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心里不免一颤,它不过是一缕残魄,竟然能动用周边的怨念集结成结界,我又尝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冲出去。每次都会被那无形的结界给弹回来。不过,每当我冲击一次,它的力量就会减弱几分。看着她去的方向竟然是祭司的住所,心里暗叫不好,她这是要去破除封印解封自己的其余六魄,等三魂七魄归位,它必定会成为死人村里出现的第二个恶修罗的。
我在结界里,那些鬼魂在结界外面,我出不去,它们也进不来。柳鞭抽打在结界上,虽然有用,可效果太慢了。又尝试了一次还是没用,我退后了两步,双手化掌,运起了浑身的灵力集结在手上,看准时机。猛的出掌。一声低吼,我被冲击的力道逼得往后退了几步,轰的一声,结界被我打破。前方的百米之内,树木全部倒在了地上。
我已经顾不得看这些,周围的孤魂野鬼倒在地上,一片哀号声,我心里只想着那东西要做的事情,趁着这些鬼魂还没缠上来,我随即踩着穿云步,立即离开了喊魂林。
一路飞奔敢到那东西赶去的方向,只是等我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
火祭司火凤凰的大门口,高挂的是一个黑色的身影,黑袍里勾着的是一句白骨。没有半点血迹,只有空气里还飘散着浓郁的血腥味。一阵风过,连那血腥味都变得淡了。我终究还是来晚了,往里走去,密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进去一看,神社古庙一样的布置,不同的是,纯金棺材里装着的不是残缺的干尸,而是一个没有右臂的黄色纸人。
上次密室里,我们三个都没感觉到什么封印被破除的感觉,这次,又是这样悄无声息。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果解除封印这么简单。实在让人有些不可思议。我在屋子里找了一遍,还是没能看到那东西的影子,或许刚得到第二缕魂魄,它此刻要找个地方,好好将两缕分开的魂魄融合在一起。
我悄悄退了出去,一路上空无一人,这一切发生了,除了我,却无一人知晓。我不打算做这个告诉众人的喇叭,只当不知道,很多事情,或许我该好好理清思路。从开始到现在,很多事情一起出来,都牵扯到了祭司、山洞,还有二十九年前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想明白。
我回去的时候,依旧没有一个人醒来,每间房门都紧闭着,我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太过安静了。一般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他们都会醒来的,昨天难道丁点都没感觉到吗?
我站在阿零的房间门口,手都抬到了半空中,又放了下来,悄悄回到了自己房间。孟鸣一和我的房间隔了一个屋子,我更加没有理由去敲他的门。心想,算了,如果他知道的话,早就起来了。或许,一直都没有回来。可村子里没人看见他去哪里了,一整天没有看见人,以前不管他办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一声的,这次,却连纸条都没有留下一个。
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却不能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有些思想和情绪,明知道是不该有的,它却明明存在,我只能摈弃,忘记,或者深藏,因为那些是我不该有的,至少,现在不能有的。无关他人如何,关键在于我自己。
他温柔又如何,他无情冷漠又如何,对我在乎关怀那又如何。他也没有说什么,我何必如此自恋去想歪呢?我们之间只不过是简单的合作契约关系,我怎么能够因为时间而忘记这本质的关系呢?差点,我就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给忘记了。他关心我照顾我,不过是不想麻烦,如果我死了,他又要花心思去重新找一个助理,重新教,一切从头开始,很麻烦。
他心里不是有一个佳人了吗?等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迷糊之间还会呼唤她的名字,这是时间都磨灭不掉的感情,我凭什么,抱有占着一席之地的希冀,趁着现在,把这份感情扼杀在摇篮里吧!
果冉,不要再犯蠢了,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又怎么会看得上你这样平凡的蝼蚁……
我讽刺的笑着镜子里的自己,算是想明白了这件事,倒头大睡。也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我本就不是个烂好人,满口仁义道德,不顾一切去为别人做事,我只过着自己的人生,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我不是神,管不了民间疾苦,自己都是个红尘中需要解脱的人,凭什么去伸手拉别人呢?果家的人,虽然以驱邪为己任,却不是圣人。扔丰丸技。
因果循环,接了因,才会了结果,果家的人一直都低调做事,这也是爷爷从小就教导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心中存正气。
放空一切,我睡得很死,等醒过来的时候,火凤凰的死已经过了最高潮的时候。开始是喊魂林里头挂着白骨,现在又是五大祭司之一的火祭司火凤凰死了,也只剩下一副白骨,这一件件事情,不禁让村子里人心惶惶起来,每个人都害怕,自己会成为那东西的下一个目标。
自从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以后,村子里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怪事,一直平安无事。怎么现在来了外面的人,又开始出现怪事了?有人当时就踢提出这样的疑惑来,而又有人说,我们是天神使者,怎么可能给村子里带来灾难。只是这一句话,就给所有人心里种下了疑惑,没有想到这点的,也会被他提醒起来。
没人记得人群里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谁先提出来的,要大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