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还是把支票收起来吧,我不需要。 。 另外,我还要明确地告诉您,我不会跟风哥哥提出离婚的要求,我答应过他,自然不能出尔反尔。”
周晓媛努力压下‘混’‘乱’的思绪,语气平静无‘波’,此前对苏建军的畏惧也不由淡了下来。
“这么看来,你已经打定主意赖在苏凯风身边,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苏建军的话语里带上了脏字,两道浓眉更是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对周晓媛的回答有多么不满一览无余。
面对着苏建军的威压,周晓媛悄悄抿紧双‘唇’,目光镇定,不躲不闪,就那样直直地回视着苏建军的凶狠目光。
见此反应,苏建军那张本因严肃而面无表情的脸便得更加‘阴’沉可怕,如鹰般‘阴’冷锐利的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紧周晓媛,企图看穿她心中所想。
苏建军认为,自己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放下身段前来找周晓媛谈判足以看出他的真诚,堪称给足了面子,更何况还附带了那么多的好处。面对着自己的退让,周晓媛这个‘女’人居然一点都不领情,当真是胃口害人!
“是的,我不会向风哥哥提出离婚,多谢爸爸的好意。”周晓媛优雅地啜了一口茶,语气淡淡,没有一丝‘波’澜。
“这样想来,你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周小姐,太贪心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怕你消受不起。”
苏建军被周晓媛的顽固不化给‘激’怒了,尽管面上的神情相比起前一刻平静许多,可双‘唇’却仅仅抿紧,不由自主地拉长了两侧的法令纹,无形中释放出来的压力更加巨大。
“爸爸,如果风哥哥同意您的这些要求,那我一定如您所愿,而且也不要苏家任何东西,净身出户。”
为了缓解苏建军给予的重压,周晓媛转守为攻,无所畏惧地直视苏建军‘阴’冷的眼神,神情坚定。
听周晓媛这样说,苏建军心里恼怒至极,倘若那小兔崽子愿意听他的话和周晓媛离婚,那他又何必‘浪’费时间前来受辱呢!
周晓媛的态度在苏建军想来,那就是一种赤果果的侮辱!从来没有哪个平民敢这样心平气和地看着他呢!她凭的不就是苏凯风那小兔崽子嘛!
“既然周小姐打定了主意,那你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吗?”
苏建军冷冷扫视了一眼低眉敛目,犹自淡然的周晓媛,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种攀附权贵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有人‘性’呢?社会的渣滓,垃圾不如!
“据我所知,周小姐的父母都是一家食品厂的员工,眼看就要退休了。如果在这种关头出点意外,临老了不得善终,不知他们会做何感想?”
赤果果的威胁!
周晓媛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向苏建军,他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要拿周爸爸、周妈妈来胁迫她吗?
“你的意思,如果我不提出和风哥哥离婚,你就会陷害我的家人?”
到了此时此刻,软弱如周晓媛也生出怒意,给予苏建军的尊重‘荡’然无存,就连“爸爸”以及“您”的称呼也免了。
“行了,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这种‘女’人的身上。”
被说中事实的苏建军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敢如此驳他的面子,索‘性’长话短说,抛出最后通牒:“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否则,后果自负!”
不等周晓媛回答,苏建军已经绷着脸拂袖而去。
周晓媛定定地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瘫软在沙发上,伸手擦了擦额前的冷汗。
气场害人的苏建军终于走了,可她却不是胜利者,至于今后……
………………
楷风大厦,周晓媛的办公室前。
苏凯风满脸怒气,目光冰寒地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员工们,沉声说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一问三不知,连一个大活人不见了都没察觉,要你们有什么用?”
众人偷偷观望了一下周遭的同事,不约而同地摇摇头,偶一抬眸瞅见苏凯风的目光,赶紧收回视线,噤若寒蝉,心里不由暗暗叫苦。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做,谁会注意到周晓媛去哪儿了?又有谁敢多看周晓媛一眼?若有,那家伙一定是不想在这边干下去了!!
面对着苏凯风的‘逼’视,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在心中祈祷起周晓媛快点回来,只有她才能拯救众人脱离苦海。
虽然苏凯风习惯冷着一张脸,平素里难得有好脸‘色’,对下属也非常严格,但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吓得众人或多或少地都打了哆嗦,胆子小些的,双‘腿’都被下软了,若不是因为害怕,早就瘫坐在地上了。
苏凯风气呼呼地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低头瞅着楷风大厦旁人来人往的街道,他才出去没多久就接到了齐煜打来的电话,得知周晓媛不见的消息。
闻讯后赶紧往公司赶,一路上打了十多个电话,可周晓媛的手机始终都无人接听,到后来甚至关了机。
若非如此,苏凯风也不会这么紧张,那些员工更不可能因此而遭受牵连。
看着众人哆哆嗦嗦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模样,苏凯风烦躁至极:“都愣着干什么?回去工作,齐煜留下。”
众人如获大赦,同情地看了一眼齐煜,好似领到升官发财的圣旨般,争先恐后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前一刻还挤满人的办公室,一瞬间就只剩下两个人。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