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高*潮之后即是落幕。
经过昨天的攻击,一切都陷入了一种让邵乐不安的平静之中。
如此高规格的待遇过后,突然没人理了,这种感觉让邵乐反而有点儿不舒服。
所以他兢兢业业地把保镖的工作做好。
可是就连吉尔.赛斯也没有前些天那么忙了。
一个成熟的企业就好像是一部精密的机器,当每一个零件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以后,剩下的事其实不见得需要大脑总是一直操心。
伯爵在法国的影响力让彩虹公司能做的真的不多,而且这种近乎于恐怖袭击似的活动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不满,在西方世界,这种破坏游戏规则的行为总是被人唾弃的,所以邵乐也觉得在失去了最佳时机以后,再用这种不入流的暗杀手段进行商业竞争就太不上道了。
虽然希金斯是一个看起来为了达到目的是会做出一些疯狂行为的那种人,不过做为一个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基本的分寸他还是懂的,至少不会像一个恐怖份子一样去思考。
在有点儿不安的情绪中过了两天以后,邵乐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们不会再出招了。
如果用传统的攻击方式,邵乐现在有足够的自信采用有针对性的防御策略让吉尔安全无虑。
同时,邵乐也非常欣喜的发现,他在头脑上再次领先了彩虹公司的超级士兵。
以前对付像尼克那样的人,虽然邵乐依然取得胜利,可是赢的很艰辛,要是打个比方的化,以前的争斗,邵乐就好像被野马牵着朝前跑,虽然很快,可是由不得自己,现在得来的胜利让他感觉他头一次在牵着野马跑,不只可以自己掌控方向,如果他心情好,还可以控制一下节奏和速度。
那两个大球还有无人机是高科技产品,制造这样的惊喜需要非常多的时间,还要大量的实验,用过一次没有起到作用,再重复这种办法就有点儿笨了。
要是启用新的“玩具”——
开什么玩笑!这东西哪是说造就能造出来的。
当邵乐在别墅里没有跟随吉尔出行的一天无惊无喜地结束以后,他感觉应该不用如此紧张了。
二十五个黑人死掉了3个,有两个被烧的不成样子,虽然躲在车里,可是很快就因为受伤过重,停止了呼吸。
另外一个是在发射肩射榴弹的时候被大球的机枪扫中,当场就死了。
这些黑人也许很强壮,可是不等于他们不会死,要是换作以前的邵乐,在受到类似强力的攻击后,他也一样会死。
自愈是有极限的,邵乐超越了以前的极限,至于现在的极限在哪里他还不是很清楚,如果有可能的化,他希望永远不要触碰到这种极限。
身边的电话响起,来自迈克尔.格拉贝尔。
“老朋友,你还好吗?”迈克尔最近可谓事业爱情两得意,说话都透着喜气。
“还行吧,”邵乐喜欢看到自己的朋友都过得好好的,“还没恭喜你新婚快乐。”
“谢谢,再过几个月,你就要祝福我喜得贵子了。”
“真的吗?”邵乐揶揄他,“看来你工作的还是很努力嘛。”
“咳咳——”对于这样有点儿带颜色的笑话,迈克尔还是有点儿不太适应,不过这个时候,喜悦大过尴尬,“我们还是谈正事吧,那几个人的的尸检结果出来了,肖恩,我可以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你也要失去他们了。”
“逼的这么紧?”邵乐有点儿意外,“你们的工作效率可比德国高呀。”
“一个好的上司,再加上得力的属下,这种速度算慢的了,”迈克尔有点儿自傲地说。
“呵呵,”邵乐没有接他的话茬儿,通常情况下,跟法国人说话,涉及到两个国家的时候,千万别较真儿,一个是德国,一个就是英国,只要扯到这两个地方,他们会特别孩子气的跟你抬杠,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尸体存放在塞夫尔街46号,巴黎西边第十六区,”迈克尔说,“你要去,最好就是今天晚上之前,多森.巴纳特法医会在那里值夜班,到了明天早上八点,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明白吗?”
这是说保密的意思,迈克尔在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给邵乐一些帮助,这是他们俩的默契。
每个特工都有一些不合规矩的作法,这是全世界都会有的,在德国的里贝克是如此,在法国的迈克尔也是如此。
在一个国家里,工作靠的是严谨的制度,但是对于经常冲在第一线的特殊部门来说,与一些朋友的友谊往往可以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再次确认过目前所处的情境已经接近安全以后,邵乐动身了。
大人物们总是会忽略人的作用,从而把重点放在一些可以看得到的物体上,比如那两个可以进行自我防御的大球,其中的智能控制系统是每个外行都能看到的价值,可是与此同时,对于克隆和强化人接触较多的邵乐则认为,那些敌人的尸体要重要的多。
迈克尔也这么认为,可是他说了不算,而且那些法医都不是专门研究此类医疗工程的专家,所以正好顺水推舟地为自己信任的朋友提供一下便利。
可是那些尸体本身是骗不了人的,稍有医学常识的人在解剖过程中很快就会发现其中的一些不寻常之处,到时候迈克尔就没有任何理由隐瞒不报了。
从车库里开出一辆路虎车以后,邵乐突然踩了刹车,跳下来急匆匆地跑进别墅,拿出一个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