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岔开话题,你就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有那样的存在?”傅冰倩圈着蒋飞的手臂,撒娇似的,拉着就是不让他再多走一步。
似是没有得到回答,是断不肯让蒋飞离开只见的视线了。
蒋飞无奈,却眼含宠溺,抬手覆上她的头顶,揉了揉,状似无奈地回应到,“就算是吧。”
敷衍。
绝对是哄骗小孩子的敷衍。
傅冰倩不愿意了,小嘴嘟得老高,使劲的摇着他的手臂,不愿做出让步,“什么算就是吧,我要见我未来的嫂子,说吧,什么时间可以给我安排时间。”
这丫头的性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说风就是雨啦,蒋飞故意拉下脸正色道,“胡闹,八字还没有写出一撇呢,怎么就知道是你未来嫂子啊,要是被别人听到了,要说你是诋毁人家小女孩儿的名誉了,那样的后果你可承受不起。”
“哼。”傅冰倩才不管呢,反驳道,“你……”
“她不需要承受这样,我的女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去顾忌别人的情绪。”廖天磊低沉醇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几个大步往他们这边这边走过来。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吗?别人还以为你是鬼呢。”话题被意外打断,傅冰倩心中很是不爽。要是别人的话,她也许会只是笑笑,但是出现的人不对,那么注定他就得成为了自己的出气包了。
狠狠地剜了眼廖天磊,嗔怪他的出现干扰到了她的正常谈话。
“以前怎么没听到你抱怨我走路声音轻呢,丫头。”某男靠近傅冰倩的身边,骨节分明的大掌,像是为了掸去蒋飞遗留下来的痕迹似得,在傅冰倩的柔顺的头顶揉了揉。
却被傅冰倩很嫌弃地拂去了,他也不介意,只是开口说话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某种不愿显露的醋意,“那是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所以你才没有注意到我的靠近。”
另一侧,蒋飞像是终于得到解脱了一般,耸耸肩一副不想参与的表情,率先往外面的厨房里走了。
等傅冰倩从对廖天磊的气恼中反应过来的时候,蒋飞的身影已经隐到了厨房内。埋怨自是不可能少的,歪着脑袋,摆出一副不大欢迎廖天磊来的表情,“公司要倒闭了吗?你怎么那么闲啊?昨天不是才来过,现在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啊?”
也不见廖天磊气恼,性感的唇角上仍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清浅的眸中是满满的包容,“小没良心的,我想你可是想得紧呢,一刻不见如隔三秋,你倒好了,难道真打算过来小住几日就不准备再回去啦?”
没有因为他如此明显的表达自己的思念,而觉得感动,倒是拱了拱鼻子,将脸撇向一边,小声的呢喏着,“谁知道你想的是我这个人还是别的什么事啊,说得倒好听。”
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情之所至,就那么脱口而出了,真的没有别的过多的想法。
却在男人静默着,好一会儿没有发出声音的时候,她满腹狐疑思忖着回眸的那一刻,在对上男人那双素来深邃平静无波的双眸的一瞬间,她终于感知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一句多么引人遐想的话。
精小的脸宛若瞬刻间熟透的石榴一般,涨红了半边天,“不许笑,不许看我。”踮着脚尖,试图想用自己的手挡住廖天磊那双太过灼热的眸。
有多少女人在结过婚以后,便已经在某一些方面失去了羞涩感了,只有他的妻子,却永远能够保留着一颗羞赧的初心。
把每一次都能当成第一次来对待。
果然,只有他的女人才是最为特别的。
傅冰倩为自己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窘迫莫名,而地下头去安放自己那双逃窜的眸的时候,廖天磊却在她的手心中印下了自己冰薄的唇。
然后就在傅冰倩因为他这个突然的举动,吓得缩回手的瞬间,大掌已经缱绻了柔夷,温润的眸中却是带着认真,“冰冰,你不知道老公真是绪,又怎么舍得去取笑你呢。”
“你的心思太深沉了,谁能读得懂。”随时心有颤动,可一张小嘴仍然不肯服软。
素来以心思深沉而自豪的男人,却在听到自己的妻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却是完全相反的体验,像是一道门紧紧的关着,将她跟他完全的相隔在了门的两边,是所谓的隔阂吗?廖天磊不喜。
于是,修长的手指点起尖削的下颌,“女人,我的心对你是透明的,你看到的永远都是最真实的我。你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有多伤我,你知道吗?”
琉璃色的眸光太过灼热、温情了,以至于傅冰倩像是被人蛊惑了神志,被牵着鼻子走了,乖顺地点了点头,“不说了。”
“乖。”廖天磊俯首,将吻印在了傅冰倩的额头上。双手环过傅冰倩的腰际,将她纳入了自己的怀中,眷恋地在她的头顶轻柔地摩挲着。
“诺诺,精神状况怎么样?”廖天磊问,问得轻描淡写,让人看不出一丝刻意,可谁又知道他是多么的希望宋诺诺的精神能够快点好起来,能够早日让傅冰倩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早上起来肯喝粥了,也没有那么激动了。”傅冰倩却很是庆幸自己昨日做了那样的决定。
“真好。”这是廖天磊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比他早上醒来听到乐森打电话给他的那个好消息还要好。
突然没有傅冰倩在身边陪伴,廖天磊一夜无法成眠,早晨五点多便起床锻炼身体了。当他沐浴完成穿戴整齐地坐到楼下餐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