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坤仰天长笑,小鬼子们,都来吧!爷爷等着你们!
李学坤狠狠的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即然这伙小鬼子要玩儿,那自己就陪他们玩儿好了。李学坤想了想,取过一个树枝,在地上摆成了一个箭头,那箭头的指向,正是自己撤退的方向。
“牛刚,你信不信,就凭这个箭头,鬼子都要想上五分钟。”
“司令,俺知道你神,可你又不是小鬼子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们想什么?”
“呵呵,老子以前可是世上最好的狙击手,狙击手,要求的就是在心理上胜过对手,算出一切的可能性,要是这点都算不出,老子也就别干狙击手了。”李学坤嘿嘿一笑,领着牛刚向远处的山岗上跑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吉野良平来到了李学坤刚刚离开的地点,吉野良平不由愣住了,那地上,赫然摆着一个由树枝折成的箭头。
李学坤想要干什么?吉野良平思索着,这会不会是一个阴谋呢?
啪啪!
远处,传来一阵枪响,吉野良平抬头看去,在对面的山岗上,李学坤又一次手舞足蹈起来,唱着歌儿,显的很是兴奋。
李学坤所在的位置,吉野良平刚好能看到,可是子弹的射程却又够不到,这六、七百米的距离,自己的m38根本无计可施,而且,李学坤所在的位置,与他所摆出的箭头方向完w全一样。
这一刻,吉野良平意识到,李学坤是在向他挑战,他在蔑视自己的特遣队。
“八嘎!”吉野良平愤怒了,自从自己组建吉野特遣队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跟自己叫板,这个支那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定要抓到这两个该死的支那人!”吉野良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叭的六、七个重伤员,口中说道:“你们地,留在这里!”
“其余人,跟我追!”吉野良平大叫着,带着剩余的三十来人向着对面的山岗上追去。
跑了很久,前面却再也没有导向的箭头,吉野良平不由一愣,隐约中,他感到了有些不妙。
“不好,上当了,快撤回去!”吉野良平大叫着。
不一会儿,吉野良平再一次回到了出发地,那留有箭头和伤员的地点,霎时间,他们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很显然,这里又经过了一场战斗,所有的伤员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痛苦的呻吟,也没有嚎叫,有的,只有死亡与尸体。
吉野良平的心颤抖了起来,只觉身上发凉,他大声的叫着:“有活的没有!”
没有人回答他,这些死去的伤员里,有两个手里拿着武器,可是,他们的额头都留下了一个血洞,那是匣子枪点射的痕迹,而其余的几个人,手上并没有武器,很显然,这几个人放弃了抵抗,然而,他们的瞳孔却睁的很大,显然,死前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们的咽喉都被锋利的匕首割断,一地的血液。
突然有一名特战队员叫道:“队长,这里还有一个活的!”
那个存活下来的伤员正靠在一根树干后面,全身不断的发抖着,他的瞳孔睁的很大,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
不论谁说什么,他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如同死人一般,要不是从他胸口不断的起伏判断出他是一个活人,谁都会以为他是一个死人
吉野良平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然后狠狠的在他的脸上抽了几巴掌,这人才回过神来,看向了吉野良平,突然,他呜呜的哭了起来,颤声说道:“死了,都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吉野良平问道。
“刀,红色的刀,鲜血,到处都是鲜血,从刀上滴落……”幸存者痛哭失声。
“八嘎,好好说话!”吉野良平又是两耳光打了下去。
这个幸存者哭叫道:“你们走后,我们正躺在这里休息,这个时候,他突然出现了,他就是一个死神,手里拿着武器的人被他一枪击毙,然后,他大摇大摆的来到了我们几个面前。”
“他根本不是人啊!他手里抓着一把匕首,然后不停的对着我们笑,我们已无力反抗,小岛想要拉响手雷他同归于尽,却被他一飞刀刺中了咽喉,我们只好向他投降。
可是,他依然对着我们笑,然后,他用手中的匕首一个个慢慢的割开兄弟们的脖子,那血顺着匕首如泉一样流淌……”
“我们已经投降了啊!这个魔鬼!”幸存者痛哭流涕。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吉野良平问道。
那个男人撕下了一块布,然后蘸着死去兄弟们的鲜血写下了一封血书,扔给了我,然后他大摇大摆的走了,我就存活了下来,他竟然不屑于杀我……
幸存者再一次痛哭失声。
吉野良平从幸存者的怀中取出了那封写书,只见那封血书上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血债血偿!
“八嘎!”吉野良平声嘶底里的大吼着。
“把他给我抬背走!”吉野良平大吼一声,向着前方走去,一个队员立即去背那幸存者,然而下一刻,只听那特战队员大叫一声。
“轰!”
那特战队员与幸存者同时被炸的粉身碎骨,李学坤,竟然在那幸存者的身旁埋上了一枚由手雷制成的诡雷,只要一动那幸存者,就会引爆。
下一刻,吉野良平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个李学坤,真的是一个魔鬼,与这样的一个人战斗,实在是太可怕了!
吉野良平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