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学历?”小欣不服气地问。
“最次的都是学士学位,连博士和博士后都不稀奇,”邵乐说,“不相信随便你查资料,我也可以帮忙给你找资料,品学兼优的比比皆是。”
小欣伸伸舌头,“这么厉害,那你是什么学历呀乐乐同志?”
“学士!”邵乐得意地道,“不服气?给你来两句儿?”
看到小欣信你才有鬼的表情,邵乐觉得再不给她点儿教训,以后就没地位可言了。
“#¥*(*)”,邵乐用俄语来了一句。
“乐乐同志你在说什么?”小欣蒙了。
“¥(*)(#¥#”邵乐又换了法语。
小欣傻了,她当然也听得出这是法语,可是有听没有懂。
邵乐又换了两种语言,又接着用闽南话做结尾。
“好吧,我去上学。”小欣投降了。
“课本当然不会教你很多实用性技能,”邵乐总结道,“但是会让你的大脑更发达,如果你想战胜比你强大的对手,关键不在于你会什么,而在于你怎样使用。”
“哦——”小欣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再看小欣走进校门的背影时,邵乐欣慰地点了点头。
自信、开朗重新又回到了这个正在绽放的少女身上。
有时候我们要解决的不只是孩子的物质需要,精神需求同样重要,给她一个方向和目标,不管她今后会不会实现,至少会让她觉得活着有奔头儿,不至于走偏。
“邵兄弟。”
一个声音打断了邵乐的思考。
是老四。
他还是穿着一成不变的黑西服,彪悍结实的身材仍然没变。
人过三十,天过午,维持身材更是艰难,老四已经四十出头了。只有一个自律性极强,有着强烈目的性和事业心的人才会一直保持这样严格的自我约束,邵乐不由得对这个人的认识提高了一个档次。
“徐老板怎么有空儿来看我?”邵乐微笑着问。
“邵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老四摆出快人快语的样子,“我现在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啊,咱们犯得上为四海集团翻脸吗?”
“呵呵,四哥还真是看得起我,”邵乐依旧笑着说,“我算个什么东西?小人物而已,你真正的敌人不是我,坦白说,我对四海集团好感也有限的很,所以你要是跟他们打生打死,我不太可能插手。”
“那兄弟的意思是——”
“问题在于四海集团入股汉河公司,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吧?”
“那又怎么样?”老四不解地问。
邵乐暗叹,地位不同,见识还是有局限,于是耐心地解释道,“老四,不是我说你,多看看新闻,多了解一下亮南的时事,汉河公司的科技成果直接决定了中国未来某些关键性军事领域五十年的发展方向,四海集团与其的合作是决定汉河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这个时候你朝他们动手,伤害的已经不仅仅是四海集团,而是整个国家的前途,不用我动手,有的是人会把你撕的粉碎,你明不明白?”
“那~那怎么办?”老四被唬住了,迟疑地问。
“唉,”邵乐拍拍他的肩膀,“老四,眼光放远一点儿,黑帮争斗也许车马都摆在明面儿上,费点儿心思就可以查到。商海搏杀可不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起眼儿的汉河公司,牵扯到的却是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四海集团看似可有可无的入股,无形中却是得到各方大佬默许才会有的行为,你动了童君成,表面上你好像占尽了先机,可实际上,各方豪强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只等你把四海集团拉下马,他们随便哪一个杀过来,灭了你都是顷刻之间的事,最后你一样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反而会赔了性命。”
“可我已经动了童君成,”老四苦笑道,“事情都做了一半,我想罢手,童忆梅恐怕也不会跟我善罢干休吧?”
“我可以帮你去说说,”邵乐理解地点头,“可是你也知道,那个小丫头片子刚刚上位,正是不可一势的时候,我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赌气做出什么不顾大局的事来。”
“只挨打不能还手,”老四都快哭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吃一堑,长一智,”邵乐看着好笑,“以后要想出头,就得学着像个商人一样思考问题,黑道那一套能不用就不用,不然早晚嗝儿屁。”
“那好!我忍了!”老四咬着牙下定决心的样子,“兄弟今天一席话多少钱都买不来,我算长了见识了。”
看着他这副样子,邵乐没有当真,一个黑道大佬当然不会只凭他一句话就信以为真,可这又关他什么事?个人造业个人担,他尽了“朋友”的义务,剩下的就只有他自己去体会了。
“小萍的事儿,还请邵兄弟不要误会,”老四突然话题一转,“当初派她去你那儿确实存了一份交好的心,但是过了那一晚——”
老四的语气突然暧昧了起来,“这丫头突然找我,说她不想在我这儿做了,说是你答应让她跟着你,我琢磨着不好因为个女人跟你翻脸,也就答应了,可昨天她哭哭啼啼的跑过来跟我啰里叭嗦的说了半天,大概意思好像是你不爱她了什么的,我就想你是不是玩儿够了,想——嘿嘿……”
“马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邵乐哭笑不得,“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嘛,看着挺精明的样儿,怎么也不把话说明白点儿,直接来这么一出儿?拿我当神仙,未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