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这么蛮横,看来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啊。但是刚刚这么一想,我浑身就开始发麻,这他妈的,这个声音,怎么不像是一个女人的?反倒像是一个太监。
我看着旁边的她,长的不是一般的惊艳,那种白就是完美无瑕的瓷白,小腹到下面的三角内内上,呈现一条人鱼线。
张师傅的女儿见我贼溜溜的瞅她,赶紧跑进屋子里穿好衣服,然后出来对我说:你走吧,我妈不想见到你,她身体不好,你别气她了。
当然不行,屋子里那个女人不好搞,我又不能贸然闯进卧室里。只能先从这个美女身上动心思。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她。
张斯雨,她小声的对我说。然而她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好奇,她难道没有男朋友吗?于是我问了问她。
张斯雨听到后,娇露欲滴的认真看着我说她没有。
看来这个女孩比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好搞多了,最起码可以表明她并不抗拒我,因为她对我的态度,我就知道,有戏。
但这时,张斯雨却对我说道,你走吧,真的,你再不走,他就要生气了。我求你了,你走吧。
张斯雨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恳求的表情,我看着她的眼睛,立刻感觉事情不对。屋子里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刚要问她,张斯雨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瞬间闻到,她的手上一股胭脂红粉味,但是其中还掺杂着一点香灰的味道。
我闭上了嘴,想到如果现在贸然的闯进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反而会打草惊蛇。于是我转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张斯雨手上的那股难闻的味道还让我的鼻子难受。
她一定是在暗示着我什么。难道,这个味道是屋子里那个人身上的?回想起刚才刚进屋子的时候,张斯雨应该是出来上厕所,但是穿成那副样子,如果母女俩住一个屋子的话,怎么会好意思?
那答案只有一个,屋子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张姨!
那,那个人到底是谁?胭脂红粉,香灰味还有一股骚味,太监的声音。一想到这,让我大惊失色。这不得不让我把父亲临死时的样子联想起来。
这时,我听到屋子里传来张斯雨嘘喘声和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有哼唧的声音。
该,该不会是?听到这声音我支愣一下就硬了起来。
我过去拉了拉门,但是被反锁上了。这房子的正面没有窗户,只有背面有。但是我走过去才发现那扇窗户也被用黑布从里面蒙住了。
要不要进去?我问自己。但是想了想,如果里面那个人和杀死我父亲的是同一个人的话,我就是现在进去他肯定会再次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
而且没准还会害了张斯雨。
我沉思着,陷入两难的境界。不知道到底是该进去还是不进去。一边是张斯雨的娇喘声和我巨大的好奇心,一边是沉着冷静的忍受着。
我最终选择了忍受。
这就是长大了的结果,有时候,命运给我们很多选择,你是选择一时的冲动还是忍受难过的煎熬,放在以前,我绝对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救李斯雨出来,但现在,我沉默了。
我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因为如果我现在救不了她,我也不愿意听她这种声音。一个黄花大姑娘,还没有结婚,要是被外人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那么名誉就都毁了。
我在外面锁住了门,伴随着天边缓缓升起的夕阳,在昏黄的土路上,落寞的身影,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