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排山倒海般的疼痛狂卷而来,浑身仿佛有千万根针在一点一点的刺着一样,疼到痉挛,汗水迷蒙了眼睛,让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的。[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又是月圆之夜了吗?
其实,最近每次的月圆夜,蛊毒都会或轻或重的发作,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竟是如此的来势汹汹,想来是幕后之人已经决心置尉迟瀚钰于死地了吧。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推开门,看到叶无欢已经跪倒在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百合一下子吓坏了,随即便大喊起来,“来人,快去请王爷,快去。”
张了张嘴,叶无欢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在那难以承受的疼痛中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尉迟瀚钰那张充满担忧的脸,距离他们不远处,南宫萧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到她睁开眼睛,想要走过来,可最后却硬生生的定住了脚步。
“欢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尉迟瀚钰连声问道,将她汗湿的头发往一旁拢了拢。
“好多了。”唇角微扬,叶无欢笑了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突然抽空了一般,只能无力的靠在那里。
“这次多亏了三弟,如果不是他,后果不堪设想。”尉迟瀚钰轻声说道。
“有劳三皇子费心了。”叶无欢说道,对着南宫萧微微的点了点头。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南宫萧转身走了出去。
叶无欢无奈了,貌似这次自己没招他也没惹他吧。
“他怎么在这里的?”看到南宫萧出去,叶无欢轻声问道。
“如风来报的时候,我们正好在商讨事情,所以就一起过来了。”尉迟瀚钰淡淡的说道,“这一次如果南宫世家的独门秘制丹药,你的小命恐怕都保不住了,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算我欠了他的。”
垂眸,叶无欢没再说话。
“你再休息一会吧,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完,吩咐百合照看好她,又仔细的给她掖好被角后,尉迟瀚钰起身走了出去。
“郡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奴婢了。”看着那张惨白的小脸,百合依然心有余悸。
“放心吧,祸害遗千年,我没那么容易死的。”闭着眼睛,叶无欢笑了笑。
“呸呸呸,什么死啊死的,郡主福大命大,一定会福寿绵延的。”百合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百合,你那是骂我吧,你说的好像是乌龟。”叶无欢说道。
“郡主,你再这样,奴婢不理你了。”
听着屋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答声,院子里的两个男人面容淡淡,一时间竟看不出什么情绪。
仰望夜空,南宫萧负手而立,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满天的星星,真的很美,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喜欢这里,而不是梧桐遮云蔽日的皇子府吗?
“今天的事多亏了你。”许久,尉迟瀚钰说了这么一句。
“你该知道我不是为你。”没有转头,南宫萧的声音依旧清冷。
“我知道,说吧,你想要什么?”尉迟瀚钰的声音温温润润的,透过敞开的窗子缝隙,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叶无欢,随后笑了笑。
“我要的你给不起。”南宫萧沉声说道,“如果你照顾不好她,那就让别人来照顾,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她这副快要死了的模样,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尉迟瀚钰说道。
“那可不一定,鹿死谁手不是到了最后才能见真章吗?有些东西我以前觉得无所谓,可是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算手段卑鄙一点,那又如何?”南宫萧的声音变得很平静。
有的时候想想,执念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能让一个好好的人变得面目可憎,变得不择手段,伤害自己的同时,也将身边的人伤的体无完肤。
“这是你在向我下战书吗?”尉迟瀚钰迎上了他的目光。
“你如果认为是,那就是吧。”说完,南宫萧直接转身离去。
在院子里又站了片刻,尉迟瀚钰才返回屋子,或许是疼痛折磨的太狠,叶无欢竟又有点昏昏欲睡了,不过听到有声音,她还是勉强睁开了眼睛,“他走了吗?”
“恩。”靠坐在床上,将她搂在怀中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尉迟瀚钰应了一声。
脸贴在他的胸口,叶无欢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知道那段没有了的记忆对我来讲到底意味着什么,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好像在我的生命中,他曾经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只可惜我现在居然将他忘了个彻底。”
“小欢儿”,尉迟瀚钰搂着她的手臂突然紧了一下,“你这么说是想让我吃醋吗?”
“那你醋了吗?”歪着头,叶无欢看他。
将她的头重新按回怀中,尉迟瀚钰笑了,“这有什么好醋的,反正你现在在我怀中不是吗?这一点就足够了。”
“切,少臭美了。”撇了撇嘴,叶无欢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你打算怎么办?他们好像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些事就交给我吧,你好好休养身体。”说完,他紧紧地搂住了她,“欢儿,对不起。”
“光说有什么用,我要要点实际的。”环住他的腰,叶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