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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还没有好好地跟你说一声恭喜呢,连杯酒都没有跟你喝。现下无人,你陪我好好喝一杯。我真心为你们俩感到高兴。你说你咋这么有福气呢,兜兜转转还是娶到了你心爱的女人。但你知道吗,她也是我的心上人,你跟她在一起了,那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沈昊歪歪扭扭地拦住正要进房间的吕天成,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地对他说;手中的酒杯晃悠悠地溅出好多,沈昊顾也不顾,抓着吕天成的手腕,说个没完没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吕天成很难过;但没办法,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胡狸让给沈昊的。他们兄弟俩注定必有一个会受伤。
谁叫爱情是自私的呢,吕天成打算自私到底。
“昊,天色不早了,你喝了太多酒,你该歇着了。”吕天成一边扶着他劝道,一边叫来仆人,将他交给仆人。
沈昊推开仆人们搀扶的手,摇椅晃地道:“我没有醉,我清醒得很,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你这几日从早到晚地不见人影,就是为了今日。你早就知道胡狸不是真正的胡狸,古月狸才是真正的小狸。你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把她们换过来了,我恭喜你,祝福你……”
“昊,你不要说了。有什么话,你有什么不痛快的,明日再说……”吕天成急声打断他的话,大声呵斥他。
沈昊啥也听不进去,醉醺醺地傻笑着:“你知道吗?我向小狸告白了,可是她把我拒绝了。这是我沈昊第一次被人拒绝,第一次这么狼狈,第一次这么受挫。所有的女孩一见到我都朝我涌过来,唯独她,胡狸,对我视而不见。你说说,我哪一点比你差了,她怎么就那么待见你,而不待见我呢?”
吕天成不容许他再这么吵下去,给仆人使眼色,强行把他带走。
沈昊不甘心,一边被动走着,一边大嚷道:“大哥,我把一切都给你,你把小狸给我,行吗?我真的不能没有她,我真的好爱她……”
吕天成轻叹着摇头,爱情这种东西是不能交换的,昊不能没有她,他吕天成也不能没有她,身为大哥,他只能对沈昊说抱歉了。
推门进房,古月狸已洗完澡,裹着毛巾走出来,一头如瀑秀发正湿哒哒地滴着水;香肩微露,长腿白皙性感,遍身皆是妩媚、风情。
“刚才是谁在外边嚷嚷?”古月狸坐在**边擦着头发,没有抬头,随口问他。
吕天成在她身旁坐下,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头,“不用管,好好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便好。”
古月狸没再往下问,而是甜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道:“天成,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吕天成微微点了一下头,“你活着,就是给我莫大的惊喜;而我能重新把你找回来,就是我要给你的惊喜。狸,经历了万水千山,咱们终于在一起了。这段感情来之不易,我们应该分秒必惜。”
“嗯,你说的没错。你能在邢沅颢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把我跟那个假冒的胡狸换回来,你真是了不起。我想,等邢沅颢知道真相的时候,他一定会气炸的。”古月狸此时的笑容尤为灿烂,像园中绽放得最美丽的花。
吕天成觉得她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扔掉毛巾,拥抱着她躺倒在**上,“不要管他是何反应,我希望我们之间不再有他的存在。这一刻,我们是属于彼此的,忘掉他,忘掉无关的一切。你的眼里只能有我,知道吗?”
古月狸乖巧地笑着对他点头,“嗯,我只想你。”
他满意地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然后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和她一同共赴**之乐。
还有半小时就晚间十二点了,胡狸清醒过来,并且能开口说出话来了。
邢沅颢悬着的心放松下来,沉重的神色舒展开,露出笑容;将她扶起来,搂抱着她,让她倚靠在他的肩上,“月狸,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胡狸不安地挣扎着远离他,他尊贵无比,岂是她能靠近的。
感觉到她的异样,邢沅颢用胳膊环紧她,“月狸,你怎么了?”
胡狸突然跪在**上,“邢少,是我,我是‘胡狸’,不是古秀。”
邢沅颢疑惑地看着她,“你胡说什么?不会是昌涂了吧?你是月狸还是胡狸,我岂会搞不清楚?”
胡狸不住地磕着头道:“邢少,请你相信我,我是不会欺骗你的,我真的是‘胡狸’。古秀在天成那里。是天成把我和古秀交换掉的。”
“你说你是‘胡狸’,你证明给我看!“邢沅颢还是半信半疑,因为她这身打扮和古月狸一模一样,他也迷惑了,难以分辨。
胡狸抬起头,忍痛捏了捏鼻梁,原本她高挺的鼻梁,突然就变塌了。这下,邢沅颢不得不相信了。
他受惊一般从**上弹跳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胡狸光着脚下了**,在**边跪着将吕天成的计谋详细地述说给邢沅颢听。
邢沅颢越听脸色越凝重,负于身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紧得指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凸起,很是吓人。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邢沅颢蹲下身,一把掐狸的脖子,推搡着问她。
胡狸艰难地回道:“我……我也想,但是……但是我说不出话来,我的手机被天成没收了,我断了一切与你沟通的工具。在红毯上,我示意过你,但你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