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中涌现的那些狼头都细耳凝听了一阵,如同听清了号令一般又都纷纷没入水里接着往上游潜去。其它的茅屋都已漆黑一片,唯独溪流上游旁的一间较大的茅屋内还泛着柔和的烛火。
分不清是赵旭然的双手夹住了那双晶莹的大腿,还是那大腿主动缠上了赵旭然的后腰,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汗味。萧雅晴银牙暗咬,湿了的刘海都贴在了面颊,缠在赵旭然后腰的双腿相互绞在了一起。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良久过后,那波如巨浪般的快感终于消褪而去,那双玉足也终于分开,无力的从赵旭然后腰滑落到了锦被之上。伊人脸上红潮未退,檀口微张,呵气如兰,刚喘息几口,丰腴又被赵旭然高高抄起。
原来赵旭然仍箭在弦上蓄劲未发,萧雅晴似娇似嗔的瞟了他一眼无奈的闭上美目,下巴微抬,雪白的脖颈又撑长了几分,精美的鼻翼微微扇动,那傲人双峰跟着起伏不定,一付任君采撷的模样。赵旭然丹田一片火热,强压住心底一扯旁边的锦被盖住了萧雅晴那诱人的泛红,柔声道,“晴儿你先好生歇息,我去去便回。”
晴儿一愣,“有人来袭?”以萧雅晴的武功修为亦不难发现外围百丈之内的异动,他们所处的茅屋距离小溪也不过在百丈之内,只是先前冲散了警觉以至直到赵旭然提醒这才惊觉。“哼,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倒是端的好主意。可惜,他们却不知此地只有阎罗一个王。”
赵旭然拾起长袍往身上一披,胯下怒龙却依旧高昂,撑起帐篷一片,直对萧雅晴。刚刚坐起的萧雅晴不自觉的往后移了移,“旭然,我陪你一同去吧!”赵旭然望了眼裸露在锦被之上的那团雪腻,抿了抿微干的嘴唇,“不用,穿了一会又要脱,多麻烦!你乖乖躺着,我很快回来。”说着一提青龙剑就往外而去,只留下愣愣的萧雅晴。乖乖躺着,很快回来?想到这微微一颤,身子一潜那团雪腻藏于锦被之下。
赵旭然左手握青剑右手举着一支火把,咬牙切齿的往关押着那美妇的茅屋大步而去。娘希匹的!这都算怎么一回事,拜堂前你们来搅局也就罢了,连我洞房你们也要打断!真要不死不休么?
赵旭然来到那破旧的茅屋前对着木门就是狠狠一踹,那木门轰然倒地直砸起粉尘一片。靠在角落里的那美妇抬头一看高举着火把的赵旭然顿时目瞪口呆。“看什么看!没见过暴怒的男人么?”那美妇反唇揶揄道,“暴怒的男人见过不少,反倒是发情的野牛没怎么见过。小哥,你是发怒了还是发情了呢?”
赵旭然低头一看忙将身子一侧,“你这女人!信不信我一剑砍了你!”“喔~~是么?小哥,你真恨得下心来杀我么?”那美妇娇媚一笑,挺了挺胸脯。赵旭然倒抽一口气,长见识了,都说dàng_fù,这蛮族女子果不负这dàng_fù之名。
以为吃定我了么?赵旭然面色一沉三两步来到那女子面前,“张嘴!”那美妇一怔,“你~~~你要干嘛?”那美妇双手被反绑,因为是靠墙蹲着,此刻臻首正好对着赵旭然那胯下高挺的帐篷,故而终于面色微变。赵旭然左手拇指一弹剑柄,青剑出鞘一尺有余,“把嘴张大!”那美妇把头一撇,“你杀了我吧!”
怎么不装了,宁愿死么?赵旭然将火把往她面前一探,“你再不把口中之物吐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衣裳。”他怎么知道的?那美妇重又望向赵旭然,“你让我张嘴只是为了这个?”赵旭然苦笑摇头,“不纯洁!你以为呢?快点,不然我让你成烧猪!”赵旭然将火把探往她宽大的裤脚。“你~~~住手!”那美妇胸脯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肉在砧板上不得不认命,檀口轻启一红舌缓缓探出,舌尖上赫然顶着一片不知名的小树叶。
赵旭然伸手从那柔软温热的舌尖上将树叶取下,用拇指食指轻轻一捻,“好家伙,湿嗒嗒的,你真能吹,一片小小的树叶都能被你吹出调调来。”“你~~~”那美妇被气的脸色涨红。“我什么我!我今天就让你睁大眼睛看着你呼来的人是怎么一个个死在我手下的!”赵旭然如拎小鸡般将那美妇一拎而起往外而去。
土坡上那穿儒袍的中年男子双手背负,双目紧盯前方不远处的溪面。云长大意失荆州,诸葛一生唯谨慎。只要算无遗漏,神人亦可斩。都说杀鸡焉用宰牛刀,他却不然,无论对手强弱他都要细细掂量,用兵布局总是一明一暗,明暗相辅。在这片广袤之地大小山寨部落无数,可三年来他从未失手过,一些山寨白天里自以为打了胜仗夜里庆功之际却遭他派出的狼兵屠戮,在他的辅佐下老寨主一点点的蚕食了周边方圆十里的山寨部族,但唯独这处村庄,原因无他,这村庄里住的是跟他一样的汉人。不想年轻气盛的少寨主却被这的人殴打致死,所以他别无选择。
三年了,厌了也倦了,曾反复问过自己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么?年少轻狂已不在,当初的抱负深埋心底渐渐的模糊淡化,或许这辈子就要在这荒蛮之地成天与这些蛮荒部族打交道直至终老了吧?曾经的一腔热血,满肚子的文韬武略,难道真只能这样了么?刘备隆中请诸葛,田忌赛马荐孙膑。张良亡途遇汉王,萧何月下追韩信。怀才不遇,投的又非明主,他只想当个山大王吧?长叹一口气却见对岸一人突现,不由双眉深锁。
“放下,你把我放下!哼,你只是想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