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赵旭然抱着甄儿坐在洞口,王玄甫还在洞内喝着酒。此时雪已经停了,天也全黑了。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四周安静无声,只有洞里燃着的篝火偶尔发出啪啪的声响,突然又开始想念自己的那个时代了,朋友,家人。“师兄伯伯,你想什么呢?”“唔!我想妈~~”突然记起此刻的甄儿也是个孤儿了,他的父母,他的家,全没了。自己剩下的是念想,而他却连念想都没有,长大后他都记不得自己父母的样子了吧?伸手摸摸甄儿的头,“我想到一首歌,唱给你听好么?”“恩!”赵旭然咽了下口水,轻声唱道,“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一句一句的教,一遍一遍的和着唱,洞里的王玄甫听着听着心里也渐渐越来越暖。
学校的医院里,赵旭然正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正是上课时间,三人间的病房就他一个人躺着,跟二锅喝了一晚的酒,结果今天发了烧,只得请假来挂点滴。叩!叩!叩!的高跟鞋轻砸地面的声音响起在病房外的过道,由远及近。门开了,一面容姣好的护士端着个盘子走了进来,上半身白色的护士衣直到膝盖,肉色的丝袜,黑色高跟。把盘子放到旁边的病床来到赵旭然床头右侧,“好些了么?”赵旭然点点头。她抬头看了看左边架子上快挂完的那瓶点滴,转身弯腰调起了药水,这一弯浑圆的屁屁凸显无余,裙子似乎包裹不住那挺翘浑圆的屁屁,赵旭然感觉自己的喉咙干燥起来,狠狠吞着口水。“厄~~~护士小姐,我突然感觉左手的针头有点疼。”“恩?我看看。”那护士停下配药,又转过来,往前两步双腿贴着赵旭然病床右侧的床沿弯下腰伸手抚了抚赵旭然左手扎针处的血管,“没问题啊?”“可还疼。”赵旭然说着右手悄悄绕到她后面,离屁屁近了,更近了,终于轻轻的贴上了屁屁。那护士身子一震,几丝红晕立马爬上脸颊。僵了几秒钟,赵旭然见她没说话,于是右手才敢开始轻轻的抚摸起她浑圆的屁屁,抚摸几下后便开始揉捏起来,那护士呼吸变的急促,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仍弓着的身子也跟着微颤起来。赵旭然的右手停在了她的右屁,手掌张着,拇指轻按不动,其他四指缓缓抓着,裙角开始一寸一寸向上移,随着攥在他手里的布料越来越多,随之露出的丝袜也越来越多,长筒丝袜止于大腿往上一点,当手指触到如绸般润滑的大腿肌肤那一刻赵旭然深吸一口气整个手掌滑进了裙底。轻轻揉捏着她的大腿后侧,毫无隔阻,渐渐上移,手指触到了蕾丝小裤裤的侧边,中指一勾蕾丝侧边被勾起,中指微提,侧边也被提拉的越来越高,那护士干脆紧紧的闭上了眼,身子颤抖的更甚,忽然中指一滑,啪!的一声蕾丝裤边狠狠弹回了屁屁,那护士轻呼一声身子一软跌在了赵旭然身上,右手按着自己的屁屁,下唇微咬,脸微红,似慎似怨的瞟了一眼赵旭然,刚要挣扎着起来谁想刚一动就觉得一物咯着了自己,低头看去,只见一坚挺正死死抵在自己的腰间,霎时刚退去几分的红晕又泛满整张脸,抬头又瞟了眼赵旭然,而后缓缓伸出了颤抖着的小手慢慢滑向那坚挺之物,稍一停顿还是轻轻握了上去,赵旭然嘶的倒吸一口气,被轻轻揉捏了一阵赵旭然终于忍受不住,右手一扯针头反扑过去把那护士压在了身下,死死*了她的小嘴,被堵住嘴的护士突然想起这是病房,双手在赵徐然背后一阵扑腾,死命捶打着赵旭然的后背想让他起来,可越捶赵旭然却吻的越厉害,当赵旭然那可恶的手又贴着她的大腿再次滑入裙底时,终于脑袋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告丧失,双手无力再扑腾。“唔~~~”刚喊出声那护士忙用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响,右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赵旭然狠狠撞击着,病床似也承受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天刚微亮赵旭然悠悠醒来,先是看了看旁边熟睡中的甄儿,又看看洞顶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埋头一看,立刻嗖的一声跃起,一旁的甄儿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师兄伯伯,怎么啦?”赵旭然老脸通红忙捂住裆部,“没~~没什么,你继续睡,我该去山巅打坐了。”说着一溜烟向洞外跑去。
山巅,赵旭然盘腿而坐,双眼微闭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哎!也就青春期那会吧,这都多少年了,居然还会梦遗?特别是自从穿越以来,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特别是看到自己那张七老八十的脸后,一直潜意识里以为自己已经老的不能再那啥了,可如今居然梦遗了,这该死的春梦。然道是因为彭祖心经里面的玉房秘诀么?虽说半年来自己主修武功心法,可偶尔闲暇时也会翻翻心经里其他的养生啊烹饪的,当然也有那玉房秘诀,无意识间偶尔有依记忆去勾画一些画面,但那只是在脑中勾画而已啊?也难怪,那彭祖心经里就这房中术部分配有插图,看不懂古字的自己却对这些插图一看就懂,要知道穿越前自己又不是雏鸟,久而久之就把那些图都记在了脑海,那些姿势,啧啧~~~吐出一口浑浊的真气,低头看看,我的天,怎么又一柱擎天了?太搞了吧?这半年多来的第一次一柱擎天啊,而且居然还是在刚刚梦遗完之后。唉叹一声赵旭然一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