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今儿个要是在为那不争气,天天只知道闯祸的小东西求情,今晚给我睡外面去!!”楼之画带着坚决的语气,直接把凰莫邪快说出的话,赌了回去,余光瞧着柳砌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选择忽视,从案几上,从新拿出琉璃杯,在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纤手轻握,直送进嘴边。
凰莫邪正要出口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好看的脸蛋瞬间憋得通红,干干的咳嗽几声,邪眸里瞬间参满晶莹,闪着幽光,可楼之画就是不看他,委屈的抬头,望着倒挂着对他继续投来汪汪大眼睛的红狐,憋憋薄唇,对着自家宠物也是充满无赖。
柳砌上前,脑子里瞬间闪过闹剧前的正事,望着楼之画饮茶的侧影道:“不知小楼子在这信封中,写了什么,我实在好奇,还望小楼子解了我目前的困惑”实在是太过好奇,想着远在边关的小连有什么可以帮助他们的。
因最初商量,这行宫之中,耳目众多,就统一称楼之画为小楼子,听着就是公公的名讳,以免引起怀疑,就只有凰莫邪死也不改,只得威胁他道:在外人面前要叫小楼子,楼之画还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凰莫邪点头。
清眸转向一旁的柳砌,白皙纤细握住琉璃杯的手,把琉璃杯子轻放至案几上,拂拂略显宽大的袖袍道:“这信中的内容嘛,也不是不可告诉你,自己打开看看不就是了!!”眼眸含着鄙视对着诧异的柳砌,翻了个白眼。
她也真是想不明白,信就在他手中不是,自己不拆开看,还要她亲自为他拆不成,楼之画心里也是无语“看吧,看了就让那只鹰不像鹰,鸽子不像鸽子的傻缺鸟,把信快快送到祁连手里,这送慢了,我可不保证,那轩辕霍又有什么变故!!”抬眼转身瞄了眼,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一狐一燕。
飞燕竖着耳朵一听,瞬间炸毛,什么叫鹰不像鹰,鸽子不像鸽子,它可是罕见的雪燕,打着灯笼也难找的高贵雪燕,夜莺般的叫器声,似是撕破嗓子,破了鸟音,充斥在整个屋子里,表达出它十分的不满与赤裸裸的抗议。
显然楼之画没有自知之明,柳砌专注着手里拆信封的工作,也没空管它,飞燕争扎的身子在半空中荡啊荡,那双紫幽幽的双眸,泛着充满灵气的光芒,尖尖的嘴唇发出震耳的鸟鸣。
红狐停下晃荡的身子,长长的狐狸尾巴荡漾在半空中,听着楼之画对宿敌的评价,瞬间似是狐狸心情倍好,咧着狐狸嘴,笑得奸诈,六根狐狸须,随着肌肉的颤动牵动着。
凰莫邪见红狐安静下来,似是心情莫名的好,挠挠脑袋,疑惑着是什么情况,不过随着还是露出笑意,在望望一旁激动的飞燕,不知又是什么状况,睁着双无辜的邪眸,好气的对飞燕道:“小白白乖……”温暖的安慰着。
在这时,柳砌也把心中内容看完,硬气的眼神里,瞬间充满无穷的惊讶,僵硬的拿着手里关系着十万性命的决策,一时之间真心有点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