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毕绿珠起身往前两步,左手轻扶着栏杆,那纤纤白指瘦长好看,“你怎么会这里?”赵旭然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你唱的如何呢!”绿珠一听也笑了,“好,那我现问。你觉的我唱的如何?”“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绿珠不由又重复道,“先生真会夸人哩!谢先生谬赏,先生可否移步上楼一叙?”
赵旭然指了指自己,“我?上去?”绿珠点点头。赵旭然抓了抓自己的耳朵,“我上去的话让别人看见了不太好?”“先生大可放心,这小楼里就我一人。”“那就不方便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的话恐怕会坏了你的清誉。”
绿珠一愣继而脸上掠过一丝苦笑:“绿珠一介歌舞姬,身份低微,哪有清誉可言?倒是先生~~~可是先生心有所顾虑?也是,绿珠明白了,就此告辞。”绿珠盈盈一拜转身刚要走,赵旭然却喊道:“且慢!你等等,我这就上来。”
笑了,若先生是浊者的话那绿珠又何敢言清?”赵旭然尴尬的笑了笑,怎么她对自己的印象这么好?
刚走上二楼的楼梯绿珠已经侯一旁,“先生这边请!”声如珠落玉盘。跟她后面赵旭然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再看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心忽而想起一个成语来,引狼入室!男人的心时不时总是会升起那么一丝邪念来,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理智很好的控制住了赵旭然的身躯。
赵旭然盘膝坐矮几旁,绿珠亲手为他泡了杯香茗。环视四周,除了两张矮几一把古瑟和一把古琴外就别无他物了,房间正空荡荡的,看来这十有**是她的练习房。
“敢问先生,方才那曲子是何人所作?”绿珠单刀直入的问道。“厄~~是我故乡的一些词曲人作的,我故乡有很多写词谱曲的人,我听着听着听多了也就会了,至于是何人所作倒是没记住,因为写词谱曲的人太多了。”赵旭然边想边道。
绿珠顿时来了兴趣:“哦?竟有这样的事?绿珠从未听闻,不知先生的故乡哪?”“厄,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是一个小渔村,亦靠近大海。”绿珠一脸的惊讶:“一个小渔村竟然有很多会写词写谱的人么?”赵旭然咽了口口水,“恩,是啊!要不是我自己就是从那小渔村走出来的话我也不会信的,可能他们都喜欢归隐的生活!不问世事,只寄情于歌曲和琴音。”
“啊!我知道了,就像那些武林高手一样退隐江湖么?”她应该是与笼鸟无异,也不知这些年她离开过陶府几次。赵旭然却不知越是被禁锢的人对外头的广阔天地越是渴望。
:“你真想去呀?”
“恩!”绿珠点点头。“那有机会我一定会带你去的。”“好啊!”“反正我爹妈也一直盼着我领个媳妇回去的。”绿珠……
那边陶璜正准备提前动用绿珠这颗棋子,但他却没料到这边阴差阳错下绿珠已经和赵旭然接上头了,还聊的不亦乐乎。赵旭然与绿珠从琴乐谈到了人生,一眨眼间这小楼也逗留了将近半个时辰。
此时楼梯口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赵旭然一跃而起按绿珠的指示藏了门后,堪堪躲好一个婢女就出现了门口。“绿珠姐姐,老爷宣你去大厅的。”装作正调琴的绿珠站了起来:“知道了,你前面带路的!”绿珠跟着那婢女下了楼,赵旭然等她们走远了这才从门后出来。
刚才跟绿珠聊了很多,什么音乐啊人生的,但唯独没有问她出去的路。穿过一个花圃走过一个长廊又进入一个院里,赵旭然着墙继续行进,忽而正对着墙的一扇朱门吱呀一声开启,一脚刚迈出门槛的她与赵旭然打了个照面。
她下意识的就要叫喊,赵旭然赶紧飞身朝她扑去。李凤被赵旭然扑倒了地上,赵旭然左手捂着她的嘴,右手停留了不该停留的地方。虽然隔着衣服但双峰上的温还是传到了赵旭然的掌心,赵旭然脑海立刻浮现出那夜见到的那一对晃动着的大球来。
赵旭然的右手没有停留太久,离开她的胸脯用食指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李凤瞧清了赵旭然的模样原本惊悚的眼神慢慢恢复了常态,见李凤点头后赵旭然的左手才松开了。
“呼~~吓死我了,还道是哪个大胆的贼竟敢光天化日潜入陶府呢!”李凤媚眼一瞥赵旭然。赵旭然微微一笑:“我可不是贼,只是迷路了,走不出去。”“还说呢,瞧你把人家吓的,人家的心现还扑通扑通的跳着哩!不信你摸摸看。”赵旭然还没说不信李凤却抓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脯按去。
“你看,人家没说谎?”左心房剧烈的跳动让伏其上的大白兔亦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跟着微微跳动。赵旭然也不客气,五指张开却无法掌握,捏了捏,“唔,还真是。”李凤一声嘤咛:“嗯~~你捏痛人家哩!”那声音麻酥酥的直麻到了赵旭然的骨子里,好一个dàng_fù。
赵旭然的手散了力道却没有离开还是覆盖于峰尖,“既然捏痛你了,那要不要帮你揉揉?”李凤眼皮一挑:“那敢情好啊!如果你不怕有人经过看到的话。”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是两个婢女边走边说着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赵旭然和李凤却都听到了。
赵旭然的左手轻轻揉起那只大白兔来:“还真被你说了哩!不过经过就经过,我捏疼的当然要帮你揉揉。”李凤一惊,这人胆子还真大。翻飞的手指,娴熟的技术,没两下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