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她又出现在我的身侧,幽灵一般。四目相对,月容依旧那副样子,只是恶毒的眼神出卖了她脆弱的外面,我真想伸手撕破她恶心的面目。
它说自己不过是画中的一缕魂。那背后帮它的人是谁,我看着她,难怪总觉得它哪里有些不对劲,竟然是这样。利用念力,注入画中,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这算不算又是一个老妖怪,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在猜我活了多少年吗?不用猜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年了,或许比零还久。要知道能让我自己形成思维的念力,本来就很难找,就算找到了。根据能量的多少,看它能够维持多多长时间,过了这个时间,我又需要注入新的念力。如果想维持原来的样子,施法的人就必须将之前,念力中的记忆洗去,也就是让她化做纯粹的能量供我吸收。每次记忆更换,我就会忘记以前的事情,所以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活了多少年了。你叫我一声老祖宗,也不会吃亏的。”
看她刚才的神情。刚刚说的这些应该不是假的。我猛的反应过来,自己一下子就被她绕过去了。
“你现在这样,还有这个自信从我手里拿走寻龙玉吗?既然都说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可以顺便谈谈,你要寻龙玉有什么用?”每个人要寻龙玉都是满足自己内心的yù_wàng,凡人为的是财富权势,修行者为的是长生不死。可像它这样根本就不会死的人。还会有什么得不到的。只是我自己低估了每个人内心的yù_wàng,不管你在什么高度,都会有一个追求和念想,当你知道,有一个东西能够实现你的yù_wàng。谁能做到无动于衷。宏乒吉才。
“上面的人当然不会单纯只要寻龙玉,天魔大人说了,寻龙玉是他的,就连纯阳之血也是他的,你全身上下都是宝,把你带回去,我想要个不坏的真身,变成真正不老不死的人,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所以,我出现的目的,一直以来都是你。顺便迷惑一下三生斋鼎鼎有名的度大人,以后说出去,也是我的荣耀。”
月容笑靥如花,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想象当中,连我走了她都不知道。不想再看她那张脸,我正想回去自己房间里拿点东西,往另外的房间里去,锻炼一下自己。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月容一身白衣站在门口,披头散发,那双无神的眼珠子瞪着我,有些渗人。
“你又要发什么疯,我现在不想和你玩,赶紧在我面前消失,否则我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保持好脾气。”每次看到她那恶心的脸,我都很不爽,如果不是和阿零说好了按照计划行事,我在刚刚就要把这个女人给收拾了, 省得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影响心情。
她似乎并没有听到我说什么,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条白绫,白绫朝我飞了过来,此时我站在书桌后面,白绫嗖的一声,打在了桌面上,桌上自己整理好的文件漫天飞舞,全部都是纸。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人家都打上门了,我还忍气吞声,这实在太憋屈了。我双手一排桌子,从地上一跃而起,快速接住掉下来的文件,重新放在抽屉里,真恨不得上去给她几巴掌。
“你要是不还手,那今天就好好的让我打一顿出出气,我要是高兴了,就放过你。”
“我看你还在做梦,是不是高烧不退,我看医院更适合你,而不是这里。”我抓起放在旁边的伏魔剑迎了上去,都欺负到家门口了,我要是再缩手缩脚就对不起自己了。只说好不杀她,没说不能揍她。
我二话不说,手里的伏魔剑舞动着,一条白绫如白蛇一样在空中舞动着,时而绕在我腰身上,时而往我双手缠过来。两个人在里面打得不可开交,从楼上到楼下,又到门口,有些意外,这女人不是受了伤吗?还这么厉害,看她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我手握伏魔剑刺了过去,她也迎了上来,就在那个时候,她突然收手站着不动了。我的伏魔剑刺入了她的胸口,这一切,都在一瞬间,我自己也愣住了,刚刚这一剑,她是可以躲过去的,我没有刺她的胸口,她自己撞了上来。月容一身闷哼,我抽回自己的剑,上面的血是红色的,还有些温热的气息,我皱眉看着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眼睛又看着我身后的位置。手里的剑还在滴血,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她就已经倒下了。
“零……”听到这个字,我总算明白过来,她为什么刚刚要扑过来,正好看到他过来,为的就是要让阿零看到我伤了她的这一幕。本来就虚弱,我还拿剑伤她,谁更恶毒已经很明显了,我再解释,也是百口莫辩。
阿零没有说什么,大步上前把人抱进去,我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门口发呆。这是她的目的吗?可把自己弄伤了,又要做什么,她就不怕我这一剑,真把她给杀了,她想做什么都没用了。
才过了两个小时,我终于明白了她的目的了。我亲手伤了她,当阿零对她的病也无药可救的时候,她再告诉阿零,能够救她的,只有寻龙玉这一样东西,我就算再不愿意,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就因为这个,也要乖乖的交出来。
这时我站在她的床边,她那个样子,抛开其他的,不管是谁看了都会心疼。月容单手放在外面,阿零一脸愁容,大家都沉默着,阿零坐不住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