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糖]秦晗奕曾有交代.少夫人來了.一律不许拦着.但要立刻通知他.
前台的小姐估计着.这fēng_liú的总裁.许是怕少夫人捉奸当场.才会出此下策吧.
不过.秦氏的人都很奇怪.那报纸上报的他们总裁好似很快活.但他们几次看到总裁从大厅过.那气场都冷得吓人.再也不像前些日子那样.见谁都笑了.
但.不管多奇怪.那都是上头的事情.他们自是不敢怠慢.赶紧给秦晗奕通风报信.
而本该庄重的总裁办公室里.此刻正充斥着浓烈的酒气和qingyu气味.尽显糜烂.
宽大的办公桌前.一个妩媚的女人.正被抵在桌沿处.双腿紧紧的缠住男人的腰.酒红的卷发随着身体的动作.划出妖媚的弧度.
叶以沫看着眼前的场面.唇角缓缓的扯出一抹弧度.笑得满心苦涩.
她來的真好.心里对他最后的那么点信任都沒有了.
原來.不过是她傻.她才会相信.他是爱她的.
在她的角度.虽然只能看到男人的侧脸.却仍是不难看出.那个正在女人身体里驰骋着的男人.就是她的老公.
女人媚眼如丝般眯起的眼.蓦地瞠圆.终于看到了站在门前.一双水眸中.已经沒有了任何波动的叶以沫.
而这个女人.就是周兰娜.那个前不久才被他调走的情人.
怔愣的下一秒.周兰娜便对着她.挑衅的弯唇而笑.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睨视着她.
旋即.她缓缓的伸出舌.轻舔他的耳垂.在他浑身一颤后.她才在他的耳边.声音媚惑.挑逗的说:“晗.再大力一点.”
“小妖精.”他哑声轻笑.身体果真更大力的动了起來.
在迷乱的欢爱声中.叶以沫轻轻关上门.退出他的办公室.转身离开.却并不潇洒.
而这样的场面.她到底见过了多少次.
家里.酒店.办公室.似乎到处都是他欢爱的战场.
就连他们去蜜月.此情此景也沒能停歇过一刻.
如果.再选一次.她还会不会自不量力的以为自己可以打动他.
“秦晗奕.我累了.这次真的沒有力气再去拼命追逐你的脚步了.”叶以沫在心里轻叹一声.对这场婚姻.彻底的失望了.
既然.他的世界根本就容不下她.那她主动成全了他.又何妨.
从此.他们再无关系.她只会死死的记住.母亲的那段血债.
挺直脊背.她一步步走出秦氏.忽略掉所有同情和嘲笑的目光.
终于.有新鲜的空气入肺.她带着自己最后的骄傲.走出了他的地盘.
她昂头望向蔚蓝的天空.太阳依旧明媚.温暖.而她的心却结上了永远都化不开的冰.
缓缓抬起手.抚上自己仍旧平躺的小腹.心头的痛便更深刻了一分.
手机悦耳的铃声响起.她木然的接起.放在耳边.
“以沫.决定了吗.”男人好听的声音带着隐隐的不确定.却如暖阳般温和.
她昂头望向秦氏高耸入云的大楼.盯着他办公室的窗口看了好半晌.才痛苦的闭了闭眼.语气坚定的回道:“嗯.机场见.”
她一定会再回來的.到时候.她一定会还母亲一个公道.
叶以沫的长发.在风中凌乱.背影消薄.羸弱.好似随时都会随风飘走一般……
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手刚刚摸上车门.却又忍不住回望.看着那属于他的窗口.
秦晗奕.你真的从不曾爱过我吗.
那曾有过的温存算什么.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小姐.上车吗.”司机不耐的提醒声响起.叶以沫这才回了神.坐进了出租车里.
“司机.麻烦你.机场.”她的声音微微打着颤.无尽的伤痛里.却带着一抹坚定.
她咬紧下唇.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紧成拳.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
转头望向窗外.眼前的氤氲让熟悉的晗物全都变得模糊起來.而记忆却相反的越加清晰……
数日后.云南某山区的医院中.许安歌看着坐在长凳上的叶以沫.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以沫.我们换家大点的医院吧.这里的医疗条件.我不放心.”
“沒关系.据说吃一颗药.孩子就会沒有了.”叶以沫苦涩的笑.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比谁都疼.
她甚至能感觉到孩子的生命.可是.她必须亲手扼杀这个孩子.她不能让他夹在大人们的仇恨中.降生.然后痛苦一辈子.
“以沫.我可以做孩子的爸爸……”许安歌握住叶以沫冰凉的手.痛心的劝道.
对于.叶以沫与秦家的恩怨.许安歌并不知道.
只是那一日到机场后.叶以沫突然说:“我们坐火车离开吧.我不希望别人发现我的行踪.”
许安歌想.大概是秦晗奕彻底的伤了叶以沫的心吧.
要不然她不会坐的这么决.一点寻找的机会.都不给秦晗奕.
他当时问她.“真的想好了.不要再试试.”
她满眼绝望和决绝的回他.“不用了”
他乐见这样的结果.却不忍看她伤心.只是.凡事沒有两全其美的.他最终还是带了她离开.
与她辗转去了几个城市.又是火车.又是汽车的.饶了几个大圈子.在确定秦家的人不容易找到她后.他们才安顿了下來.
叶以沫从和他离开的那天起.身体就不好.一直恶心.干呕.
他让她去医生.她只说沒事.只是水土不服而已.
后來.他看到她一直不好.强迫她必须去看医生时.她才说.她是怀孕了.根本不是什么水土不服.
他听了她的话后.有片刻的失望.他毕竟是个男人.他爱这个女人.在她决定与他离开的时候.他心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