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只为错过你。
我不知道这首歌为何叫做南山南。,他见我一个人孤独的看着窗外,于是把耳机交给了我,我听着,其实我现在对于爱情是纠结矛盾的,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给她更好的。我也不敢保证,自己是一个负责人的人,
火车的路很漫长,姥姥的家叫做临水,在北方,只是距离也不是很远。
小的时候偶尔我会去那里过年,只是如今也有七八年没去了吧。我记得之前我和大家讲过一个故事,是说我用鞭炮放在狗嘴里炸了狗牙,结果被父亲关在祠堂里的事,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了。
故事写的长了,有些细节甚至连自己都忘却,写到现在,看看之前,真是可笑。写到现在,看看未来,真是迷茫。
夏天过去了,天气不再是那么炎热。整片大地变成了金黄色,尤其在北方格外明显。我甚至再想,明年的这个秋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铁路的两片都是金黄的麦地,还有收割机在上面前进收割,堆成一堆麦子。特别好看。
下午,我和陈锦凡下了车。这个县城叫莲花县,人很少,车站也很小,我俩站在站台上,闻着周围那种清香的麦香气,走出车站。看到水泥道的街上没有什么人。
临水村距离这里,坐车要二十分钟。这里不像是李家庄那样的穷乡僻然,而临水村都是农民。
我不知道那张纸上写的是否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我不敢再想,于是和陈锦凡在县城里吃了一碗面。
搭的来到了临水村,眼前的样子给我焕然一新,和七八年前完全不同。七八年前的这里还全部都是土道,而现在临水村的中间被一条水泥大路分开。
我有些不认路了,凭着印象和打听和陈锦凡一路到了一个大院子门口。
这院子很大,除了个别的木板换掉了以外,里面那么大的院子,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姥姥家。
我敲了敲大铁门,这时,刚好有一个戴着围裙的女人小脸潮红的从侧房开门走了出来,我看她的样子很熟悉,但是有些认不出来。她见到门口有人,于是过来开了门。
你是?我问,因为我敢保证这里就是我姥姥的家。
你是?小明?这个女人一脸惊讶的问我,我突然想起来,她就是舅妈。
小明,哎呦。舅妈愣了一下,随后一脸惊喜的把我邀请了进去。来到侧房后,我看到舅舅正坐在炕上吃着花生,喝着小酒,见到我进来,也是一愣。
这,这是?大外甥!大舅看到我,立刻就笑了出来。
我坐在他身边,给舅舅和舅妈介绍了一下陈锦凡后,我问道姥姥的情况,舅舅的脸色立刻就不太好了,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你父亲回来了。
我父亲回来了?怎么可能?我父亲已经死了快两个月了,而且在李家庄就失踪了,怎么可能回来?不过父亲死的时候,我没有告诉娘家这边。母亲死的时候父亲告诉他们了。
他在哪儿?我问,舅舅却摇了摇头,倒上了一杯小酒,说:走了,他说七天后会来看你,算算应该就是今天吧。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过舅舅不可能骗我。晚上,一家人做好了饭,姥姥也在,只是整个过程中,她们除了正常的嘘寒问暖外,别的什么也没有多说。我刚要问,陈锦凡就拍了我一下,阻止了我。
吃饭时,院子里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听着那铁链滑动的声音,知道是大门。同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家人听见,纷纷停止了吃饭,舅妈听见,看了看姥姥,走了出去。我朝外面看去,看见一个人跟着舅妈往这边走,但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门被推开,舅妈的脸色僵硬,很难看,坐在了椅子上。而站在门前直勾勾的那个人,正是我的父亲。
我看着他,愣住了。
父亲走到我的面前,抓住了我的肩膀,对我说:进屋子里。
我有些虚,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已经死了的父亲是怎么从相距这么远的李家庄来的!
我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陈锦凡,又转过头来看了看父亲。这时身后的姥姥说话了,声音很有力: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说完赏你碗饭,赶紧走,别挡了孩子的道!
父亲却没有理会他,而是更加用力的抓紧了我的肩膀,声音低沉的又说了一遍:进屋子里说。
我回头看了看姥姥,姥姥坐在那,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我起身跟着父亲走进了屋子里。
我听见外面传来舅妈担心的声音,而姥姥却呵斥了一声:吃饭。
父亲的嘴乍么着,我坐在炕上,他颤抖着声音说:快跑~
我的心猛地一颤,难道父亲来就是为了告诉我快跑!但是就在这时,他却一下子掐住了我的喉咙,我看见他的双眼里有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女人在跳舞。
啊!我尖叫了一声,我的眼睛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只能看见有一个人冲了进来。
应该是陈锦凡吧,他拿起旁边的板凳,一下子抡到了父亲的脑袋上。但是板凳碎了,父亲的脑门流下了黑血,却依旧死死的钳着我。我的嘴里吐出了白沫,双脚不停地瞪着,我感觉我真的要死了。
我看见陈锦凡使劲拉着父亲,这时,姥姥拿着一碗米饭走了进来,上面插着三根香,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姥姥。她好像是掐人中把我掐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