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洛,就算你恨我们纪家的每一个人,但是,你不是爱纪伊娆吗?你就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而放过她的家人吗?如果她看到你这么残忍的对她的父亲她该多伤心。”纪媚儿突然大声笑着问出了声。
她的话是想说给纪伊娆听,也是想给自己留下一条路。夜天洛那么在乎纪伊娆,那么他会不会因为纪伊娆而放过他们,在这个男人的心中,到底是仇恨更重要一些还是爱情。懒
被藏在屏风后面的纪伊娆早已经白了脸,她绷紧了身体把手死死的拽成了拳,绳子和手腕皮肤接触的地方早已经磨擦的血红一片。她只有用这样的疼,只有用这种接近自残的方法才让自己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曾经,她是那么的恨夜天洛做每一件事情总是瞒着她,连搞垮纪氏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他都把她带到一个信息不通的内地还没收了她的手机。而如今她在屏风后面清楚的看到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她才感念起夜天洛曾经所做的让她一无所知的好,她多么的希望她不曾来过这里,不曾看见这让人悲痛欲绝的一幕。
从夜天洛进门开始,纪伊娆就开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狷狂的夜天洛,以前这个男人在她的面前就算他再怎么生气,他最多就是恶狠狠的威胁她,要不就是在床上没完没了的惩罚她。而今天,他如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残忍撒旦,一举手一投足间都透着黑色的腥风血雨。她在屏风后面,正好面对着他,她只看见夜天洛残忍的勾了勾嘴角,然后眼里闪过一抹阴暗的光,紧接着两个黑衣人就上前剁掉了纪宗城的两只手。虫
事情发展到今天,已经不是一句谁对谁错就能表述的。如果说二十年的夜天洛的父母死的惨烈,夜天洛和夜爷爷饱受了失去亲人的痛苦,那么纪宗城注定要为自己做下的一切罪孽赎罪,纪宗城没有好的下场那也无可厚非。
只是,人都有一种潜意识,活着的人定会比死去的人更重要。不管有多么大的仇恨,只要这个人死了,那么一切都开始烟消云散。纪伊娆是活了二十年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承认纪宗城死有余辜,但是,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自然有属于这个社会公证的审判长,这个男人就算他有指手遮天的本事,他又怎么能公开杀人。更何况,纪宗城始终是她的父亲,她只要想起自己曾经被一个满手血污的男人抱在怀里躺在一张床上,她就感到恐惧恶心。
现在,纪媚儿竟然把她搬出来同夜天洛对峙,纪伊娆苍凉的笑了笑,她怎么会不明白纪媚儿的别有用心,她不过就是想让她看清楚,她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
只不过,她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她早就知道她在夜天洛的心中没有一席之地,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这一具年轻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具有诱、惑力。她不止一次在欢、爱的时候听到夜天洛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呢喃:纪伊娆,你真是一个小妖精,我真是爱死了你这一具身体。她真是庆幸,她的母亲留给了她这一具身体的本钱让那个男人喜欢,要不然,恐怕她现在也会落到这样的田地吧。
想到这里,纪伊娆仰起了头,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逼回了眼里。她已经很好的成为了一个木偶,不能说话不能抗拒,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双手紧握着毫无生气的看着面前事情的发展。
正肆意欣赏着面前血腥杀戮的夜天洛听到纪媚儿为了活命而搬出纪伊娆,只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他夜天洛为了这一场阴霾的仇恨隐忍了二十多年,如果说他会因为纪伊娆而放过纪宗城,那也太过于牵强。爱情的力量固然强大,但是仇恨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如果一定要把它们放在一个对等的天平上,那就要看审判者的心,偏向了哪一边。
或许,这一刻夜天洛是肆无忌惮的。因为他知道纪伊娆现在好好的在伍氏传媒上班,她没有见证到这一幕,而且就算他现在弄死了纪家的所有人,那么他也可以借别人的名义,那个善良的小女人没有看到这些自然就不会怀疑到他。所以,他心中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偏向了仇恨。
所以,夜天洛勾起了嘴角,慢慢的来到纪媚儿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癫狂狼狈的她。
不得不说,夜天洛有时候很佩服这个女人决然的勇气,她为了得到他的爱,竟然不惜把他父亲的所有财产列给他,她为了得到夜家少奶奶地位,竟然可以把他父亲同李国庆之间的金钱往来明细拿给他看。
他虽然可以很好的拿下纪氏收拾纪宗城和李国庆,如果没有纪媚儿在中间做些手脚,他还是要费很多周折,从这一点上面来说,他夜天洛还真该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个女人。
纪媚儿看到夜天洛眼中跳跃的火焰,她已经分不清那是欲、火还是怒火,可是夜天洛这一逼近,那清爽的薄荷加上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引得她的鼻子直发酸。
她那么爱那么爱这个男人,可是到了这最后,这个男人不胆没有正眼瞧过她,而且始终还是不肯放过她。她突然嫉妒的发狂,为什么,为什么同是纪宗城的女儿,她纪媚儿到头来落到这一步田地。可是她的纪伊娆什么也没有为夜天洛做过,而她不但不会被牵扯进这一场仇恨里,还被夜天洛好好的保护在他的羽翼下宠上了天。
想到这里,纪媚儿突然疯狂的抱住了夜天洛的劲腰,把自己的脸贴上了夜天洛的胸膛,嘴里痴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