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拓拔若嫣压根没想到赵旭然会tuan醒来,于是就把上衣晾在了储藏室,此时只穿着xiè_yī就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湿了的白色xiè_yī根本起不到任何隔阻作用,于是巍峨的峰峦整个凸显,峰尖那粒粉嫩的红豆亦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赵旭然看傻了眼,姜芷瑶亦不由俏脸羞红。
赵旭然耳膜虽然被震疼了,但眼睛却很享受,根本就舍不得眨”“。没想到啊!刚醒来就看到这么一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来的还是一个大大的艳福。
“你~~你还看!”拓拔若嫣小脸通红,飞快的往左横移了两步,看看不妥,又飞快的往右移了几步,那峰峦随着她的动作一阵抖动。
赵旭然不由倒抽一口气,极品啊!想来拓拔若嫣是想躲入比较黑暗的角落,只是可惜,这间密室原本就不大,烛火将密室照的几无死角。
关键shie?赶紧捂住。”拓拔若嫣这才顿悟,双手死死的抱住了ziji的胸脯,杏眼怒视赵旭然。
春光一掩,意犹未尽的赵旭然便将目光转往拓拔若嫣的雪肩和小腹,上下扫视。拓拔若嫣气极,跺脚道:“不许看。”
见边上的姜芷瑶亦将目光往ziji瞥来,赵旭然这才将目光从拓拔若嫣身上移开:“好~~不看,我躺下……”起来费劲,躺下倒是利索。
一直把身体绷得跟刺猬yiyang的拓拔若嫣这才缓下劲来,谁知赵旭然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其实我也没看太qingchu”。
“无耻!”拓拔若嫣几欲暴走,若不是姜芷瑶拦着,她还真想冲上前去把赵旭然撕成两半。
赵旭然可管不了那么多,身子微微往里侧了侧,准备睡了。拓拔若嫣一看更火了,可苦于被姜芷瑶拉着,无法接近,只得咬牙道:“赵旭然,我恨死你了。”
诸葛婉是和平阳公主一起离开密室的,但她却没有立即离开广阳宫,而是与平阳公主商谈了好一阵子,等离开广阳宫的shihou才发觉早就日上三竿了。
按理说一夜未睡,理应犯困才是,但回到ziji宫中的诸葛婉却睡意全无。平白无故的险些丧命不说,现在虽然性命暂时得保,可最终是否能活下去还由不得ziji。
而这一切都是拜赵旭然所赐,他竟对那女魔头说e定海珠在ziji这!当初真不该放过他,若不是ziji一时心软,如今就不会飞来这等祸事。
这样想着心里更是忿忿不平,原本心里对那赵旭然还有那么些许的好感,这会儿那些好感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着的那支横笛,当即上前,一把将其扯下,重重的掷在了地上。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蒋英等几个侍女的声音从外屋传来。诸葛婉不由一愣,咦?她怎么来了?
很快,皇后杨芷便出现在了诸葛婉面前。司马炎最宠幸的女子有三人,皇后杨芷和诸葛婉就是其中的两个。
能得到司马炎的宠幸,二女的美貌自然不消多说,皇后杨芷的容貌是杨氏家族这些年中最出类拔萃的,而诸葛婉在入宫前亦是名动一方。现如今的后
宫中,在美貌方面可以与二女媲敌的也就一个胡芳了。
三女间势成水火,可如今杨芷势大,诸葛婉和胡芳隐有联手之势。暗地里不管斗成e样,可明面上大家都是一团和气。
诸葛婉欠身道:“嫔妾参见皇后娘娘
,不知娘娘大驾光临所谓何事?”杨芷先上上下下打量了诸葛婉一番,这才道:“昨晚有人夜闯皇宫,妹妹你可知情?”
诸葛婉道:“回皇后娘娘,昨夜那么大的动静,嫔妾当然有所耳闻,但未曾亲见。”杨芷秀目闪过一丝狐疑:“哦?是么?”
诸葛婉如水的目光投向杨芷,不紧不慢的道:“那是当然,敢夜闯皇宫的不是死士便是悍匪,嫔妾若是与他们撞上了,那此刻焉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应答皇后娘娘的话呢?”
难道昨夜不是赵旭然他们?此念头在杨芷心头只是一闪而过。此时杨芷看见了地上的横笛,于是问道:“本宫记得此横笛乃妹妹心头至爱,怎么今日却如此丢弃在地上?”
诸葛婉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横笛,面不改色的道:“方才是放在桌面上的,只是不小心滚落了,嫔妾刚要捡,而恰巧皇后娘娘您就来了。”
杨芷对身后的一婢女道:“还不帮忙捡起来?”那婢女上前捡起横笛,双手托着呈到杨芷面前。
杨芷叱道:“愚蠢至极!本宫让你捡起自然是要物归原主,你呈给本宫作甚?”“是!”那婢女托着横笛低着头,快走几步来到了诸葛婉面前。
“谢皇后娘娘。”诸葛婉从婢女手中接过横笛。“妹妹勿须多礼。”杨芷心中暗笑,还说e不小心滚落,那横笛的一端明显有个新的缺口,一看便知是被掷坏的。看来定是发生了e事,不然诸葛婉怎会盛怒至斯?
于是杨芷话锋一转问道:“妹妹,听闻昨夜侍卫们搜到你这时,你并不在ziji的寝宫里?”
诸葛婉当即答道:“确是如此!”杨芷追问道:“那你去了哪里?”“听闻有人夜闯皇宫,嫔妾心中挂念着皇上的安危,当即便奔往了御书房!”诸葛婉一脸沉着。
“御书房?”杨芷眉头不由一皱,昨夜侍卫们倒是唯独没有搜查御书房,只因事发时皇上就在御书房的偏室里,事发后便急急摆驾清心殿了。
因此做为事发地的御书房自然不在侍卫们的搜查范围内,而司马炎移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