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那会儿,我们同班的一个叫夏颂脂的女学生和天成走得尤其的近,我出国后,你和那个叫夏颂脂的女孩发展得怎么样?我记得夏颂脂当时好像还是咱们班的班花呢,全班男生除了我,其他人好像都很喜欢她;而她似乎只对你有意思。我当时很是看好你们的……”
穆广骆说着,发觉吕天成和胡狸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心里便越加好奇了。
见吕天成不说话,穆广骆用拳头轻打了他的胸膛一下,笑着猜测道:“你和夏颂脂不会是成了吧?”他多么希望事实和他猜测的一模一样……
吕天成淡笑着对他摇头:“大学毕业,她为了追求梦想,也出国了;前几日,刚回国。”
“就这样?”穆广骆显然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吕天成对他点了一下头,“要不然你觉得是怎样?”
“那你们之间就没有发生点什么吗?”穆广骆好奇又不甘地问他。
吕天成依旧轻描淡写地回道:“在大学,我和她谈了四年恋爱,然后就各奔东西。”
“我就说你有很重要的事瞒着我嘛!那她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穆广骆像审案子很详细地审问他。
吕天成沉默了好久,然后对他摇头道:“大概是想家了吧,所以才回国的。”
“她应该是想你了,才……”
穆广骆的话刚说到这儿,吕天成着急地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道:“那你说说,你又是居于什么原因回国?”
吕天成怕胡狸误解他,所以阻止穆广骆说下去,但他转移的话题却是胡狸避之不及的。她好不容易才转移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而吕天成却又转了回来,所以,胡狸在听到他这么问时,紧张又害怕。
穆广骆眸光温柔地看了胡狸一会儿,然后微笑看着吕天成,“国外的月亮再圆,也不如祖国的美,因为这里有你们。我想你……们了,所以我就回国了。”
胡狸紧张到窒息的呼吸在听到他这番话时,才变得轻松又顺畅起来,“果真是喝了些墨水的人,这话说得就是中听,不像某些人霸道、粗鲁。”
吕天成眸光锐利地扫视着她和穆广骆,言语酸酸地道:“你这么中意他,那么这场相亲很圆满嘛!”
胡狸对他点头,“如果你不出现的话,的确是这样子的。”
吕天成将目光从她欠扁的脸上移到穆广骆的脸上,“骆,你也这么认为吗?”
穆广骆毫不让他“失望”地对他点头,“高中那会儿,你是知道我喜欢小狸的,而且我给她写的每封情书你都知道;高中毕业,我和小狸阴差阳错分开了。这么多年来,如果她嫁了人,我也就断了对她的念想,祝福她便是。”
“可是,如今,她未嫁,我未娶。喜剧的是,我们还以这么奇特的方式再次相遇。我想,这就是缘分,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她。”
他的这席话掷地有声地落入吕天成和胡狸的心里,在他们二人的心湖里激起千层涟漪。
在胡狸还愣住时,吕天成忽然将胳膊伸过来,把她整个人都带入他的怀中,她的鼻子还重重地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骆,你这番话说得太迟了,你回来得也太迟了。我想,不必我多说,你应该已经看得出我和狸之间的关系,所以……”
不等他说完,穆广骆自信满满地对他微笑着,“我觉得一点都不晚,我回来得刚刚好。只要你一天不娶她,她就不属于你。再说了,据我推断,你应该从未跟她表白过吧?你虽然频频在我面前与她亲热,但都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并不是小狸所愿的。”
“爱这种东西,不是用嘴说的,而是要用行动证明。我没有在国外常待过,学不来外国那套浪漫虚伪主义。”吕天成在与穆广骆争辩时,胡狸心里纠结又挣扎。
“我非常赞同学长的话,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从来没有亲口跟我说过喜欢我或爱我之类的话,却好几次堂而皇之地亲我,你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也不是你的情妇,你不能对我行使男朋友的权力。”
“还是学长比较适合谈恋爱,我胡狸虚荣心这么强,谈恋爱的话,我不仅要听甜言蜜语,我还要鲜花,还有各种浪漫。我才不稀罕你那种‘现实主义’呢!”
“要不是你人帅又多金,还有地位,就你这霸道强势的性格,绝不会有女人喜欢你的。就算有那么几个,肯定也是你霸王硬上弓的,绝非自愿。”
“要是学长早些回来,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被你拐骗上了你这条贼船。学长,你听到我的呼救声了吗?救救我吧!”
这些只是她心里所想,她不敢把这些话表露出来,因为她很清楚,说出来之后的下场会有多惨。
就在她走神这会儿,吕天成为了像穆广骆表明他是爱胡狸的,当着穆广骆的面,在胡狸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让胡狸瞬间回神,她一转头,她的唇正好贴上他的。
胡狸吓得一愣,然后触电似的移开,吕天成没有让她得逞,忽然用手掌握住她的后脑勺,他的唇用力地磨蹭着她的,转而开始吮吸、啃咬,接着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火舌探入她的嘴中,与她纠缠。
她抡起粉拳捶他的胸膛,恨不得对他拳脚并用,但吕天成把她钳制得死死的,她连动弹一下都难。
胡狸只能乖乖就范,任他索取,在曾经暗恋的学长面前丢尽脸。
吕天成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