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帮我找个算命的呗。”邵乐坐在夏伟的办公室情绪不高的说。
“算命的?你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了?”夏伟奇怪地看了邵乐一眼。
“让他帮我算算,为啥我一沾四海集团就有说不完的麻烦。”
夏伟呵呵笑了起来,“你小子,这个不用算命我就可以告诉你答案。”
“哦?你还懂这个?”
“你呀,就是桃花太旺,变成桃花煞了,哈哈哈……”夏伟哈哈大笑。
“高人,失敬失敬!”邵乐臭着脸朝着他抱拳拱手。
“这回又惹了什么事儿呀?”夏伟收起笑容,问道。
“奥廖尔要请我去圣彼得堡,”邵乐说。
“那个屠夫?”夏伟吃了一惊,“你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
“唉,”邵乐抱着脑袋趴在桌上,“童君成被做掉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东欧地区的军火贸易被卡的越来越严,奥廖尔一定是把眼光放在远东市场了,本来以为彼得洛夫这样的胆小鬼被派过来一定是他并不看好这边,没想到啊,这王八蛋的眼睛从来没离开过这儿,难怪a彼得洛夫的时候这老家伙脸色那么差,这下复杂了。”
“那儿可不是我们的主场,”夏伟担忧地说,“我们的人去那儿太显眼了,不去不行?”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邵乐没好气儿的说,“我在欧洲的时候做为连带伤害,摧毁了他一个走私人口的通道,害他损失了不少钱,这老小子一直记恨着,现在我又堵住了他远东市场的军火通道,他还能愿意请我去吃饭,明显是有所图谋,我要是敢不去,就得一辈子抱着枪睡觉了。”
“你可不能——”
“明白,”邵乐打断他,“我当然不会做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我估计十有**他是看上中国心了,反正我们正好缺乏战场实验的机会,让汉河公司弄些外销型的产品随他们折腾去吧。”
“这不合规矩啊!”
“你选吧,”邵乐无奈地看着他,“失去我,或者违反一点儿规矩。”
夏伟沉默。
“我就当你同意啦。”邵乐垂头丧气地站起来,“马的,那老小子的饭可是不好吃,但愿不会消化不良。”
一个单肩包,邵乐独自一人出了家门,打了一辆出租朝机场而去。
当坐在飞机上时,看着空姐职业化的微笑,每个人脸上带着一层阻挡别人接近的“面具”,邵乐长出一口气,“又他马是一个人了。”
“哎,让让。”一个男声不客气地拿脚踢了一下邵乐。
邵乐不爽地抬起头,看到来人以后,笑了,“你这家伙,阴魂不散哪?”
“什么话?我这叫千里走单骑啊!”
“滚你大爷的!你他马才是娘们儿呢!”
一通打屁之后,大雷不舒服地扭了扭魁梧的身形,“好歹出个国,你就不能弄个商务舱爽爽?”
邵乐鄙视地说,“你当老子的钱大风刮来的啊?”
“真是越有钱越抠啊!”大雷啧啧地挤兑着他。
“滚蛋!你怎么想着来了?”邵乐对这种攻击完全免疫。
“我想跟着你,”大雷认真地说,“在你那儿的二十三天,一直到我被淘汰,感觉学的东西比在其他地方学几年都受用。”
“很危险的,”邵乐说实话真心记不起曾经有这么个学员,太多面孔需要记住了,以至于不得不把一些脸永远忘记,即是给有限的大脑空间腾地方,也是避免想起一些永不再想记起的痛苦。
“活着就有危险,”大雷憨厚的面容跟他内心渴望冒险和猎奇的性格完全相反。
“怎么不跟着四海集团的军事公司?”邵乐问,“那儿一样有冒险的生活。”
大雷有些惋惜地说,“档次太低了,你前几次见到的跟我在一块儿的那几个人,在码头的枪战中损失了大半,那几乎是四海集团所能找到的最好的精锐了。可那都是唬外行的,小队队的家伙,原来是飞龙的作战参谋,老鹰——就是那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原来是伞兵部队的狙击手,听着挺厉害,可经过——我呆过的地方以后,我就明白,他们都太弱了,实战经验少的可怜,跟着他们出现在战场,那不是冒险,是送死。小刀算是有点儿本事的,黄金部队退下来的,可他也没经过什么大场面,矮子里面拔大个儿,我还算是强人了,可跟你这样的人比,我连个屁都不是。”
“愿意跟着你就跟着吧,”邵乐无奈地说,“先说好,我这儿可没固定工资啊。”
“啊?不会吧?咱们商量商量,好歹给开个万八千的?”
“一边儿凉快去!以后有活儿干才有钱拿,多少看情况。”
“那就是说,要突袭毒枭基地啥的,缴获的现金全归我呗?”大雷兴奋的满面红光。
“麻蛋的!你当我是兰博啊?”邵乐都快崩溃了,这货看起来挺老实的,怎么整天想着闯祸啊?
“那刺杀个政要啥的,怎么也得分个几百万吧?”大雷摩拳擦掌地叫嚣。
“懒得理你!”邵乐把鸭舌帽往脸上一扣,开始头疼这家伙该怎么安置。
“哎,首长,透露一下嘛……”大雷喋喋不休地像个好奇宝宝问个不停。
圣彼得堡。
果戈里酒店。
邵乐在前台小姐碧蓝色的美丽眼睛怪异的注视下,开了一个套房。
大雷倒是挺兴奋。
“首长——”
“叫头儿!”
“哎,头儿,接下来我们做什么?深入虎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