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增华略有一些难为情的站在了书房前,完全没有了在耀世楼里的那份愤怒。就算刚刚看到展破魂从旁边经过,也是如此。
“师父,耀世楼已经打下来了。”
“你受伤了?”
师父第一眼就看出了秦增华受了伤。
“没有想到王宝华还另外修习了一套技法,最后他用了出来。也幸亏他还没有练成,不然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容易。”
秦增华的样子根本没有他话里的庆幸,反倒是有些骄傲。
“你杀了王宝华没有?”
“没有。”
“展老四这样问过你没有?”
师父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这个。
秦增华摇摇头,宋飞琏却是说:“展师哥这样问我了。”
“坏了。”
师父一个箭步蹿出,向外疾奔。
“老五!你怎么出来啦?快回去,你的伤……”
“二师兄,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们快去帮忙。”
“帮忙?”
鲁怀仁不明白。老五严田说:“王宝奇不死就是个祸害,展师哥应该是去给大师哥善后去了。”
“坏了。”
鲁怀仁一听一想,这老四还真就是这样的脾气。这样的做法还真是他的风格。
鲁怀仁当先一个,宋飞琏、王晓飞紧紧跟上,只有秦增华还留在原地。
“大师兄你也别发愣了,去找胡老伯处理伤势吧,莫要拖了。不然师父会着急的。”
严田淡淡的说道,也不等大师兄回话,转身回去了屋子。
一直发愣的秦增华忽然跑向院外,刚刚走进屋子的严田忽的一笑。
“老大啊老大,你不是爱表现吗?带着伤去效果会更好吧。”
展破魂还真就是去了王宅,不过被后面赶来的师父拦住了。可是去报信的管家,见到了他想要见的人。
“县主老爷,小的受家主上官守规的吩咐来举报。”
管家说着话拿出了一张图像。
“可是这画像上的人有了消息?”
县主一看到管家拿出画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话都有些打颤。
“回县主老爷的话,正是。现在家主正在维稳与他,怕他心有警觉,会影响到县主老爷的抓捕。”
“你回去告诉上官镇长,这一次他做得非常好,我很满意。”
“小的一定把话传到。小的退下了。”
管家前脚走,后脚那县主大人就喊来了县府里的捕快头子。
“老吴啊,你说说这展破魂该怎么抓?”
“老爷,州府大人传下来的可是暗事。并没有说这人有什么罪过,只是与一件案子有关。”
“你的意思是?”
“展破魂不足为惧,他的师父可是一馆之主,怕是有些能耐。虽然谁也没有见过他出手。”
“拣重点的说。”
“小的意思是,在别的地方他和案子有关,在我们这里,那就让他跟案子有牵连。”
捕头老吴媚笑中透着阴损。
展破魂又穿起了青石衣,在镇外有一脚没一脚的踢着腿。他的不远处就有两个人在晒着秋日的太阳。
王晓飞说:“小师妹,据说你有一千块金玉石。”
“姓展的才给了我十块。”
“我不信,展师哥对你最好了。”
“他对我好?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不信。”
王晓飞吐掉嘴里的草根,不相信的表情看着胡优璇。说:“你那个大包袱我可是见天的见,那个不是展师哥给的?”
“是我厚脸皮要来的,你要是不要脸你也去要。”
“我脸不值钱。”
胡优璇突然喊道:“姓展的,腿抬高点!没吃饭吗?要不要我去告诉老胡头没人给你饭吃!”
展破魂的声音遥遥传来。
“姓胡的,活该金玉石被你老爹摸了去!”
胡优璇捡起来一块石头,咻的就撇了过去。
“气死我啦!”
胡优璇嘟着个嘴,晃着马尾辫跑开了。
“唉……我说展师哥啊展师哥,这全武馆的宝贝疙瘩老是让你这样气,谁能待见你呀?”
王晓飞说完又去叼了草根。
没过多久,弯月女侠又返了回来。
“姓展的,老胡头喊你。”
“喊我什么事?”
“喊你去吃屎,吃到死!”
“擦,不就是金玉石吗?像要了你的命一样。至于吗?”
展破魂边脱青石衣边说,边朝这边走来。
胡优璇肩膀一抱,扬着下巴说:“老胡头不让你脱,就这样穿着去。”
“真的?”
“爱听不听,爱信不信。”
胡优璇又晃起马尾辫,先头走了。
脱了上身的青石衣,展破魂又穿了起来。
“展师哥,小师妹就是在忽悠你,你也信?”
“我现在不信,以后也得信,要不然她没完没了的。我是磨头?她比我还磨。”
展破魂二人回到武馆,在迎客厅里看到了上官守规还有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的鹰钩鼻让展破魂流连忘返的连看三眼。
太麻痹的鹰钩鼻了。
“吴捕头,这位就是旭阳武馆的高徒——四弟子展破魂。”
见到展破魂进屋,上官守规马上起身,给那位鹰钩鼻的陌生人介绍展破魂。
“展侠客的大名在下可是久有耳闻,今日得幸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鹰钩鼻吴捕头的话有些生硬,可能和他的职业病有关吧。展破魂腹诽了一句,给吴捕头见了礼,便退到一旁。这样的场合自有自家长辈搭话。
师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