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听着勒单白自首后,董启瑞离开警局,拿着资料回了事务所。
勒单白被正式逮捕,除了律师其他人便难以再见到,但自首前一晚,勒单白见过了纪典修,董启瑞也专业性的为勒单白衡量了事情的轻重性,告诉她,明日开庭他问什么,她什么事情该怎么说。
按照司法程序,此事件还需要走至少两个形式,上面命令,明日开庭一次审理。
这是有人对这件案子等的不耐了……
窦丽倩准备把勒单白自首的事情告诉廖芝汊。
“廖阿姨……”窦丽倩的声音哽咽。
“怎么了这孩子?有话慢慢说……”
廖芝眼神瞥了一眼同桌打麻将的三个中年贵妇,打出了一张三条朕!
“呦,这生张你也敢打?”另一贵妇摸了一张麻将,八万,直接得意地推了。
廖芝笑了笑。
站起身走出房间,一只手拉上门,紧张地说道,“这话什么意思?自首?”
“勒阿姨没有把东昊入狱的事情告你你们是怕你们跟着担心,现在勒阿姨都去自首了,我害怕……”窦丽倩说着哭了。
廖芝的眉头挑起,一脸铁青色。
“先别哭。”廖芝扶着楼梯下楼。她慌张的神色像是怕被人听到她讲电话,跑到自家洋房的院子里,捂着嘴安慰道,“当年那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只是跟添添那孩子把艾可送进了修的房间而已,那不构成犯罪。先这样……让阿姨静一静。”
廖芝合上手机,蹲在院子里眼睛无措地四处看,仿佛在找什么可依靠的,但是没有,要么痛苦的蹲在那承受着脑子里的嗡嗡响痛,要么跌倒在草地上放声痛哭,可她知道,哭过后能怎么样?于事无补……
麻将自然散了,添添被廖芝从雷斯特叫了回来。
添添看到妈妈一下子憔悴的不成样子,吓得放下包蹲在沙发边上,“妈,你在电话中说勒阿姨自首?这是怎么回事……”
廖芝望着门口的方向,声音显出了病态,“当年艾可故意伤人罪入狱,并非是意外。而是……是你勒阿姨为了他们家东昊的前途一手策划的。”
“什么……”添添吓得跌坐在地板上,她惊恐地以为自己听错了。
许久,添添有些愤怒,“听妈说起这件事情这么平静。那妈你也一直知情的是不是?东昊哥喜欢姐碍着谁的眼了?姐又不是会吃人的,干嘛勒阿姨要这么残忍的把她送进监狱啊!”
添添不能理解勒单白的做法,听着,直叫她胆战心惊。
“不然呢!不然怎么做!你是没有看到过东昊那孩子对艾可的痴迷,好像整个世界什么都没他那幼稚的爱情重要了,勒单白高傲不服输了一辈子,她是多么聪明的女人!她是多么要强的女人!窦敏她聪明她要强都是表面上,可真正争夺到的是什么?没有!勒单白有了万人敬仰的丈夫,人人都说这个女人很幸福,可谁知道要强高傲的她在背后做了多少事情!有了那样的丈夫,自然就要唯一的儿子做条龙,做母亲的……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是条虫?那个东昊为了艾可,说什么都不去国外读书,早晚会被艾可耽误了。你勒阿姨也是逼不得已……”
廖芝说的理直气壮!
添添很不认同地摇摇头,“妈你为什么这样说?谁爱上谁如果是错了,那错的为什么不是勒阿姨的儿子勒东昊?为什么就偏偏要是姐?难道就因为姐很穷勒东昊很富有吗?”
廖芝没有说话,看了一眼添添……
“勒阿姨她曾经有什么?还不是很穷很穷,如果我没记错,妈你对我说过的。勒阿姨也曾是姐那样的穷学生。而且勒阿姨年轻时可没有姐穷的有骨气。她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自尊换取。甚至怀了东昊哥。我虽然当时还小,可是十几岁了我也记得姐是在破巷子外的餐馆打过工的,付出的是双手劳动换取的是自己微薄的生活费。勒阿姨凭什么瞧不起姐啊?”添添很讨厌很反感廖芝这么说话。
“别跟我说这些,我叫你回来不是气我的!”廖芝的口气不好。
添添皱眉,索性就那么坐在地板上,小声说道,“如果不是勒阿姨当年这么做。姐就还会是跟东昊哥在一起。如果跟东昊哥在一起,就不会遇到纪典修,妈……是不是一切都冥冥中注定了,要这样任命吗?”
…………
廖芝的情绪不好,听窦丽倩说,明天就要开庭了,谁也别想见到勒单白一面。
廖芝担心,阐述来龙去脉时,勒单白会不会把她也说出来?
这是她担心的,整颗心似乎都掉了。
半夜,廖芝突发心脏病,被添添叫救护车送了急诊室,后半夜确诊没事。
添添紧张了一夜,在廖芝身体没事后才放下心来,心里却也狐疑起来,妈妈是真的跟勒阿姨感情这么好吗?居然因为勒阿姨自首就把她弄成心脏病都发作了?
黎明来的很快,艾可拉开窗帘一个小缝隙,这一夜,该是多少人睡不着觉呢?
艾可的手机卡,昨晚纪典修归还给了艾可,他什么也没说,艾可拿到了手机卡就也什么都没问,就当成……是他太忙忘记给她了吧。(
艾可看了一眼露出鱼肚白的天边,才早上五点不到,回头看床上睡着的纪典修,他修长的双腿果真是很不舒服的,这个床,太短了。
下去买了食材,等到纪典修醒来时,艾可已经做好了几道菜。
他上次说,她不给他做,还是张秘书给他买了早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