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里,蔷薇和水仙找了很多大夫过来给临青溪瞧病,但是所有的大夫都说她只是醉酒,身体并没有其他问题,之所以一直没醒,可能是因为她是小孩子,饮酒过多而已。
看到临青溪醒过来,蔷薇和水仙差点要哭出声来,她们都吓坏了,一直在自责,现在临青溪没事,她们才定下神来。
“姑娘,您没事就好了,以后再不许喝酒了!”蔷薇哽咽着说道。
“蔷薇,水仙,我没什么事情,不过就是睡一觉而已。对了,你们有没有见到那个疯和尚?”临青溪赶紧起身问道,躺在床上三天不吃不喝,她只是觉得有些渴。
“姑娘,再也别提那个疯和尚了。自从姑娘你沉睡不醒,我和蔷薇姐姐就让客栈掌柜的去找那个疯和尚,结果找了这几天也没找到,他一定是逃走了。”水仙眼泪在眼眶地打转,但还是很气愤地说道。
“他不偷不抢地逃什么,再说那酒还是我请他的。明天,让王三再派人找找,这疯和尚似乎不是个简单的和尚。”
临青溪总觉得自从见过这个疯和尚之后,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想通了很多事情,还是因为喝了酒,这身体变得轻盈舒适了很多。总之,只有再次见到这个疯和尚,她才能弄明白一些问题。
蔷薇和水仙服侍临青溪洗漱之后,三个人收拾了行李,开始继续赶路。
到了屏陵县见过王三几人之后,临青溪没呆几天,又返回了福安镇,然后买了一些礼物去看望了陆志明和淮氏,接着就回了临家村。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杜宇堂和临青木是最早发现她不在酱菜坊和豆腐乳坊的,但是两个人都依照茉莉的请求,没有告诉其他人。
不过最后还是杜宇堂说漏了嘴,让临念雨和临念水两个小家伙知道了,很快,老临家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临青溪“失踪”了。
临远山和临忠国找来了茉莉几个和临青溪关系最亲密的下人,但无论他们怎么说,甚至叶氏和穆氏求她们,她们也没有开口说临青溪究竟去了哪里,最后还是临青云和临青飞答应去找临青溪,老临家人的心才算安定下来。
只不过,在路上,临青云、临青飞和临青溪碰巧错过了,而临青溪回到家的当晚就突然发起高烧来,并且高烧不退,请了大夫吃了药,也是一点用都没有,吓得老临家的老老少少都担心不已。
“临阿爷,溪丫头她究竟怎么样了?这额头还是烫的吓人,怎么和上回一样?”这一次临青溪生病和上一次被曹阿狗打破头时的生病症状一样,同样是高烧不退,直到最后气息渐弱。穆氏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就希望临青溪能好过来,只要她好起来,什么咸菜铺子她也不要了,她就天天守着自己的女儿。
“这孩子许是受了风寒,镇上的大夫也没有办法吗?我也只能给她抓一些草药,唉,实在没办法,你们还是请个再好一点的大夫吧。”临阿爷平时很少出门,这次是临远山特意请他过来的。
“福安镇上最好的大夫都请过来了,只说溪丫头这是风寒入体,可是灌了几服药还是没什么用,这可如何是好?”叶氏心急如焚地说道。
“阿爷,我这就去云州府城请大夫!”临青飞骑快马的话,一天一夜差不多就能从云州府城回来。
“三郎,你赶快去,路上多带一些银两,无论如何都要请到最好的大夫回来,溪丫头这里等着救命呐!”临远山着急地说道。
“是,阿爷,我这就去!”临青飞转身飞奔出家门。
同一时辰,临青溪正游离在现实与梦境之间,似乎感觉身边有人在急切地呼唤她。
“林总,林总,醒醒,醒醒!”林心安的秘书马玲声音稍大了一些。
“玲子,什么事情?”林心安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林总,不好了,我们与欧洲客户的合同出了问题,而且财务那里资金紧缺,再没有钱到账,公司周转就有问题了。”
“林祥呢?”林心安猛地起身问道。
“我找不到副总,他的手机关机,欧洲那边说我们违约,要赔偿他们至少五百万的美金。”马玲急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她是跟着林心安一路打拼过来的,现在公司全部的资产加一起也不到五百万美金。
“马上找到林祥,与欧洲客户的事情一直是他在跟进。”林心安有些恼怒地说道。
“安姐,你不用找祥哥了,他已经成了我们对手公司的总裁,而且账目也被他动了手脚,公司几个能干的经理也被他带走了。”这时,林安心的办公室里走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孩,他面带冷色地对林心安说道。
“林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祥他可是我弟弟,是你哥哥,他绝对不可能背板我,绝对不可能!”林心安无法相信林然所说。
“安姐,我们三个是没有血缘的孤儿,你把祥哥当成亲弟弟,可他被金钱、权势迷了双眼,早就没把你当成姐姐,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狠心,把你辛苦创立的一切都想占为己有。”林然痛苦地说道,林心安和林祥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但他没想到林祥竟然联合外人对付林心安,为的不过是钱。
被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背叛,林心安就感觉这天和地都是反过来的,她迷惑过、伤心过、愤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