衣服的汉子从山上提着壶酒往山门而来,嘴里叽叽歪歪的一通咒骂,走路也歪歪道道看样子是喝了不少。
直娘的,还要甚媒证,老子是响马,老子是劫道,你是做的我压寨夫人又不是诰命夫人。
媒证也就罢了,劫了四个还不满意,非得十个,好吧没有十个你便咬舌,我却舍不得你那美人身子也。
只是那些个下山的狗东西怎么一个个的都还回来,不就劫几个人上山么?
直娘的,劫不到人不会去抢些百姓上山来呀。
一个个蠢得跟驴样!
“二当家!”山门前一个头目是新郎官心腹,此时见新郎官下山来忙迎上去笑嘻嘻的道:“二当家自当守着那小娘子就是,怎到这山门前来作甚,待那孙七回来小弟马上将媒证送来让二当家的洞房??????”
“洞??????洞你娘!”新郎官眼前一个小美人却只看得摸不得,心里早已憋了一肚子火,这又听洞房两个字一脚就朝头目踢去,那头目怪叫一声翻身扑到在地,也就不动弹了。
“你??????直娘的,还装死。”新郎官大喊了一声,这时又一个喽啰上前来翻看那头目,刚蹲下又一头扑在头目身上。
“这些个兔崽子,直喝的这般醉酒,还??????如何守得山门。”新郎官笑骂一声,踉跄的走到两人跟前,着眼一看,两人身上似是插着什么,待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才猛然看清似乎是两只长箭入体半尺!
“啊呀!”
新郎官立时酒醒大半,慌叫一声转身就往山上跑,却刚跑出两步一支长箭再次悄无声息而至,直接从后脑勺穿入扎进脑子里,那新郎官只觉脑袋有着迸裂要炸之感,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渐渐变淡,紧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山门前其余喽啰这时才一个个回过神来,赶忙丢了酒碗到处找兵器,此时陡闻两声喝喊,只见一个抡起长斧的黑汉跟一个白脸后生提着长qiāng杀来,直如两条猛龙入海,顿时便砍翻刺死好几个喽啰。
其余喽啰见了这阵势一个个吓得腿肚子都直颤那里还站的起来,更别说抢前守门了,全都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那里还管守不守什么山门。
“咬金兄长别停下来,直冲山上救人才好!”邱福见程咬金似有驻足等后面众人的意思慌忙拉扯了一把。
紧跟而上的宇文霸隔得不远也是听到了这句话,心中更是一乐,如此年少却可于这般紧迫情势下这般沉着冷静,我很看好你哦。
嘿嘿。
此时王伯当也已跳下树来赶上,众人迅疾往山上杀去,一见有人便是长箭射出先声夺人,待两头近身时便直接拼杀,想十人的武力值怎是一些平常强贼能敌的过,很快就杀到山上大殿内。
“好些个胆大狂汉,竟然夺我山头,看叉!”随着一声大吼,一满脸横肉汉子从里杀出,举起一根长柄三头叉直扑最前的程咬金。
程咬金不避不让大吼抡起斧头就迎上去,只听‘砰’一声闷响,程咬金更是惊呼一声只觉手臂发麻慌忙跳到一边。
“好大的膂力!”
“哈哈,就这手段还敢抢我山头不成!”横肉汉子鄙视一声抡起三头叉又朝程咬金打去。
程咬金莽是莽,但却绝不逞匹夫之勇,在明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人的情况下程咬金是不会再打的,当即转身拖着长斧就跑,却瞧见先前紧跟自己上山的邱福藏身殿外,心中已明了。
回头瞅了眼追到的横肉汉子,当即卖个破绽左脚在右脚上一绊,直接扑倒在地,那横肉汉见了更是哈哈一笑,抡起三头叉就要将地上的程咬金扎出大窟窿来,此时,陡见一条白银长qiāng如游龙一般呼啸而至‘噗’一声闷响刺入胸腔。
再见那持qiāng后生厉喝一声手臂一挑,直接将那横肉汉给拨到空中,长qiāng这才一收,横肉汉直如那断线风筝鲜血飞洒又撞在石壁上才滚落到底。
“降者,可免一死!”
邱福看也不看横肉汉一眼举起长qiāng一声大吼,直将吓得剩下那些喽啰一个个哭喊着就跪在地上,莫说拼命了就这气势都把那些人给吓破了胆。
程咬金也是慌忙爬起来上前查看,那横肉汉死的已不能再死了。
“贤弟使得好qiāng法!”程咬金上前狠狠的拍了邱福一把。
这恁什么王爷的公子果然非凡!
这时,宇文霸王伯当等人也是纷纷赶到,见大殿中跪了一地求饶的喽啰也是松了口气。
今番是为救人,若是滥杀却没甚意味了也。
宇文霸指了个喽啰带雷氏兄弟去找那被劫的小娘子,又点出个头目上前询问:“此被刺死之人可是山上大当家?”
那头目哆嗦着道:“??????是是。”
“你别怕,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你们都可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