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
苏服脸色羞红,但还是压住了心头的一抹异常,极为平淡的向着赵白江问了一声好。本来是想要屈身见礼,只是柳腰被霸道的东皇启握住难以动弹,只好直着身子,看在赵白江身后那一群人眼中则是失礼之极。
“赵白江?”
东皇启明知故问,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下去几分,像是闭目养神,只是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将他的本意暴露了出来,然而东皇启根本没有想过要掩饰。
“在下正是,不知阁下是哪位?”
赵白江反问,毕竟自己才是这诗会的主人,结果却在这里遭到质问,显然是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赵白江心中对东皇启的厌恶更加一分。
“赵公子,我家姑娘受你照顾了。”
东皇启嘴上说着话,手上却搂着苏服却一丝不肯放松,如同一个护着自家宝贝的小孩子,说出的话更是宣示了苏服的主权在谁手中。
“阁下远来,在下未能远迎实是失礼,礼慢之处还请见谅。”
赵白江做出一副谦虚温和的样子,躬身施礼。听闻东皇启的话之后他已经知道这人是那湘女馆的幕后东家,从没有人见过的幕后东家。但从他叔叔那里他得知了一些隐秘,湘女馆的出现只是在两年前,如同一夜之间崛起的千丈高楼无人知其面目。
两年间多少有权有势的人想要将这栋触犯了自己利益的高楼拔起,却都以失败告终,那些动过心思的人都消失在了连绵不绝的春雨中,无影无踪。
“那栋楼的主人,是这苏州城中最不要惹的人。”
赵白江的叔叔,那个和气生财在苏州城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百万翁,只说了这一句话。能在苏州城混迹这么多年,赵百万靠的不仅仅是和气生财,也不是老好人的忍让,相反是一双能够看穿山雨飘摇局势的眼睛。
而他本意是让自家子侄在苏州这几天尽量低调,毕竟他身上涉及着家族的百年大计,不能在这出了岔子。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赵白江看到苏服的第一眼就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只是还未曾告知自己叔叔。
如今的赵白江已经做好打算在这里拿下东皇启,不择手段也要将苏服带走。仰着渭水赵家的大树,赵白江也的确算得上是一条过江的猛龙,诗会中已然布下各种手段,自认为可以轻松拿下这神秘的主人。
“我听闻,渭水赵家有一子,幼时聪慧无双,善为金卜之戏,曾与家中老祖游戏,赢得一座玉金楼。”
东皇启自顾自的说着话,说的是一则传闻极少的轶事。
赵白江听言脸色一顿,因为这件事天下没有几个人知道,更别说知道那栋万斤难求的玉金楼。正如东皇启所言,那故事中的小孩正是赵白江,金卜则是他小时候无意之中发明的一种游戏,虽然简单但却没人能够在这上与他一较长短。与家中老祖的游戏也只有当时几个在一旁侍奉的下人知道,事后老祖下令封口,所以外面从未有曾流传。
就连苏服听到都是茫然不知为何东皇启会说这样一番话,仰起头看了一眼东皇启,见东皇启脸上依旧笑得不可捉摸,心中只好轻轻叹口气。
“妖邪”
苏服对于东皇启只有这一个评价,无论何时何事,凡是此人出手必定非凡,出人意料至极。
而那赵白江也是震惊无比,自家老祖宗的话有多重他是知道的,可想而知能够弄到这个隐秘之事的人能量之大,绝对超出了自己以往见过的那些人。
“幼时玩戏,还请阁下不要调笑。”
赵白江一字一顿的说着,眼睛却紧紧盯着东皇启不移分毫。
“随口一说,不必当真。”
东皇启出人意料的轻轻放下这番话,也不理会赵白江,只是视线扫了一遍赵白江身后的一众人。
“今日诗会,在下恬为主人,欲以这湖中锦鲤为题请诸位作诗为乐,阁下认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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