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全境来说,全年分干、雨两季;每年十一月到第二年五月是雨季,气候湿热;六月到十月是干季,气候温和。
自然资源丰富,素有世界原料仓库、中非宝石和地质奇迹之称。全国蕴藏多种有色金属、稀有金属和非金属矿,其中铜、钴、锌、锰、锡、钽、锗、钨、镉、镍、铬等金属和工业钻石储量很可观。
刚独立时全国划分为8个省,1972年7月,省改为区;1996年前后基伍区划分为马尼埃马、南基伍和北基伍三区;1997年5月17日,卡比拉政府成立后,国家一级区划“区”改称为“省”,并将三省改名:下扎伊尔更名为下刚果;上扎伊尔更名为上刚果,旋再改东方;沙巴更名为加丹加。
2005年刚果民主共和国又根据新宪法把原来的11个省划分为新的26个省。
邵乐揉揉自己还有点儿别扭的双下巴,提着袋子和背囊,从运输机敞开的机腹里走出来。
在金沙萨的机场,先头到达的美军一个团已经把机场封锁了,满眼看到的都是穿迷彩服的军人。
偶尔有几个穿着印有“un”字样的人,开着漆成蓝色的卡车,在机场的北边和大门口来回穿梭的,是联合国粮食计划署的救援人员,他们负责对贫困地区的难民进行粮食的发放、医疗、教育,还有实行起来遥遥无期的脱贫计划。
大多数是白人,帮忙搬东西的是在当地雇佣的黑人,其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白人女子最为抢眼。
白色的脸上是晒的发红的粉色,眼睛有点儿灰金色,很大,很亮,褐色的雀斑点缀在皮肤上,还有一点儿粗糙,是那种白人里常见的肤质,五官还算端正,就是有点儿鹰钩鼻,邵乐不太喜欢有鹰钩鼻的女人,从古代相学上讲,这种人大都野心勃勃,而且心机深沉。
灰布汗衫下是挺拔的让当兵的吹口哨的双峰,而且像多数欧美女人崇尚自然一样,她没有穿内衣,下面一条迷彩色裤子,脚上是丛林作战靴。
她像一个永远不知疲倦的工作狂,光是邵乐站在停机坪上,等待自己部队的车辆到位的一个小时时间里,来回往返奔忙,没有一刻停歇。
“很辣吧?”一个白人上士凑到邵乐身边,手里拿着一支烟,“莎拉.辛普森,联合国非洲救援组织的高级官员,只要你到非洲,准会碰到她,以后小心点儿,这娘们儿跟上面的官僚很熟,得罪她,你的日子就难过了。”
“哦——”邵乐对这个女人并不是一无所知,事实上来非洲的几乎没有不知道她的,可是他不能乱说,因为他现在是菜鸟,是新手,是——
“兄弟是哪个公司的?”这个白人似乎挺会套近乎,“我叫莱曼.巴图尔,南非eo公司的。”
“日本井上保安公司的,你可以叫我肖恩.杜克,”邵乐跟他握手。
“日本的?”莱曼看看他,再看看他身边坐在地上等车的,“哦——”他一脸的了然,“在德国现雇的吧?日本人真是傻有钱,看来这回咱们的后勤要难过喽。”
“谁知道呢,”邵乐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的,换他也会这么想,“我只管安保,那些日本佬到底能起多大作用只有上帝才知道。”
“后勤车队!”
大雷在装备停放场用无线电呼叫,“司机过来!”
十个人迅速从队伍中走出,排成整齐的队列,快步朝东南角跑去。
莱曼的神色一凛。
士兵素质骗不了人,这些人刚才还有点儿懒散的状态,一行动起来展示出极高的能力。
“真是精锐啊——”莱曼赞叹着,“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们在哪儿混的?”
“刚成立,”邵乐怎么可能跟他交底儿,“以前在叙利亚,还有南美的其他几个地方,都是小任务,没挣到什么钱。”
“兄弟是去错地方了,”莱曼一副我很懂的样子,“你提的几个地方都是黑水公司的地盘,没有他们的允许,你们的日子自然难过,有兴趣考虑一下我们,非洲这片大地,就是上帝已经抛弃的地方,除了战乱,就是无休止的冲突,虽然各个国家都穷的要死,可是他们愿意用自己的矿产付帐,要是你们可以掌握其中一两座矿山,后半辈子都可以享用不尽了。”
我信你才有鬼!
邵乐心说,表面上却露出一副贪婪的嘴脸,“是啊,这次的任务要是可以顺利完成,我打算去eo公司联系一下,兴许可以看到一点儿转机。”
“叭……”
车队排成整齐的一字型,朝着这边驶来。
宪兵指挥着交通。
等待已久的小队终于开始上车,向西南方向十五公里处的后勤基地进发。
然而这不是结束,正相反,是刚刚开始。
刚果政府对局势的控制已然失去了控制,民选总统辖下的军队在围剿**武装“马伊-马伊”的过程中损失惨重,反而让利瓦博的“博伊尔解放阵线”钻了空子,占据了除首都以外的10个省,兵锋直指首都金沙萨,要不是联合国维和部队到达,控制了局势,利瓦博转而要求停火,并举行全民大选,这里早就是一片瓦砾了。
所以车队不是正常的行军队形,而是有轮式装甲车做为先导,每隔两辆卡车,有一辆步战车做为警戒。
“答答答……”
直升机从天空中飞过,为这支车队提供空中掩护。
不是邵乐的小队有多重要,是因为他们后面的蓝色货柜车。
15吨的货柜车一共7辆,拉着面粉还有其他救援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