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再次转身怒瞪着衣橱里的衣服,“有病吧,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
却不知此时出自口子的话,听起来更像娇嗔。
她可不会被这些衣服引诱,她可不想欠他太多,不想跟这个危险的男人牵扯太多。
“嗯,那个,你这里还有其他的房间吗?”倚在更衣室门口,眼睛游移不定。
某人只是半靠在床头,闲适地翻阅着文件,垂下的发丝虽挡住了他锐气的眉眼,却遮不住他挺直是鼻梁,薄而性感的唇和他线条流畅的脸部线条。
这个男人前世绝对是个妖孽。
“没有。”
“那还有多余的被子吗?”
“没有。”
“哦……”精致的五官瞬间耷拉下来,心里的失落在脸上立现,朝着门口走去。
“干什么去?”难得地抬起他尊贵的头颅。
“什么都没有,我只能去楼下沙发上睡啦。”
也不把床让给我睡,这只冰冷又没有风度的猪!
“不怕记者看见?”剑眉轻挑。
“谁会这么闲啊?你以为人家都不用睡觉的吗?”傅冰倩没好气地睇了一眼某人的头顶,‘哐’一下拉开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噔、噔、噔’泄愤地朝楼下走去。
刚走至楼梯口,她却彻底愣住了。
看来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些记者的‘闲心’。
‘咔、咔、咔’
相机闪光灯传出的亮光宛若几百伏的探照灯,照得宽敞的大厅忽明忽暗。
诡异地扼住了傅冰倩想要往下探的脚步。
转身,再次‘噔、噔、噔’往卧室里跑,‘啪’将房门紧闭,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靠在门板上。
一束带着十足穿透力的目光,打在情绪还未缓过来的傅冰倩的身上。她有些不自在地抚了抚跑得有些凌乱的发丝。
“咳、咳、咳”
尴尬地干咳几声,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直起身体,柔弱无骨的手指虚虚地向门后指了指。
“还真是低估了这些记者的闲心哈,做名人还真够辛苦的。”
说着说着,有些狼狈地咧了咧嘴,潋滟的眸光盯着地面的某一点,不自在地攥着衣角,拽了拽。
廖天磊放下手中的文件,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睨着她,被眼前这个娇小的人儿的可爱模样深深地吸引。
‘不看着我会死吗?这个自以为是的猪。’
‘该死的,就不能给我搭个梯子让我爬下去吗?’
傅冰倩在心里将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全数往廖天磊的头上扣去。
累了一天,快要散架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对她,欢快地叫嚣着。不行了,实在坚持不住了。
看来,她也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了,“那个,看来今天也只能跟你挤一张床了。”努力压抑着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撇着嘴表现出一脸的无奈与委屈。
也不等廖天磊回答,一个跨步冲上去拎起蚕丝棉被的一角,就跳上了床。就着被沿顺势缠了一圈,宛若作茧自缚的蚕蛹,裹得密不透风。
“我们各睡一边,谁都不准越过中线。”背对着廖天磊,故意忽略某些已经影响到她的危险因子。
她可真是对他有天生的免疫功能。
此刻,只要他廖天磊想,随便勾一勾手指,就不知有多少女人心甘情愿地跳上他的床,主动地投怀送抱。可她却如此的勉强不情愿。
“放心,我对你这种型没兴趣。”自尊心严重受挫的廖天磊,悻悻地说着违心的话,心底却有阵阵酸涩上泛起。
可回复他的却只有安静的背影和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这个女人对男人都是这么没有戒心吗?难道嘴上叫嚣着就能阻止男人的犯罪心理?
没来由的怒气,让他想将这个女人拎起来,好好地训导一番。
宛若鹰爪般苍劲有力的手掌刚伸出去,在空中却变换了节奏,他探过身,轻轻地抚上了她白皙细嫩的脸颊,此刻因温暖而正泛着桃色的红晕。
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正被眼前熟睡的丫头轻轻地撩拨着,泛起阵阵涟漪。
素指拨开伏在她面颊上的发丝,柔柔地印上了他的唇,许是睡得太热了,突然的冰凉触感让睡梦中的傅冰倩想要靠的更近,她慵懒地翻了个身。
不期然地,水润欲滴的红唇刷过他的冰唇,宛若电流刹那间贯穿他的四肢百骸。他触电般地快速弹开,却在此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缠上了他劲瘦的腰,就像一只抱着树干的树袋熊般。
粉嫩宛若开着桃花的脸颊,满足地来回蹭了蹭他的腰,嘟起的红唇呢喃出声,似乎想要表达着什么。
这一些列慵懒而又可爱的动作,彻底害苦了此刻越发清醒的廖天磊。
身体骤然紧绷,心中某处紧锁的东西砰一声,崩裂了,身体里某个沉睡已久的地方正在极尽地张扬喧嚣着。只是瞬间,理智便飞得烟消云散。
他犹如干涸已久的鱼儿终于觅到了清澈甘甜的泉水,小心翼翼地捧起红润的小脸,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罕见水晶,覆上自己的薄唇,摩擦、舔舐,吸允,珍惜,眷恋。
粗重的喘息声一阵急过一阵,喷洒在她娇嫩宛若海棠的脸上,轻阖的睫翼挣扎着想要飞舞,吓得廖天磊猛地抽回身。而怀中的人儿却也只是迷醉地嘟囔了声,覆又沉入梦中。
廖天磊有些自嘲的苦笑了声,原来今夜无法入眠的只有自己。
抬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路的旖旎柔情,一如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