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自主意识越来越强了。”白芸莲开口道，“服用了你的强化剂之后，我发现自己指令对我的控制便弱了，可是它制造的痛苦，也越来越强烈了。”
“那就顺其自然吧。”王鹰开口道，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下次如果觉得痛苦，应该想叫好医生，然后躺在病床上，做好准备。”
白芸莲听了王鹰的话，沉默了下来。
王鹰见状，对周围的护士说道：“你们先带她去做一个比较全面的检查，然后看看她现在稳定不稳定。”话音落下后，转身离开了。
“陪陪我好不好？”豁然，白芸莲开口询问道，“我是为你才变成那个样子的，你应该补偿我。”
“什么？这个……好吧。”王鹰笑了，白芸莲的话，让他突然之间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好像感情是可以等价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