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兜里藏着什么东西?”诸葛婉小声问道,此时蒋英刚好被胡芳叫到那头去了,所以他们两人身旁并没有其他人。赵旭然慌了,往后退了一步,“没~~没有。”“还说没有?”诸葛婉伸手就去抓,这一抓之下两人都吓了一跳。
“咦?妹妹,你那边怎么了?”胡芳注意到了这边两人间的纠缠。诸葛婉忙松了手:“唔~~没!没事。”赵旭然以为自己死定了,但诸葛婉却只是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便下了浴池。赵旭然忐忑不已,但下了浴池的诸葛婉却仿佛什么事也没生一样与那一头的胡芳谈笑风生。
水面的花瓣覆盖住了大半的春光,随后的时间里赵旭然看到的亦不再是什么限制级的,毕竟后世里露个胳膊露个腿的再平常不过了。直到胡芳和诸葛婉洗好出浴时赵旭然才又看到了香艳的情景。只是这回赵旭然却兴致缺缺,因为自己的把柄已经落到他人手里了。
奇怪的是诸葛婉虽然知道了赵旭然是男人,可出浴的时候还是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袒露,也亏得她如此那胡芳才没有怀疑什么。赵旭然终于可以走了,临走前还难以置信的看了诸葛婉一眼,可诸葛婉只是意味深远的一笑,并未加以阻止。
管不了那么多了,赵旭然出了门后向蒋英问明了方向,便朝未央宫狂奔而去。当气喘嘘嘘的赵旭然出现门口时,正练字的三位公主都放下了手的毛笔。赵旭然赶紧赔罪,“卑职来晚了,望三位公主恕罪。”小的阳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哼!总算来了。是不是把赏赐搬回了家后才来的呀?”
丰主公的火气却没有那么大,“咦?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她立刻注意到了赵旭然身上的太监服。“厄,回主公殿下,小人方才搬东西时不小心把衣服割破了,来不及回去换就只好先借了一身来穿。”“噢,原来如此。”
平阳公主却不说话,目光如炬的盯着赵旭然。搬东西?想来是去找定海珠的下落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皇宫里乱闯,看来他也算有几分胆色。平阳公主起身道:“今日天色不早了,就到这!你可以走了。”赵旭然一愣,不是?这么好说话?
阳平公主道:“大姐,难道不追究他迟来之罪么?”丰公主抢道:“追究,当然要追究!就罚他给我们弹上一曲!”正要往内屋走的平阳公主想了想重又坐回位置,当是默认了丰公主提出的惩罚方式。阳平公主不愿善罢甘休,双手叉腰:“要是弹的不好听的话你就死定了!”
赵旭然深吸一口气:“是,公主殿下!”来到古瑟前端坐,此时的他已经越来越有大师的风范了,至少落三位公主眼里是如此。缓慢的琴声响起,前奏一过赵旭然那极富磁性的声音响起:“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水一方……”
阳平主公双手叉腰的姿势定格了那里,平阳公主亦用右手托住了下巴,而丰公主是眼前一亮顺手就抓过毛笔来,速记起赵旭然唱的词。一曲毕,三位公主皆是不语,三人心有着共同的疑问,这赵旭然到底是什么出身?怎么一说到词曲就能信手拈来?
随后的十几天里日子平平淡淡过去,赵旭然将修整护城河的工程交给了黑牛,于是洛阳城里的乞丐瞬间少了大半,原来都去城外当民壮修整护城河去了,又有饭吃又有钱拿,何乐而不为?赵旭然借鉴后世的承包制,将护城河工程全权交给了黑牛,自己只是隔天去看下进并提些意见而已。
陆云那边还采购马匹,虽说能收到的马匹越来越有限,但赵旭然给的命令却是能多收一匹是一匹。萧雅晴越来越沉迷于练武了,因为她又到了隐隐要再突破一层的境界,对于练武的人来说都很珍惜这样的机会,因为越是往上,能提升的机会越小,很多先辈到了萧雅晴现的层次后便终生再也无法寸进了。
好天一道长那边亦暂时没有什么动作,而赵旭然又当了司空的幕僚和皇宫的乐师,有了这双层身份后萧雅晴放心了不少,所以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钻研武学里。萧雅晴剩下的时间里也不放过冼莹莹,冼莹莹萧雅晴的敦促下武功大有展进。
另一边就连绮梦也开始学拳脚了,只是她乃名符其实的初学者,闲着无事的冼莹莹便手把手的教她。赵旭然却现自从三女都开始把大把的时间用来练功后,她们对闺房之事的需求增加了不少,赵旭然很是庆幸自己习过彭祖心经,不然还真吃不消。赵旭然哪里知道正是行房之事时三女的真气才能得到长足的飞跃。
大家都有事做,相比之下倒是赵旭然看着清闲,一如既往的每隔五天入一次宫,而每次入宫的时间基本都花敎琴上了,根本没多少时间去打探定海珠的下落。但好三位公主至少丰公主是帮忙留意,而另一边自己又托了皇后杨芷,所以自己等着说不定也会等来好消息。但让赵旭然诧异的是司马炎那边却还是没有传来消息,小白明明已经迷住了他的心魂,怎么他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今日赵旭然敎完琴后刚刚离开未央宫便遇到了前来寻他的王海。“啊,赵先生,我可找到你了。”“王公公找我有何事?”“皇上要召见你。”赵旭然心头一跳,来了,终于来了。“厄,王公公,不知皇上召我是为了何事?能不能透露点给下,下好安心一点。”
王海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小声的道:“想来是为了上回你举荐的那个男宠的事,皇上已经冷落如风有一段时间了。”赵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