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生无奈,他不想打扰亡灵,只得接起电话:“你打错了!我不是大叔!”
“我知道错了,哥哥,原来你才23岁,我不应该叫你大叔。”许灵雪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
“我勒个去,叫哥哥也没用,我是不会帮你的。”刘雨生态度坚决的说。
“哥哥知道我要找你帮忙?这么说哥哥知道那个东西的事?你真的能看见它?”许灵雪十分惊讶。
刘雨生一时说露了嘴,顿时语塞,他支支吾吾的说:“厄,不是的,这个,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更不知道什么那个东西,我是说,你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找我帮忙,对吧?不然谁会深更半夜的打电话?咱们没啥交情,你还打了我一顿,所以我说,我啥忙都不会帮你的,你就别费那个心了。”
许灵雪沉默了一会儿,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我原本只是试探一下,现在看来哥哥真的可以,那么,明天见。”
“嘟嘟……”
听着电话里面的盲音,刘雨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什么情况?怎么着就“真的可以”了?“真的可以”什么啊?还明天见,见个鬼啊见!他果断决定,明天一早下班就赶紧回家,早饭也不吃了,一定不能让这个莫名其妙的丫头找到自己。
挂上电话,刘雨生去里面点了三根香,拜了几拜,对电话声打扰了诸位好兄弟表示歉意。没等他回到值班室,电话又响了起来。
“叮玲玲,叮玲玲……”
刘雨生叹了口气,三步并做两步走回去,抓起电话吼道:“有病啊你?半夜老打什么电话?我说了不会帮你,就一定不会帮!”
“滋滋,滋滋……”
刘雨生沉默了,电话那头的滋滋声一直在响,他考虑了一下,谨慎小心的说:“好兄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插手你的事情,你也别来打扰我,你的尸身已经被送去火化,你还是早点投胎去吧。”
电话里传来一声野猫的叫声,然后就没了动静。刘雨生放下电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一屁股瘫倒在了椅子上。
一夜无话,天亮之后刘雨生二话不说,把值班表交给接班的保安,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跑。不理会早餐店老板的招呼,他闷头只顾使劲蹬,可是没走几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怎么使劲蹬了这么久,那胖老板还在身边呢?
回头一看,刘雨生呆了。一个壮的像牛犊子一样的汉子,一只手抓住他的自行车后座,任他使劲蹬着脚蹬子,把车胎都快磨烂了,车子就是挪不动半步!
刘雨生看着那汉子身上鼓囔囔的肌肉,悄悄咽了口吐沫,他从自行车上下来,强做镇定的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拽着我车子干吗?”
汉子眼睛一瞪,比铜铃还大!他憨声道:“拽你车子自然有事!”
刘雨生见这货如此凶猛,急忙赔着笑脸说:“大哥,我是不是压您脚了?真是对不起,要不我陪您上医院看看去?您放心,花多少钱我都掏,绝不赖帐。”
牛犊子一样的壮汉横眉怒目,一脸不屑的摇摇头,伸出手用大拇指往身后指了指,刘雨生跟着看过去,一个女孩儿笑靥如花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紧紧的运动服,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可不正是许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