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华公义还想叫单雄信,可仅仅只吐出一个字来,张须陀那把刀已以快逾闪电的速度到了它该到的地方。
华公义吐出一个字后猛然闭上了双眼,在单雄信被削掉脑袋的这一刻,华公义不忍直视,可就在这一瞬间,华公义没有听到单雄信发出平生的最后一声惨叫而是听到一声兵器相交的‘锵’响传出,当再次睁开眼睛时,却见单雄信双手死命的握着宝剑将那已经触碰到自己颈间皮肤的大刀刀锋给挡住了。
此时,张须陀还在拼命使力将那大刀往单雄信颈子上切,而那单雄信则咬紧牙关死死拼命将那大刀往外推,生死悬于一线间。
华公义被眼前的一幕给震得不轻,不过随即便提起方天画戟朝张须陀脑瓜顶打去,以解单雄信之险。
“匹夫,安敢偷袭本帅!”张须陀一手握大刀另一只手猛然拔出随身宝剑对于华公义打下来的一戟根本就不避不让,只将宝剑往上一迎,又听一声‘锵’响,方天画戟打在宝剑上,势头仅仅再往下一沉之后就被宝剑给抗住再也往下落不下去。
这一幕直将华公义以及那频临死亡的单雄信都给看的着实一呆。
虽说自己两人大战这般久体力耗了不少,可是这张须陀一手拿大刀要削杀单雄信一手持宝剑竟还能抗住华公义从天而降的一戟之击,足见此人之力!
“呀!”华公义一手不成双手持戟死命的将戟往下压,而那张须陀则也一手握大刀将刀锋继续往单雄信颈间削进,一时间,情况危险万分。
“军帅稍待,末将来也!”左奔见此情景也是大惊不已,华公义双手持戟下压后张须陀那持剑相扛的单臂已经不能支撑从戟上传来的力道,宝剑正在一点点的往下回落,此时距头顶已仅半尺之距,要是军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自己等一干人等恐也就此玩完也。
左奔一声喝喊直让单雄信华公义心头一震慌乱,此时三人成制衡状态,张须陀要自救就得先撤掉削向单雄信颈间的大刀,而只要单雄信没了性命之忧华公义自也会立即撤戟因为张须陀放过单雄信后自是空出那握大刀的手来,华公义再不撤的话,定然会被张须陀一刀所伤也。
瓦岗那一百来军士见此情景此时也顾不得自身了叫喊着便朝左奔迎上去,一个个都是拼死也要护住两位将军的心思,而原先张须陀麾下那些后退的兵马此时见军帅都亲自拼杀犯险此时也都不再后退一个个的全都被鼓舞也再次往前冲杀而来。
就在此时,张须陀陡然一声吼:“左将军只管杀将往前,此二人本帅亲自捉拿也!”
话声落时,张须陀削向单雄信颈间的大刀陡然一翻,力道也不再往前而是侧着刀背重重的拍在单雄信左肩,立时单雄信便觉左肩往下半身一麻,随即手上力道也是一松,随即跌下马来,好在被及时冲上前来的瓦岗军士抢下,若是慢一步定将被对方给捉了去。
华公义见此情景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果然,就在张须陀搞定单雄信后立时挥刀懒腰朝华公义砍来,似是想要一刀将华公义劈为两段一般。
不过好在华公义与张须陀的对峙中华公义是占着优势,一见单雄信那方有变时华公义就已作出了反应,就在张须陀挥刀气势之际,华公义已撤回方天画戟竖着一挡,大刀刀口看在方天画戟戟身上,爆出一串火花,而此时那原本被张须陀聚在头顶上方的宝剑也悄然的朝华公义脑门顶上砍下来。
华公义另一只手慌忙伸向要见佩剑,却猛然想起先前自己已经将佩剑抛出杀了一军士,此时腰间那里还有佩剑!
“呔!休伤我公义兄弟!”单雄信的金钉枣阳槊及时赶到华公义头顶,一横,qiāng银牙暗咬死拼张须陀,那气势直将华公义看的是震撼之极。
常言道单雄信义薄云天小关羽,对此华公义不是多相信的,虽然绿林道上早有单雄信各方面的传说,但是,那都是在小打小闹的绿林道上,真正的义怕是只有于生死一线的两军交战中同袍携手厮杀中方能看出来。
没想到自己先救了此人一番,果真换来此人的拼命回报,还真没有辱没他那义薄云天的称谓也!
兵器相交张须陀悬在华公义头上的宝剑被搁开,单雄信趁势不回qiāng而是往前斜下里一刺直取张须陀胸腹,凌厉至极。
“岂有此理!”张须陀眼见两次都将击杀二人却总被其死里逃生当下也是大怒,见单雄信长qiāng刺来,马上身形一侧刚躲开回身大刀欲砍时,却见华公义已勒转马头跳开了去,而这时单雄信更是连出三qiāng一时间封住了张须陀随即收qiāng回马又是大喊一声:“快撤!”
然后华公义单雄信二人一前一后竟拍马而去。
“没想想此人单臂竟也能这般凌厉!”张须陀没有再亲自追击,而是大刀一挥往前一指,道:“与我捉的此二人者赏钱万贯,杀得此二人者,赏钱五千!”
话声落时,众军士一阵高呼,一个个欢欣鼓舞狂追瓦岗兵马而去。
这之后,单雄信和华公义都没有再回身与身后的追击人马厮杀,单雄信左肩重伤左手此时根本抬不动qiāng都握不住如何作战,而没有了单雄信的呼应华公义一人实难对付,便是左奔一人也足够与其一战了,又还如何能做到策应军士阻断去路。
此时,两人只在心里祈祷希望军师那方已经做好了准备,伏兵都已经进入了密林之中,因为再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