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若嫣只是不语,先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上前将犹挂在赵旭然身上的三位公主拎到一旁,接着丰腴的身子便骑乘了上来。对于拓跋若嫣,赵旭然的心理倒没有像先前那么抗拒。都说草原上的女子擅骑术,看着凶猛的驰骋在自己身上的拓跋若嫣,赵旭然算是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赵旭然看来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马儿终于驰骋到了终点,困乏的栽倒在了一旁。赵旭然很是庆幸自己总算又挺了过来,以拓跋若嫣的功力抵不住药性,那姜芷瑶扛得住么?
正想着,面靥酡红,如同喝得微醺的姜芷瑶脚步飘忽的来到了赵旭然的面前。赵旭然心里一声叹息,罢了,都到这份上了,多一个两个亦没什么分别了。
姜芷瑶轻轻俯身到赵旭然的身上,与拓跋若嫣的丰腴不同,她的身躯曲线玲珑,比起拓跋若嫣的热情奔放,她明显要含蓄的多。动作温柔似水,摇荡的身躯如同一**轻柔的海浪轻轻拍打着赵旭然的胸膛。过了不多会儿,浪潮退去了,周遭又平静了下来,被折腾了许久的赵旭然亦累得沉沉睡去……
最先清醒过来的杨芷看了看周遭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羞不可抑的她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墙壁上的一道暗门,逃离了地宫,慌忙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没将开启的暗门关上。
先后缓过来的众女皆发现了开启着的暗门,于是纷纷红着脸离去,就连心里还牵挂着赵旭然伤势的姜芷瑶亦因不知怎么面对赵旭然而选择了逃离。一会儿的功夫,地宫的地面只余下了还在沉睡的赵旭然。
忽而一道白影轻飘飘的落在了赵旭然身前,她怔怔的望着地上的赵旭然,眼色复杂,内心似乎在剧烈的天人交战。原本正闭关修炼的她怎么也没料到在这重要关口会有人闯进来,虽奋力一击将来人伤退但她自己亦功亏一篑。
反蚀的内力震伤了她的心脉,这才是她放过了阴山老叟的原因,不是不追,而是无能为力。换做别人在冲关时刻遭此一劫重则命殒当场,轻则心脉尽断成为废人,而她凭着数十年的修为硬是强压住了四窜的真气,但内力亦折损过半,若不然方才那一击就能让阴山老叟命丧当场。
定海珠被夺走也就罢了,悲催的是她发觉自己中了毒,还是该死的春药。若是平常她完全可以靠强大的内力来压制住,但心脉受损的她方才努力了很久却发现毫无办法……
眼下必须尽快的解毒然后才能安心运功修复受损的心脉,若再拖下去只怕后患无穷,内力折损了还可以慢慢恢复,可心脉若不修复以后自己的修为便再也难以寸进。
她银牙暗咬终于做出了决定,素手在脸上一揭再轻轻往外一甩,白色的面纱轻飘飘的盖在了赵旭然脸上,不偏不倚,而沉睡中的赵旭然压根没有察觉。火热的小手贴上了赵旭然的胸膛轻轻摩挲,随着小手的四处游走赵旭然终于被扰醒,却发觉双眼被蒙住了。
赵旭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姜芷瑶,“姜姑娘……是你么?”难道她的毒还没解干净?正游走着的小手忽然一顿,但很快便继续往下摸索而去,动作很是生涩。没得到应答的赵旭然不由一惊,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檀香,不是姜芷瑶!
“你是谁?”赵旭然的声腔隐隐颤抖,又是使劲扭曲自己的脸庞又是朝上吹气,想让面纱滑落,但一切却都只是徒劳,原来面纱是绑住的。
还是没有应答,一阵窸窸窣窣后,一具火热的娇躯贴了上来,赵旭然却几乎没感觉到什么重量,心里顿时发毛,若不是感受到了喷在脸上的温热气息和怀里的温度,赵旭然定会以为自己被什么异物给缠住了。
到这时候赵旭然再傻也明白她要干嘛了,内心虽极度抗拒但又无可奈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小龙女和尹志平的那一幕,这个调调自己真心不喜欢,但世事岂能尽如人意?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忽而一滴温热的液体滚落,湿了面纱。赵旭然正疑惑间又是一滴,感受着那液体由热转凉,赵旭然这才恍然大悟,她哭了么?话说现在更该哭的应该是自己吧?她哭什么?
从开始到结束,她的泪似雨打芭蕉一般一直淅淅沥沥,让赵旭然的心亦为之黯然。她得有多委屈啊!我有那么差么?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赵旭然终于成功的将绑着的面纱挤开了一条缝,是她!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赵旭然还是认出了她来。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脑海中残留的记忆碎片又一片片的拼凑了起来。眉间一粒朱砂,红唇,她便是十万大山的人信奉着的天神了吧?难怪在十万大山一直没见过她的影踪,原来她到了千里之外的洛阳,还藏匿于皇城的地宫之下,而当日她途中又救下了溺水的自己。
难道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空气中传来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夫君,我回来了……咦?夫君!”萧雅晴脸上的欣喜一闪而没,飞奔到赵旭然身前。赵旭然眼角微微湿润:“晴儿……你不是说很快便回么?”
萧雅晴赶紧扶起了赵旭然帮他解下了绑着的面纱,“夫君……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她们?”赵旭然忙道:“晴儿,别说了。今日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许落入第三个人的耳里,特别是别让婉伊知道,可以么?”
萧雅晴又好气又好笑,还你知我知,她们几个自己还能不知道的?“夫君,难道就让她们几个白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