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佑心情好的亲亲她的鼻尖,手上的动作不停,笑得一脸邪魅。
“别害羞,你身体上的哪个地方我不熟悉?”
何蔚蓝松开推拒着他的手,捂住耳朵,几欲哭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看,你是不是也等不及了?好,我们现在就开始。”
虽已经经历过几次,何蔚蓝还是受不住的咬住了嘴唇,本事推拒着他的手,猛地的抓紧了,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
肉里。
陆承佑看着她不见一点血丝脸,心里掠过一丝不忍,手指抚上她紧咬的嘴唇,让她咬他的手指。
“放松点,不然会更痛。”
何蔚蓝除了大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即便是这样的情景,她还是不忘摇着头,拒绝着他。
陆承佑有些恼火,他已经最大可能的照顾她的感觉了,为什么她还是这么排斥他?
大掌握住她细软的腰身,把自己狠狠的往前送……
何蔚蓝觉得他是在故意的折磨她,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又醒过来几次,她最清晰的印象便是他身体的温度,灼烫得似要熔化掉她……
何蔚蓝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浑身酸疼得就像是拆了重新组装的一般,动一下,体内便传来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夹杂着些许的疼痛感,撑着身子下*,何蔚蓝打开柜子的最底层,拿出一盒药,到了两粒放进嘴里。
这药是陆承佑第一次侵占她时留下的,她悄悄的藏了起来,满满的一盒,如今已经下去半盒了。
何蔚蓝泡了个澡,待身体里的不适感减轻了些,才穿上衣服下楼,好在她的衣服都和保守,基本上能遮住那些*
的痕迹。
客厅里只有张妈在打扫,她四处看了看,问:“张妈,琴姨出去了吗?”
张妈放下手里的活,转身去倒水,说:“小姐,先生夫人还有少爷去美国了,夫人见她睡得香,就没有打扰你,让
我转告你一声。”
何蔚蓝一愣,问:“去美国了?”
张妈点点头,把水递给她,“夫人说可能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去美国做什么?”
张妈摇摇头,“不知道。”
何蔚蓝喝了一口茶,忽然抬头看了眼二楼,问:“爷爷在吗?”
张妈点点头,“在书房呢,我正要上去送茶。”
“我来吧!”
何蔚蓝敲了敲门,“爷爷,是我,我来给您送茶。”
“进来。”
何蔚蓝走进去,又轻轻的把房门关上,来到书桌前,给他斟满茶。
陆青云正在写字,大大的毛笔在手里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会动几下,洁白的宣纸上就出现一行龙飞凤舞的字。
何蔚蓝忍不住赞叹道:“爷爷,您写的真好。”
陆青云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头看着她,问:“今天起得那么晚,是身体不舒服吗?”
何蔚蓝不是个爱睡懒觉的人,一般情况下起得都很早,今天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也难怪陆青云会怀疑。
何蔚蓝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摇了摇,说:“没有,是因为夜里没有睡好。”
陆青云又看了她一会儿,说:“要是在家里觉得闷的话,可以约朋友出去转转。”
何蔚蓝嗯了一声,点点头,却一直低着头。
对于陆青云,何蔚蓝一直是又敬又怕的,尤其是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即便只是一个不经意,她也不由得紧张。
晚上接到文琴的电话,何蔚蓝才知道他们去美国,是为了陆承佑的入学考试。
麻省理工大学,陆承佑将要就读的大学。
挂断电话,躺在*上,何蔚蓝久久不能入睡,他要去美国了,去得那么远,在地球的另一端,她终于不用担心夜里
睁开眼睛看到他了,她心里是高兴的,甚至是雀跃的,可是为什么沉静下来,心里又会反复流转着一种不清不楚的情绪,拉拉扯扯的如一根细长的丝线,绵延着一股微涩的疼痛感?
时间在平静的日子里转眼便流逝过去了,算算时间,琴姨他们两三天后就能回来了。
午觉醒来,何蔚蓝一如既往的在房间里看书,正看得入迷,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
话。
“雨露姐。”
“蓝蓝,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书。”
祁雨露长叹了一口气,“我好无聊哦,你出来陪我好不好?”
何蔚蓝觉得自己就是个无聊的人,她又怎么会帮人解闷呢?
不过她到底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抬头看看已然暗下来的天色,问:“你在哪里?”
何蔚蓝下车,路灯早就亮了起来,店铺的霓虹灯纷纷亮了起来,红的,绿的,黄的,就像一个个魔法水晶球,吸引着人的眼睛。
何蔚蓝抬头看了看,有一个用霓虹灯做的大牌子,闪烁着“深夜”两个字
她十六岁的人生里只去过一次夜总会,也是被陆承佑强迫着进去的,她依然清晰的记得那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器声,男女调笑声,酒杯碰撞声,以及那刺鼻辛辣的酒味,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烟草味,那是人们放松的地方,是男女寻找欢乐的地方,却也是人们逃离现实的地方。
何蔚蓝又深呼吸两口气,迈开腿,走了进去,虽然开着空调,这里的空气依然显得闷热,夹杂着酒味烟味香水味一
股脑的扑上来,如小虫一般的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