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儿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药匣只是瞥了一眼便飞快的抓出五种药材,糟糕!差了一味,这可怎么办?哎,先煎了再说。匆忙的烧火煎药,回头望去见那赵旭然哆嗦的更厉害了,忙将火盆又往床边挪了点。
一触及赵旭然的手只觉如冰一样寒冷,糟糕,寒气越来越甚了,血气流通停滞,再这样下去不消一个时辰他便会~~~林冰儿一咬牙便掀开被角身子颤抖着钻了进去。
“你~~那啥~~我~我帮你暖身子,你~~你别乱动的哈!”林冰儿支支吾吾的道。赵旭然还没有意识,只是喉头动了下唔了一声。穿着狐皮裘的她躺在赵旭然身旁,哪有什么用。于是双手哆嗦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啪!先将那狐皮裘丢了出去,接着是外裳。
当哆哆嗦嗦的林冰儿脱得只剩xiè_yī的时候赵旭然终于感觉到了身旁的温暖,大手一揽便将林冰儿揽入了怀里。“啊!”林冰儿一声惊呼,一半是吓得一半是被他给冰的。
“你~~你抱归抱,别乱动撒!”林冰儿像只小猫蜷缩成了一团。咕噜咕噜,赵旭然喉头动了动发出声响。赵旭然的手动了,接力,开始剥林冰儿的xiè_yī。林冰儿死死抓着自己的xiè_yī带着哭腔道,“呜呜~~不是说好了不乱动的么?”
林冰儿拼死抵抗,但不论怎么抵抗绵羊始终是绵羊,没三两下xiè_yī便被抛了出去。“别~~别凑过来,不要~~唔~~~”光滑的**被赵旭然压在了身下。林冰儿的双手死命的拍打着赵旭然的背,但就如同柳条轻扫着石墙,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林冰儿就纳闷了,每个人同样都是一双手,可为何自己还是一双手他却仿佛有了七八只手一般,自己护了这却丢了那。赵旭然的手在她身上肆虐的游移着,一遇阻挡就毫不犹豫的跳到了下个地方,未经人事的林冰儿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猜到下一步那可恶的大手将往哪去。
一只大手捏住了左瓣的翘臀,另一只大手穿过了右腿的腿弯,香舌被掳的林冰儿意识到了危险即将来临,奈何口不能言只能把一双俏目睁的老大。“唔~~”秀眉弯起,突如其来的痛楚让美眸泛起雨雾~~~
火烤着泛黑的药罐的底部,罐里沸腾的厉害,但床上锦被里翻腾的更厉害。这一刻林冰儿后悔的不行,但晚了,自己的眼泪他压根无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逆来顺受。
不知过了多久,药罐里的药早就干的不能再干了,鼓得如大山般的锦被却还在起伏耸动。林冰儿恨透了这种感觉,所谓的**之事就是如此这般么?以后宁可都不要再要了,可他为何却还不肯消停?
与此同时榆林郡一处旷野上的鏖战也达到了白热化,叶芝的人如神兵天降赫然挡在了十万大山大军的回路上,领军大将傅远大惊,怎么对方竟会猜到自己何时回返?六千如狼似虎的士卒往已方扑来,傅远忙组织对抗。
十万大山的士兵得了钱财反倒生了怯心,本来身无一物,将领说往哪冲自己就往哪冲,可现在怀里可揣着金银啊!生怕自己冲的太快太前,慢腾腾的移动,身后将领在吆喝斥骂,而面前风卷着大雪直往脑门刮。交锋了,几乎是一触击溃。
傅远脑门冒汗,什么时候自己的兵就成了纸糊的了?更要命的是没多久又是一阵锣响,一千兵又从已方虚弱的侧翼插来。因为冒雪而拉成长蛇的队伍被拦腰截断。
“母后,这可如何是好?”见势不妙的赵媚儿道。宁蕊儿强作镇定,“怕什么,我们带出的都是精兵强将,对方的人也不见的能比我们多。”半截的长蛇被包围了,而宁蕊儿的马车正好在这半截内,更糟的是没被攻击的后半截队伍居然有崩溃的趋势。
傅远慌了,回头朝后对自己的族弟喊道,“傅铮,还不速速保护皇后娘娘。”傅铮挥舞着手里的剑,“快,快往前冲救出皇后娘娘!后退者死!”将散的队伍暂时又合拢了,但却没有冲进的迹象,后头的人推搡着前头的人,但没人愿意向前。
前队损失近半,开始逃散。叶芝遥喊道,“后头还有一半,莫让他们的人跑了。”人?还有一半?那可都是钱啊!士兵们从杀死的敌人怀里掏到了金银,个个红着眼往前蜂拥而去。
败!溃败!只是半个时辰。漫山遍野的逃兵,满山遍野的追兵。逃兵不听号令只顾各自跑,追兵无须号令只管盯着人追。傅远刀刃都砍卷曲了,回头一望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山头已经成了孤岛。一只手抓住了傅远的脚踝,只是一拉傅远便扑倒在地。
那士兵熟练的骑上他的背,熟练的手起刀落,一颗头颅骨碌骨碌的往下滚去。那士兵这才一翻那没了头的身躯,探手入怀摸索着什么。没有人去动那辆马车,但那马车四周尽是搏杀成一团的士兵。
宁蕊儿左手反扣右手置于膝上,败了,怎么就败了?又过了片刻喊杀嘶叫终于渐渐弱了,叶芝率着十几名亲兵策马缓缓往马车踱来。叶芝下马抚了抚落在衣裳上的雪花,让手下掀开马车幔布,恭恭敬敬的对着马车内的二女施了一礼道,“在下逍遥门叶芝,见过~~”眼角瞥了眼车厢继而道,“厄~~见过二位姑娘。”
赵媚儿莞尔一笑,“叶芝?逍遥门?你是赵旭然门下?呵呵,若你们敢伤我们半分那你们的门主赵旭然也决计活不了。”叶芝一怔,“既然如此,那就请两位姑娘与在下一起往吕家城走一趟吧!”说着一挥手幔布放下,在一名士兵的驱使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