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这才抽身，向正堂而去，看着正等在那里的黄油枪，不禁开口“黄油枪大哥，我给你送去的，那苗子怎么样？”黄油枪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带上一丝笑容“可惜，我现在只能教她一些理论”“如果在军中，必定再添一名，万里挑一的神枪手”
牧风点了点头“她背后那人，你就要去管她了，反正无害于我们，就不要理会”黄油枪点了点头，连六眼这种恶人，牧风都敢用，况且是她。“让她加紧训练，过两天南下，就带上她吧！？”“她是天生的天使，必须让见到人间的丑恶才行”
黄油枪却点头微笑“不得不佩服她背后那人，居然有办法，让她有手持屠刀的能力”牧风想到那人的经历后，开口“她们有心路，也许有着惊人的相似吧！”
“牧风”一个声音传来，很遥远，但听起来又很近。牧风抬头发现，不远处的阳台上，余生站在那里，有如亘古存在一般，让人不经意间就是忽略。
黄油枪心中一震，这个怕是另一个凌度月般的存在。
这个人，应该出现很久了，但是两人就没有一个人发现，牧风到是司空见惯“老东西，你的声音中带着失落，怎么样失恋了？”
余生白了牧风一眼，却带别样的情绪“那两个丫头要回京城了！”
牧风心头一震，这件事他想过，会来，但是没过，的来的这么快。“什么时候走？”
“明天”牧风终于升起一丝愁绪“为什么这么快”
余生嘴巴张了张，但是，没有说出什么“原因你自己去问她们吧”余生话音落下，声音也渺去。
相见时难别亦难，看着两张脸，突然间发现这句话，恰如其份的点出他的心境“怎么样，明天就车票都定了”“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嘛？”
余霖灵和白如雪对视一眼后，先开口“我们一直在猜你是做什么的，其实我早就有了答案”“但是你没说，我们也没有去问”“就像义父说的，殊途同归，任何路攀上顶端，都可以我为峰”
白如雪也接上的话题“余老也曾说过，每条路的法则都是一样的，斗的是人脉、资源、靠山，最后才是自己的实力和运气”“如果我真是澹台家的人，回到那里也许我能给你帮助”“我们不能靠你一个打下一片天下”
牧风苦笑的摸了摸鼻子“你们的背景出身，不简单”“但是你们不觉得，你们要回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围城嘛”“那里，并不是外面想象中的那样子精彩！”
余霖灵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想到过了，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有机会打开这个围城，我们一切皆可抛”
牧风无话可说“好吧，现在的小打小闹用不着你们出马，等哪一天，我有机会兵进京城，我自然会去找你们”“现在回到你们的各自的地方，我只愿你们保存自己”
余霖灵点了点头“放心.....”
牧风轻轻拿起桌上的酒杯“我设想过无数个，分别的场景，也想过无数，分别时要说的话，但却到如今，还是没有办法说面对”“两位，不过我还是有一点感激你们”“你们两人一起走，至少，让我少了一次痛彻心扉的机会”
两女同样举起酒杯“不知道你打这片天下，要多久，但是你要记住我们这次离开，不是为了离开你，而为了更快和你相依相守”
牧风点了点头“我明白，所以我无法怪你们，却只恨自己人微力薄”
酒喝的很少，三人却酒倒在酒桌上，没有传说中的酒后乱性，别前乱情。三人心底都清楚，什么样子的疯狂，也掩不住这一会的失落，不如醉去，不如醉去。。。
最先抬起头来的是余霖灵。看看牧风平凡的脸上，就算睡梦中也还是一片眉头紧锁，心痛的替他抚了抚眉心，一片温柔包裹好像牧风的眉心一角的愁情真的散出不少一样，随之轻轻一个吻留在脸旁边。泪水滑落延着一个微妙的弧度落入牧风的嘴里。
余霖灵捂着嘴巴，人转身钻进房间。而白如雪在余霖灵转身时，也睁了眼睛，比起余霖灵她经历更多更苦。眼睛盯着牧风，捡起散落的杯子的碎片，轻轻划过一缕长发留在手心。“我知道，我可能是最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但愿长发及要时，你能骑马而来”
不到五分钟，两女各自拖着一个大手箱在厅中，最后打量了下住的地方后，目光停在牧风身上。
各自带着潇洒的姿式转身，用来的拖的拉杆箱去弯腰用手去提着，尽量不让自己眼红的情况，落入彼此的视线之中，下楼时却发现，一辆高档的宝马停在原地，一名黑衣司机一左一边正打开车门“两位小姐，牧少有吩咐，务必一路护送两位去京城”
两人回头，却发现三楼的窗台边，一个人站在那里，隐在黑暗之中，但是却但藏不住挥手的动作。
两女钻进车内，车内舒缓的音乐缓缓的留淌，很容易将人带往快乐的记忆之中，但却没有抑住两女的泪水。
这时，副驾驶上的人轻轻开口“我凌度月，此时京城两位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就在车缓缓而去时，牧风出在楼底下，对于突然间出现在身边的余生，没有丝毫的吃惊“你一生所学她学去的几成”“我用填鸭式，将我能传授的都交了，如果她能融会贯通，御医堂谁也挡不住他的锋芒”
牧风长长出了口气“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搭把手？”“我早就想见识下宗师的手段了”
余生平静的心掀起浪潮“你找虐杀，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