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笑得的太虚伪了。8”
独孤镇主上前,一把拦住沈大公子的肩膀,“我跟你说,前些日子,我搞了一张药方,一夜七次,保生儿子的。你懂……”
独孤镇主生性fēng_liú,这几个门派人人都知,他做事不拘礼节,生辰贺礼,一概‘补肾’之物礼尚往来,这几个人早就习惯了他的作风,,每次送礼,纷纷笑了起来,打趣他,“独孤兄,你又吹了吧。”
“我哪次骗人了?上次送你们家老爷的五石散,懂啊?”
笑声中,一枚珠子滚落到最下方的水牢处榍。
十五睁开眼,看着那珠子,又听到外面的笑谈声,明了了几分。
此时的她,全身起了一层薄汗,连衣衫都被刺痛溢出的冷汗打湿,她唯有靠在墙上,平缓呼吸,不敢用任何力气,哪怕稍微呼吸过重,都会牵扯到唐门的毒。
那珠子滚到身前,十五吃力的打开,里面有淡淡的薄荷味道,的确是解药督。
她放在鼻息间,仰头靠在墙壁上,眯着眼,想起白衣的样子。
她离开时白衣时十三岁。
那一年,依旧是槐花开的最盛的时候,清晨起来,遍地的槐花的院子里,那小小茶几上,放着一柄剑,师傅早已离开。
剑刃上,亦沾满了槐花瓣,旁边冷了的酒杯里,亦都是。
她并不知道,当年的师傅,为何突然要她出去历练。
那决定来得突然,她甚至,来不及道别开艘航母去抗日。
她只记得在此之前和师傅拆招,自己赢了,那晚,叫着防风在树下拼酒,依稀间,又把两人给打了。
之后三年,她和师傅失去了所有音讯,哪怕问防风,防风也是不知道。
在嫁个秋叶一澈前,她试着给师傅居住过的地方,发了一封信。
却没想到,几日后,师傅已经出现在了京城。
前尘万事纷杂而来,她闭上眼睛,唇边不由凝着一丝苦涩。
再一次相见,却是这个情景。
若是,她告知师傅,自己胭脂,师傅能否放过自己?也许,师傅会。
十五自嘲的摇摇头,可她不会。
师傅本就对她失望绝望过,若再让师傅知道,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弟,竟然是一个北冥人,他该如何想。
更重要的是,他如今是大洲备受尊敬的七星盟主,代表着江湖誓要保卫整个大洲安宁的盟主,若让人知道他养出一个北冥人,这事情传出去,只会让清白一身的师傅,身败名裂。
墙上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十五睁开眼,眸子冷冷的看向墙角,手指一指,一缕寒气从指缝间飞出,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啪’,一条的蛇从墙上掉落下来。
那蛇被十五斩成两段,掉落在潮湿的角落,可片刻之后,前后两截身体竟然再次动起来,重新长出了两条蛇,悠的从水牢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来人。”
十五大喊了一声,外间的独孤镇主和几个门派赶紧进来,警惕的看着十五。
屋子里明晃晃的灯光下,女子姿态闲散的坐在地上,白发如瀑布落在肩头,带着面纱的脸唯有一双白睫的双眼,她抬眸,一双瞳孔如暗夜中璀璨钻石,明亮却让人觉得冰冷。
“方才盟主已经答应,会亲自押解我和同伴。她待会儿来了,还烦请大家不要伤了她。”
她一说,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几个跨步出去,守在牢门外。8
============女巫的猫========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几乎所有兵力都集结在了水牢处,别说我们进去收拾那个女人,你能放的进一只苍蝇吗?”
角丽姬颇为怨恨的盯着艳妃。
艳妃弄挵紧身上的披风,“七星盟和她达成了协议,要亲自送她回昆仑。”
“什么?”角丽姬瞪大了眼睛。
“是的。”
艳妃点点头,他们原本是想用月光,将白衣等人引到十五的客栈,然后将他们抓个人赃俱获,冲突必起,两方杀的不可开交。
没想到的是,十五竟然带着月光离开,而七星盟对狼叔那群人有丝毫的疑心。
艳妃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不能让她得逞。”她转头看向角丽姬。“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你去引开七星盟,然后唤醒秋叶一澈趁机攻城。”
她又低语了几句,顿了顿道,“这样七星盟就会以为他们的同伙,那么协议必然。”
“你要放火烧民宅?”
角丽姬震惊的看着艳妃庶女从容。
“这不是为了造成屠城的假象。如此一来,那七星盟当然不会再相信那女人‘路过此地’的说法了。”
“放心。”艳妃森森一笑,“这大冷的天,火必然烧不起来。只是起一点火星,让他们乱一下。”
“你最好利索点。”
角丽姬飞身上了房顶,手中多出一条乌黑的鞭子,对着下方路过的一个侍卫,抽了过去。
纤细的鞭子像蛇一样缠住那侍卫的脖子,只见角丽姬手腕一拉,顿时鲜血飞溅,一颗头颅就飞上了天空。
鲜血涌出的瞬间,她眼底有血红的光。
战鬼家族的血统,一见到鲜血就会燃烧起来,那是一种本能的‘弑杀’意志。
“妖女来了!”
没等另外一个人喊完,角丽姬身形一闪,就朝南面跑去。
她当然不可能深入水牢处,白衣就在那儿,她除非是送死。
众人见她明黄色的身影,一起一落,先前见过她妆容的霸刀李管事,大喊,“就是她!”
众多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