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楼之画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自动过滤刚才所听道的,放下瓷碗,没有在说话,心里早就乱成了麻,刚才听到了什么,绝对是幻听,要疯了,不会真傻了吧。
“娘子”不顾眼前女子的惊讶,凰莫邪眨着好看的眼睛,珉珉嘴唇鼓足勇气沙哑的重复叫了一遍。
楼之画处在原地已经不能在动,只知道她已经被一声柔柔的娘子,雷的是外焦里嫩。
脑子里突然就串出凰莫邪的一张菱角分明的脸,欲哭欲泣双手拿丝帕嘴儿亲咬。
嘴里还柔柔弱弱的吐出娘子二字,楼之画一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到底是真傻了?还是真傻了?
看着娘子愣在他面前没有答理他,凰莫邪不由得有些委屈,眼泪又窜到了眼睛里,他到底那里做错了。
娘子都不理他,越想越觉得难受委屈,身体动不了只由眼泪像线一样顺着眼角不停的流。
回过神来,楼之画也是醉了,又哭,拿出她随身携带,擦汗的破布手帕,忙脚乱的给他擦拭着,心想:算了,也怪她倒霉,反正来这破地方她就没好命过。
“你倒是别哭了成不,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好好的一大男人哭得像泪人样,你好意思不?”凰莫邪的眼泪还是不停在流。
实在没法子,楼之画只有放柔音量柔声道:“好吧,你要哭,你到告诉我,因为什么事哭吧,我改成么?”
凰莫邪哭声顺势止住,漂亮的眼睛有些微红,似水的眼神瞧着楼之画柔诺诺道:“娘子,你都不理子淳”说完好看的薄唇撇撇,小眼神都不眨的直勾勾望着她。
楼之画擦眼泪的手僵住没法子在动了,子淳,谁?脑袋转了一打圈才记起,在宫中时老麽麽说过,凰莫邪也是叫子淳,曾其在艳王妃也就是皇帝的生母在世时叫过。
可自从艳王妃离世后便鲜有人提起,还让警告我们别太嚼舌根,当时一听就忘耳后了。
楼之画只知道从刚才那刻起,她的这颗小心脏快爆表了,曾今活了二十多年都没现在这样刺激过。
见娘子又不动了,凰莫邪薄唇不满声音软绵绵的嘟囔道:“娘子,你说过要改的”娘子说话不算数。
楼之画理了理头绪,收回手盯着眼前这张布满擦伤的脸蛋柔声问道:“那我问你”用手比出三“这是几?”
凰莫邪只知道他的娘子好笨,三都不认识,心想着要是他猜对了,娘子得多伤心,咬咬牙
似是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双好看的眼睛有些闪躲道:“娘子,这是二么?”
暗了暗心神,楼之画比出五“这又是几”
凰莫邪小眼神又闪了闪,觉得如果被娘子发现自己在骗她,会不会生气,可是……纠结了好久才咬咬薄唇说道:“娘子,我……我不认识”
楼之画只当他是真傻了,不由的垂头丧气,想着好好一个聪明的君王怎么说傻就傻了呢?这也太不科学了。
接着问道:“那你还记得什么?比如人和事”楼之画眼里寄予一丝期望,等着答案。
看着楼之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凰莫邪颤颤巍巍的动了动脑袋轻晃了下“我……我不记得了”小眼神里含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