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虽然是问句,他却是命令口气,而且是不容他人犹豫的直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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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琴这几天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也是恍恍惚惚的,静不下来。
“金嫂,你说是不是蓝蓝出事了,我这眼皮怎么跳个不停啊!”
金嫂放下水果盘子,笑着安慰。
“不会的,夫人您多虑了,小姐那么好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是福气满身的。可能是您没休息好的缘故吧,不如我扶
您上楼休息一会儿。”
“是啊,你啊,就是爱瞎操心,昨天不是刚打过电话吗,今天怎么又疑神疑鬼了?”
坐着看报的陆子宵忍不住取笑老婆,文琴瞪了他一眼,“打是打了,但是我没有和蓝蓝说上话啊。”
“她同学不是说了在这里玩得很开吗,很快就要回来了,回来之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说多长时间就说多长时
间,行不行,现在,赶紧上楼去休息一会,昨晚上你基本上*没睡。”
文琴被金嫂搀上去不一会儿,杜宴枫来了。
“陆叔。”
“枫儿来了,张妈沏两杯茶来!”
杜宴枫四处看了看问:“琴姨不在吗?”
“在楼上休息呢。”
“怎么了,不舒服吗?”
陆子宵笑着摇头,“没大碍,只是担心蓝蓝,别担心了,她这个瞎操心的毛病,我看是改不了了。”
杜宴枫扯扯嘴角,接过茶低头去喝,敛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沉思。
“最近很忙吗?都不见你怎么过来,哦,对了,那个案子怎么样了?进展顺利吗?”
陆子宵指的是杜宴枫之前接手的一桩谋杀案。
杜宴枫的脸色严肃,沉吟着:“已经结案了,被判谋杀,但是我觉得事情没有没那么简单。”
陆子宵看了他一眼,道:“已经不简单了,为了这个案子你已经忙活两三个月了。”
见他沉默不语,他继续道:“你自己也很清楚,这桩谋杀案背后牵扯广泛,那些人远不是你可以应付的。当初没人
敢接这个案子,你主动挑起来,就已经将你自己放在他们的猎区里了。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有些忌讳陆家的,所以
你能安然无恙,虽然过程很艰辛,但你也赢得了这场官司,保住了那片地,也算对死者有个交代了。”
“可是那个凶手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陆子宵重重放下茶杯,温和谦让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厉声道:
“枫儿,你是有能力,也很有胆识,但是你毕竟年轻,年轻的冲劲会让你名利双收,也能让你陷入绝境,甚至丢掉
性命。所以,到此为止吧,无论这件事的幕后真凶有没有抓到,那都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尽早脱身,是对你好,也
是为郁歆和孩子着想。”
杜宴枫不再吭声,紧紧的握着杯子,眼皮垂下来,一点点掩去深邃的眸光。
片刻,道:“陆叔,我来是有些事情要问您。”
陆子宵又把视线放在报纸上,“什么事?”
“前几天,爷爷找过我,”
他说,小心的看向陆子宵。
陆子宵也很意外,“爷爷找过你?什么事?”
“爷爷让我进公司。”
陆子宵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子不是才把他和佑离开公司吗,怎么一转眼就又让进来了?
“进公司?”
杜宴枫点点头,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陆叔,爷爷为什么这么做?我以为爷爷他永远都不会再让我进公司了。”
陆子宵也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他和佑的所作所为几乎让他们长辈伤透了心,尤其是陆老爷子,每每提起二人,他
就一副吹胡子瞪眼睛,怒发冲冠的模样,这忽然间又要他进入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而且是越快越好。”
杜宴枫见陆子宵一脸迷茫,小心问道:“陆叔,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是你们有什么计谋?”
陆子宵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臭小子,你以为我们是这么食古不化的老腐朽吗?既然爷爷这样做,自有
他的目的,你只管照做就行了。”
杜宴枫走后,陆子宵想了一会,找来了杜远。
“爸当初答应让少爷进入公司,其实也是为了让少爷明白里面的明争暗斗,让他知道商场不像他想的那样那么简
单,而有些事业不能随他所想的发展,未来继承人被董事会踢出来,这多少让少爷觉得颜面上过不去,但对他何尝
不是一个血的教训!少爷脾气不好,做事一向爱走极端,即使成了青云的执行董事,也难保不会因为好强而走进别
人的陷阱,这种情况下,他的身边就急需要一个头脑冷静,思维敏捷的军师,且对少爷有一定说服力的军师,枫儿
就是不二人选。”
说完叹了一口气,“老爷虽生气,但青云集团毕竟是姓陆!”
陆子宵沉吟片刻,点点头,“那佑什么时候能回来?”
“老爷认为,少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多经历些磨难,等待少爷成熟了,有能力掌管陆氏的时候,枫儿那时已经可以
独当一面了,一定可以在一旁帮衬少爷的!”
陆子宵想了想,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