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冷的全身散发着来自北极圈的零下气温,珍贵的皮鞋灼灼的撞击着地面发出趵趵声时,在场的所有人瞬时寒毛倒立,心尖提到嗓子眼,掠过的空气都仿若霎即凝滞,让人连呼吸都带着那份小心翼翼的氛围,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今天总裁的身上,孤傲阴寒中似乎又添了一抹冷峻,让人望而生畏又莫敢正视。
而且他知道这些源头都来自于眼前这个女人,也只有她才会对总裁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没啊,怎么啦?他很忙啊?那我还是迟点再来吧。”看着乐森脸上略显凝重的表情,傅冰倩的心duang一下沉到谷底,她自认为此刻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脚底抹油,一逃了之。
乐森哪里肯就这样放走傅冰倩,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忽而又发现自己这种行为有失妥当,复又将手放开,“那您还是现在去见一下总裁吧。”
“一定要现在吗?”
“也许现在会是最佳的时机。”积累久了只怕寒冰难溶啊!睇着眼前这位一眼就可以望穿的女生,心里不免为他家总裁哀叹。看来这次是他家总裁流水有情,落花却无意啊。
“哦……”
看着挡在电梯门前的乐森,傅冰倩有些莫名奇妙的应了一声,看来,自己只好去会一会那个怪人了。
傅冰倩只是礼貌性地在门上叩击了两下,在未得到答复的情况下,便径直推门侧身入内。
“滚。”
坐在大班桌后埋在一堆文件后面的人,连头也未抬,一道冷厉低哑沉闷的声音传来,犹如经历百年风沙侵蚀的荒凉戈壁。卒然间给人一种仿若孤身立于无边荒野沙漠中般,那样的孤独那样的无助。
切,他会孤独?他会无助?傅冰倩腹诽,估计只要他挥一挥手,想要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又何止成百上千,只要他跺一跺脚,任何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过了约摸片刻钟,就在廖天磊的耐性即将到达濒临爆发的临界点时,他猛地抬眸,却见傅冰倩想像来时一样,再次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就欲侧身出去。
“站住。”
身后蓦地卷起一阵阴冷的飓风,夹带着无数的颗粒,宛若削尖了的冰棱,齐齐向她射来。等她想要躲避,似乎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时机。
飞驰而至的身影,一把钳制住她的手臂。下一瞬,门被轰然甩上,长臂一推,傅冰倩整个人就被陡然压在了厚重的木门上。
他结实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将她禁锢在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幽冷的眸光像一把利剑一样刺在她的脸上,咬牙问,“怎么?就这么不愿见到我?嗯?”
一双凤眸宛若x光般带着十足的透射力,照在傅冰倩有些僵化的小脸上,似在下一秒就会将她的思绪毫无保留得**呈现在他眼前。一声嗯字,湛湛地从他的鼻腔内蹦出,让她紧张得想要逃避,却又避无可避。
突然猛烈的后座力,让傅冰倩瘦削的背脊生生地撞到门板上,膈得她后背生疼,她只觉得双腿虚浮,整个人便被他抵在门板上,前面又有他强势而压迫的气息,清冽的味道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彼此离得那么近,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与卓然她都不曾靠得这样近过……
傅冰倩紧抿着双唇,她低垂了双眸,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太过强烈,太过害怕。
“对我就这么不屑一顾?”廖天磊扼住她的下颌,逼得她抬起脸面对自己。
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又被他这样一再的质问,只觉得委屈极了,眼眶蓦地红了起来,控诉地瞪着他,“你还质问我?不是你说得让我滚的吗?”
“哈,这不是正好随了你的心愿吗?”
他的眼里陡然升起了骇人的阴鸷,钳着她下颚的手正在一寸寸地下移,来到她如羊脂般粉嫩白皙的颈部,也许只要稍稍用力,便可折断这纤细的脖颈,就能结束了这折磨他心绪的源头吧。
眼前的男人不管她愿意与否,总是那么喜欢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她,
他那双略显粗粝的大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仿若带着火一般的魔力游走在她肌肤之上,每到之处都好似灼热似火,让她战栗,让她害怕,让她忘记了反抗。
当他再次抬眸,她眼里的惊恐让他对自己突然萌生的想法,感到痛恨。一拳劈在了她身后的门板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还要这样折磨我到何时?”
这突然的咆哮,让她委屈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渗出,滑出眼眶,她辩解着,“我没有。”
明明是他在见到她后,一直想着办法的折磨她、质问她,说着让她听不懂的话,强加给她莫须有的罪名。
看着滑过脸颊的晶莹泪珠,廖天磊一怔,就这样不假思索地,想要俯下头欲将她的泪水吻去。
傅冰倩反射性地将头一歪,那吻臻臻地落到了她的颈间。
这个吻似乎比早上那个,更具破坏力,灼烧着她滚烫的肌肤,在她平静的心湖掀起轩然大波,引得她的心房阵阵震颤悸动。
他抬起头,不再看他一眼,漠然转身,往那块透明的空间走去。
只有那鲜艳的红色在雪白的地毯上,开着冷艳的花朵,蜿蜒着延伸到那片孤冷的空间。
“你,你的手在流血。”傅冰倩欲上前。
“不要过来。”
苍冷的嗓音带着淡漠疏离,好似她是一种剧毒,深怕沾染半分,便将万劫不复。
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