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二哥,救救我……”
她声嘶力竭的叫喊,齐放吓得瘫坐在地上,几乎陷入绝望。
意识到事情发展的可怕,情急之下他掏出手机想报警,但是号码还没按下机器就已经被顾之礼给一把夺去了。
“你他妈不想‘混’了,找死是不是?我说了不会‘弄’死她的,想想你的荣华富贵!”
“不,不,我以为你只是想关她起来,我不想伤害她的,对不起,心心,对不起……”
“得了啊,差不多了,你以为关她起来顾朝夕就能放过你?你跟我同穿一条‘裤’子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行了,你要实在不放心就进去看看,怎么处理自己掂量着办。”
顾之礼才不在乎别人的死活,要不是看着顾心心还有利用价值,他不介意打电话直接叫顾朝夕过来接人。对于他而言,人命就和玩一样的。
“我要带她走。”
“你?哈,行啊,她要是肯跟你走,尽管试试。喏,不要说我拦着你了,大‘门’就在那边,赶紧的走。”
齐放鼓足了勇气才进去,不知过了多久,眼泪也流干了。顾心心这才试着动了动早已僵硬的手臂,勉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找破碎的衣服盖住自己。
暴虐开始的时候她只觉得痛,生不如死,为什么要这么清晰的感受到活生生的折磨。比顾之礼以前侮辱她的时候更痛,但是痛到最后她渐渐麻木了,现在反而觉得酸涩更甚一些。
“心心……”
他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说话,只是盖住自己蜷缩起来,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肮脏。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你回去告诉顾朝夕。我不知道他会这么做,我不知道,对不起……”
顾心心恍若未闻,她任‘性’妄为的时候也和其他男人出去过,但那是你情我愿的。她贪玩贪刺‘激’也试过不合法不合情的东西,可是从没有这么后悔,后悔自己的放‘浪’形骸。要不是她贪玩,就不好被顾之礼抓住把柄,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现在的她觉得自己真真正正的像个最下等的烂货了。
“出去……”
心心气若游丝,捡起地上的破衣服擦拭自己。可是擦拭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当她发现无论自己怎样擦,怎样用力,那些累累伤痕还像是给罪犯们打上的烙印一般。她像是被发配到边疆的囚犯,脸上刻着字,走到哪里都是囚犯。恐怕这辈子都‘阴’魂不散的缠绕着自己,一辈子挥之不去。她停下所有的动作泪流满面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齐放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心心在这样的场合对峙着。没错她是很任‘性’,刁蛮,但是这样的侮辱,没有哪个‘女’人能去接受。他出卖公司也只是希望自己过得好一点,希望他的能力可以大幅度的提升,即使娶心心是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心,但没想过会伤害她。
是他太糊涂了,怎么能相信顾之礼,怎么能把她往火坑里去推。终其一身,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可以走了吗?”
‘门’外没有任何动作,心心不知道顾之礼去了哪里。现在的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一会儿怎么走出去。
就在她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既无助又悲伤的时候。一件男式的薄风衣蓦然间从天而降,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温暖的包裹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见到‘女’人哭肿的双眸以及让人心碎的一切,齐放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搂在怀中。
“不,你放开我!放开我!”
哭嚎的挣扎着,心心用手捶打着他的‘胸’口不想再跟他多一秒的身体接触。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这么肮脏,可是身边的男人才是刽子手,才是推她入深渊的魔鬼!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
“心心,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浑身是伤还在歇斯底里,齐放先是紧箍着她不放,到最后实在不敌连脸颊都被她给挠伤了。他忍不住张嘴大吼,“够了,我错了,我以死谢罪还不行吗?我错了!”
这一声吼就在她耳边,对于顾心心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想去哪啊?”
顾之礼根本没走,坐外面悠哉地‘抽’着烟。
“去医院。”
“哼,看不出来你对她还有点感情。你,过来,去叫个医生。”
他指着另外一个人喊道,再看看齐放,“你自己回去,要怎么做你懂得。”
“不行!我不能放她在这里!”
“你这会装什么高尚?管好你自己吧。”
心心泪流干了,心如死灰。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尝到血腥味都不肯停。齐放脸‘色’难看至极却也自知理亏,耷拉着脑袋把人放下来。
整个房间就剩她一个人,好像掉入了黑暗冰冷的大海,汹涌的海水向她涌来,彻底把她淹没。
“嘶……”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她意识恢复的时候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拿酒‘精’棉擦拭她的伤口。他戴着口罩看不出表情,只是眉‘毛’簇在一起,很凝重。
“别,别碰我,脏……”
她瑟缩着往后退,拉紧了身上的风衣。
“你的伤口不处理会感染的,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冰凉的酒‘精’刺‘激’的伤口隐隐作痛,她本能的想退缩,医生温热的大手盖住她的额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