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丁点大的奶娃娃,竟然可以将话说的那么清楚明白,还将所有的意思都表达清楚了,于是,一张老脸顿时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
这下,不用解释,众人也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季梓看了眼自家儿子,也不知道这腹黑的性子倒是是像自己还是像他爹。
“哼,你这孩子到底是欺人太甚,我们家孩子惹到你们什么事了?非得弄的他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幅样子。我可怜的孩子啊!娘对不起你啊!”看三长老没了反应,一个满头珍翠的妇人赶紧出头,连忙扶着自己只能躺着的孩子哭诉。
“横儿,这又是怎么回事?”牧近夷看了眼那个躺着的少年,不得不威严的看向自己的宝贝孙子。
虽然那个少年的恶名不少人都听过,偏偏他还有个难缠的娘,这小子怎么惹到这群人的?
“也没有做什么啊,横儿就是看不惯,看不惯有的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去做坏事。”云横嘟起了自己的小嘴,一副我没有错的傲娇模样。
“你,你一个小孩子胡说什么!”似乎是担心从云横的嘴里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妇人的脸色顿时跟着又是一变。
“哪有胡说,明明就是那个人,带着好几个人在花园里抢别人的钱,还说让别人每个月把月例按时送给他,还欺负人,真是丢脸!”小家伙听到那个妇人的话,顿时不高兴了,一口气将要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同时还十分顽皮的伸出自己的小手食指,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刮着,对着那个躺着的少年吐舌头。
牧家是牧近夷他们这一家子掌家,牧近夷的父母都不是心狠之人,虽然嫡出和庶出还是有差别,但是差别不会很大,同时也已经警告牧家所有人不要做出过分的事情。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牧家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事情做的太过了,总归是不好。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种强抢庶出月例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如果不是云横知道了,他们不知道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的时间。但是,这种事情,他们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很显然,这有些嫡系的人却不是第一次做。
气冲冲的来,灰溜溜的走,足以形容今天上门的人了。
“横儿,老实交代,这件事你策划了多久?”等人都走了,季梓拉住自己的宝贝儿子,装作生气的样子。
“那个,也没多久。”云横支支吾吾的回答。
他策划了好久的计划,坚决不能让娘亲知道,否则自己绝对是逃不过打屁屁的命运,那自己最近就不出去玩了,免得娘总是罚自己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因为云横小霸王的安生,疏宵族总算过了几天好日子。
牧母也算的上是一个好婆婆,季梓和牧近夷假成亲以来也有三年了,对云横确实是疼爱有加,虽说不知道云横并非自己的亲孙子,当初知道季梓让孙子继承云天的姓氏也没有提出反对,季梓和牧近夷膝下也只有云横一个,也并没有因此而在他们之间塞姨娘妾室什么。
牧近夷也充分发挥自己君子的风范,两人名为夫妻,实则同房不同床,为了隐瞒这个秘密,两人也是极为配合,牧府上下除了云横无人知晓。
“阿梓,外面传来消息,《莲花秘录》重现江湖。”牧近夷思来想去好几天,最后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季梓。
“《莲花秘录》?这与我有何关系?”季梓显然没有把牧近夷说的这个消息当回事。
牧近夷显然猜到了季梓的反应,看着眼前的人儿半躺在睡榻上,手上还拿着一本古籍一页一页地翻着,一股慵懒的滋味显现出来。
“季梓,《莲花秘录》正是你母亲那脉的不传之秘,如今流落江湖之中,怕是又要引起血雨腥风了。”牧近夷靠近季梓坐了下来,看见她将书放到一边,显然是对他说的话产生了兴趣。“灵云寺的普智大师外出云游时救了一个人,那人身上就带着《莲花秘录》,据说那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莲花秘录》就落到普智大师的手里。”
“《莲花秘录》字体诡异无人识得,书里还有几幅图,据说看着像是一本武功秘籍,普智大师广告天下,不敢贪图,愿与天下共享。”牧近夷悄悄看了眼季梓的神色,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季梓闭上双眸,睫毛微微颤抖,牧近夷也由此得知她并未睡着,只是在深思。
《莲花秘录》居然与她母亲的家族有关,自己的母亲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挖掘出来,自己的身世是越来越离奇了。
“行了,我知晓了。”季梓头疼极了,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又捏了捏鼻梁,想要缓解这种莫名的头疼。
牧近夷伸手过去,熟练地按上季梓的太阳穴,帮助她缓解头疼的症状。
“你想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
淡淡的语气,点点浸入季梓的心里,如同春风,化解了心上那一缕烦忧。
“长老,你找我有何事?”季梓接到牧家长老的通知,来到这牧家祠堂,只见清一色的牧家长辈都坐在祠堂下,有几分三司会审的味道。
“近夷媳妇,江湖上《莲花秘录》的消息你听说了吧!今日宣你到此,我们就不浪费口舌了,作为牧家的长媳,你有义务为牧家牺牲,我们要你帮牧家夺取《莲花秘录》!”
从牧家祠堂出来,日头已经偏西,想起祠堂里长老们胁迫似的条件。
不仅是江湖不安宁,连这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