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情绪已经开始失控的男人,蔡叶叶拉了一下余野,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了。
很显然,陈文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奉命行事的人,问多了,或想套些什么话来,问他,就是白用功。
现在事情说不出来的复杂,一方持有所谓的“白纸黑字”,“录像”等证据,而恰恰持有者证据的一方,刚刚的行为与于言语和事实又有矛盾,综上所述,判断不出案件的真是结果是什么。
蔡叶叶还是嫌疑人,而这件案子,到底交给谁处理。
员工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静静地站着,一句话不说。
“我想。”蔡叶叶也知道他们的处境为难,顿了顿,开口道,“我不打适合处理这件案子,所以,你们自行可以向上级汇报,而我,则在家里等待着结果,我无权参与这件事情。”
她明显感觉到,所有的员工松了一口气。
“还有,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应该不会拘留所溜圈吧?”
在被当做嫌疑人的这段时间,她要在事情恶化之前,找到有利于她的证据。
时间,自然是越久越好。
“不用,不用。”员工干干地笑着,伸手去拉陈文,“那他呢?”
“你可以自己决定,我无权插手。”蔡叶叶微微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
===
把录像和白纸交给员工,送走了这批客人,蔡叶叶看着皮包周围一地的红色纸币,有些恍惚。
她好像都没有上班多久,怎么又开始休息了呢?
“把它还给我。”余野伸出手,声音里原先的冷漠无影无踪,在独处的时候,和在别人面前,他简直判若两人。
“还给你什么?”蔡叶叶低头要去把地上的纸币放进去,无暇注意余野的一举一动。
“我的宝石啊。”
“什么你的宝石,明明是我的。”
“你就不想知车祸,有道我的宝石为什么会出现在王悦娟的包里吗?”
“是我的宝石。”蔡叶叶再次重申了一遍,然后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你搞得鬼?”
“还记的即发生,又有然潜入我们家偷东西的那天吗?”
“别啰啰嗦嗦的,快说。”
余野狡黠的笑了笑,“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说我把床搬走了,我回答我把床放在你卧室的一个角落里了,那么,问题来了,我是什么时候做这件事的?”
什么时候做这件事的?他那天明明一直和自己在一起,若是早晨的搬动的话——她记得早晨王悦娟叫他起床的时候床还在。
那么就说……
“你早就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所以你就叫范助理帮你做的一切,把床挪动位置,再把包里的东西替换!”蔡叶叶豁然开朗,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你在计划什么?包里原先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想知道?”
“别卖关子了。”
余野反手抽走她手中的宝石,揣回了衣服里,“你手中的是我的宝石,而你的宝石迟早会还给你,而这件事情你也迟早会知道。”
这句话是蔡叶叶愣了一下,手心还有触碰宝石的感觉,“我想起来了,你有一颗和我差不多的宝石,所以放在是你的?”
“嗯哼,我怎么会傻到把你的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