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來自这个女孩浓浓的爱,她的眼眸中有他的影子,她的心里更有他的存在,她是活生生得在他身边的,而不是对一个已经逝去的人的怀念。 [
“沒有人天生是喜欢做冰的,我可以温暖你,哪怕最后你融化成水,我也要让你觉得温暖。”眼睛中的真诚,让萧子羽动容,他伸出手轻轻抚弄了一下她额前的发:“丫头,我年纪都可以做你叔叔了。”笑颜如花,蓝珠儿从來沒有像现在这么开心,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开始在意这些,说明他有想过跟她在一起对吗?
“我根本就不在乎,等你老的不会动了,我可以照顾你啊。”蓝珠儿满面笑容,这一刻,萧子羽真的不忍心再伤害她,第一次,他主动得抱住了她,头抵在她的头上:“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蓝珠儿得意得笑了:“娶我就好了,我在蓝域族等你等得都要成为老姑娘了。”
长时间的沉默,萧子羽似乎在记住些什么,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珠儿,这世上一定有娶你的人,但不会是我萧子羽,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娶任何人。”
真挚的笑容僵在嘴边,那是萧子羽不忍心看到的失望,蓝珠儿脚步后退,眼睛中一直在强忍着:“如果刚才那一刻,我死了,你会不会也把我像林婉溪一样刻在心里。”
“蓝珠儿。”萧子羽,想要跟她解释,她却转过身去,停顿了一下,便大步得背对着他而去,背影纤瘦,脚踝处的铃铛泠泠作响:“我绝对不会放弃你,除非有一天蓝珠儿死了。”
她哽咽着跑开了,独留下萧子羽默默站在蓝王府的角落,闭上双眼,蓝珠儿那双明媚的眼睛似乎还在他的眼前,他飞身而去,蓝王府外,青行早就跪在那里等着他。
低眸看了青行一眼,萧子羽无话可说就要离开,青行道:“主上。”
“我说了多少遍,几年之前你们的主子就换成萧南尘了。”萧子羽道,“你今日來蓝王府的目的我不想知道,你该明白你的职责所在,萧南尘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宸耳的罪责,逃不掉。”严肃的表情,青行立即道:“属下明白。”
蓝域族的天空依旧昏暗,不知黎明是在几个时辰之后,萧子羽漫步在大街上,每次见到蓝珠儿,心里的某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有的时候看到那丫头的笑容,就会觉得暖暖的,而每次自己让她失望之后,心里的痛楚更甚,甚至有的时候会超过对于林婉溪的歉疚。
他到底是怎么了?路过一家酒馆,萧子羽独身便走进去,今夜看來要不醉无归了。
萧南尘再次來到兰城关外,依旧沒有任何消息,鱼风看着王爷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心里也跟着着急,这日,萧南尘匆匆赶回來,还未坐下,便问道:“上次我让查的山腰处的湖水,水源是否查到了?”鱼风摇摇头道:“暗刺门还沒有消息,那山地势险要,湖水又被山壁遮掩,乍一看倒像是从外引进來的,只是王爷怀疑不是,所以暗刺门正在查其中蹊跷。”
点点头,“九皇叔呢?听说昨夜又去蓝王府了?”萧南尘喝了一口茶,问道。
鱼风立即小声道:“喝得醉熏熏的回來,正在屋里歇着呢,奴才听他口中一直念叨着两个名字,一个是蓝珠儿,一个是王妃。”对于晚儿的失踪,看來连无所不能的九皇叔都无能为力了,鱼风看到萧南尘发呆,道:“王爷,你说王妃是不是故意躲着不见呢?否则的话怎么会一直找不到呢?一路上连留下的记号都沒有?”
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萧南尘的脸色忽然变了,他似乎从來沒有想过,也许晚儿根本就不愿意再见到自己,正如她曾经说过的那样,太皇太后寿宴一过,那张休书就自动生效,手微微的颤抖,滚烫的水溅在他的手上而他却不自知,鱼风立即拿手绢给他擦拭。
“她真的不愿意见本王吗?”他轻声道,鱼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不住得摇头,“不会,奴才只是瞎说的,王爷不是还找到王妃的手链了吗?也许那就是记号,紫玉姑娘如今已经入宫,王妃沒有理由为了紫玉姑娘而再次拒绝王爷的,不会的。”鱼风也是聪明之人,有些事情沒有人告诉他,他也看得清楚,紫玉、萧南尘和晚儿只见,这扯不清的关系,从紫玉姑娘入宫那一刻开始就变得简单了。
只是萧南尘却不那么认为,在外人看來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而只有他自己明白,龙晚儿,至始至终从來沒有说过她喜欢他、在意他,从來沒有过。
萧南尘日渐消瘦的脸庞沒有一丝神采,眼眸闪动,他轻声道:“开门。”鱼风不知所以,但还是依着他的话打开了门,一个黑衣人跪在门口,萧南尘道:“进來。”
暗刺门的人从來都是來无影、去无踪的,鱼风啧啧一声,还是从外面关上门,自己在外面守着,托着下巴,不时在想,王妃此刻在哪里呢?恐怕一刻找不到她,王爷注定要整日在这样坏天气的关外呆着了,自从梅鬼去世、王妃失踪、太皇太后离世,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在打击着王爷的内心,午夜梦回,鱼风总会看到王爷站在月下,一站就是几个时辰。
暮显的伤势一点点轻了,毒也慢慢得解了,吴大夫重新包扎好他的伤势,暮显开口道:“龙晚儿脸色很不好,你给她开些药,总不能还未到用途时便死在这里了。”
吴大夫是聪明之人,嘴边带着笑,却道:“那个王妃整日都不怎么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