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雅在一片盲音声中面面相觑,苏雅说:“这个小孟是何方神圣,居然敢顶方芳的嘴?”
我想了一下,不确定地说:“管搬货的小孟,应该是后勤部新来不久的员工,上次在万盛的促销会上也有他。当时很怯生生的一个男孩子啊,尤其害怕方芳,方芳一说什么他就像得了圣旨一样,不做到尽善尽美不算完。怎么他居然会跟方芳顶嘴?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吗?”
苏雅沉吟着,慢慢地说:“余顶查出方芳电脑里信息的事情,除了方芳和你,公司还有别人知道吗?”
“应该没有了,”我说,“余顶事先听了我的吩咐,不会打草惊蛇。所以他应该不会乱说,只说是检修公司电脑,并且所有高层的电脑都有接触,并不是单单只查了方芳自己就停了下来——怎么,你怀疑有人走漏了风声?”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雅说,“方芳这件事本来疑点就很多。如果真的有人存心陷害的话,根本不必知道余顶是来做什么的,只要有个借口就好了。剩下的就是散播消息,只要能让几个人知道,那么就相当于全公司都知道了。”
我知道苏雅说得非常有道理。在白领之间,任何秘密一旦有人说出来就变得不再是秘密,很快消息就会变成长腿的八卦新闻飞遍全公司上下。
“所以现在公司里既然连新来的那个什么小孟都知道了,敢当面顶撞方芳,”苏雅严肃地说,“那么在老人中间,方芳的威信恐怕已经降到最低了。”
我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这种明知道一个人是冤枉的,却拿不出实在证据的感觉实在是太差了,尤其这个人还是我们非常在意的朋友的时候。
“我不能让方芳蒙受不白之冤,”苏雅坚定地说,“你把余顶的电话给我。”
那个干脆爽利的女上司仿佛又回来了,一瞬间我忘记了她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仿佛又是曾经的办公室,她高高在上,我诚惶诚恐。
我找到余顶的电话,她看了一眼,拨通了号码。
“喂,你好。余顶吗?”我听见苏雅淡淡地说,“喔,不是,我不是安夏的助理,我是他的妻子,是安雅尔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苏雅。”
我听见那边余顶一叠声地说着什么,想必是你好你好幸会幸会之类的。苏雅回答道:“是的,你好。是这样,对于前几天你查到的安雅尔策划总监方芳电脑里的信息,我希望你能够再核实一下。”
余顶的声音变得更加激动,似乎在积极地解释着什么。
“不不,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苏雅安抚地解释着,“只是方芳这个人以我对她的了解,不太可能做这种事情。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一种电脑技术,能够在不接触一台电脑的情况下,操纵这台电脑去做一些事情?”
这次那边的声音很久都没有响起,似乎苏雅的话也引起了余顶的沉思。过了一会儿,那边才缓缓地说了几个字。
我看到苏雅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那我等你的回复余总。非常感谢你提供的帮助,再见。”
苏雅把电话递给我,看见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脸:“怎么,姐脸上有东西吗?”
“姐!”我扑过去一把抱住她上下其手,“你怎么这么性感,我都忍不住了。”
“大白天的!”苏雅一边躲着我的手一边笑着说,“快别发疯了!你不想知道余顶说了什么吗?”
“他能说什么,”我笑着说,“自然是是盛赞苏总文成武德皇上圣明,屁颠颠地照办去了呗!”
“你就对我那么有信心?”苏雅挑着眼梢看着我,“我的想法只是门外汉的一些推测而已,并没有得到实际的验证。”
“那当然,我是无条件地相信我们苏总!”我抱着她不撒手,“余顶那小子一定羡慕死我的艳福了,居然娶到这么厉害的老婆!”
“好了不要闹!”苏雅躲着我撅起来的嘴,“余顶说通过一些病毒,对电脑进行远程操控也是非常有可能的。我让他尽快去查——好了你先不要摸!啊!安夏你这个混蛋!”
我笑嘻嘻地把手按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声音随着胸前一颗蓓蕾的绽放而变得急促:“小混球,你好歹听我说完啊。这就表示……”
“这就表示方芳真的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而且真正做这件事的人也很快会被揪出来。”我用牙轻轻地咬着她绽放的粉色蓓蕾,含糊不清地说,“还是老婆厉害,这点连余顶这个专业人士都没想到。”
“我只是,啊,胡思乱想,没想到居然真有,恩,啊,真有其事……啊,安夏……”
我再一次把苏雅扑倒在病床上。病房门外的走廊里不停地有人来来回回,仿佛随时会有人推门进来一样。苏雅的喘息声只能压在喉咙里,那种低哑的哀婉的声音更加刺激了我的**,让我有种偷情的错觉。
我握住她纤细的腰,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探索一个新的所在,温暖的感觉紧紧地包裹住我,让我感受到无比地安全和惬意。
最后的巅峰时刻到来的时候,苏雅的手指伸进我的头发里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发根,让我有种头皮发炸的快感,我们在低声的呻吟声中找到了彼此最快乐的地方,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皮肤与皮肤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好了,快起来,大白天的,一会儿被人看见。”苏雅轻轻地推一推我。
我没有再故意让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