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预示着,离她心里的答案越来越近了。-..-
见周妈妈神‘色’恍惚,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周晓媛心里暗暗着急,她小声唤道:“妈……”
周妈妈回过神来,抬头见苏母正表情温和,友好地看着自己,顿觉惭愧。
“亲家,这些都由你做主吧,媛媛嫁给了小风,就是你们家的人了,一切自然都应该听婆婆的。”
周妈妈带着愧意说道。
于是,一番商讨之后,婚期定在了一个月以后。
苏凯风的意思是越快越好,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是明天,以免夜长梦多,一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太长了,谁知道这中间会不会有变数。
但苏母却不这么认为,苏家娶媳‘妇’可是一件轰动的大事,自然不能太过草率,订制礼服,印发请帖,宴请宾客,婚礼的流程都是丝毫不能马虎的。
别看只有这么几步,但每一步都相当繁琐。
苏家不比一般的富商财阀世家,属于职场名‘门’,请来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门’阀人物或者级别较高的领头的,普通豪‘门’根本没资格参加他们的婚礼。
因此,婚礼的各个细节必须慎重再慎重,如果在这些人面前丢脸,莫说周晓媛,整个苏家都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对苏母来说,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仓促至极,不能再缩短了。
周妈妈潜意识里,尤其在这个时候,其实不太希望‘女’儿正式进苏家的‘门’。
她自然站在苏母这一边,赞同她的意见。
周晓媛奉行中立政策,在苏凯风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出声的时候低眉敛目,一副乖乖倾听的模样,不发表意见,选择两边都不得罪。
不是她不支持苏凯风,而是对她来说,讨好婆婆才是上上策。
她一点都不担心苏凯风会生她的气,到时候她撒个娇或者牺牲点‘色’相去哄哄他都没关系,对婆婆显然不能用这一招。
因此,苏凯风就这么悲催的被丈母娘和心爱的媳‘妇’给卖了,苏母得意的敲定日期以后,他的脸顿时拉得老长,脸‘色’黑得像锅底,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周晓媛心虚极了,整个过程她都低着头不敢去看苏凯风那意味深长中略带‘阴’沉的目光。
临走时,周妈妈将自己带来的东西‘交’给苏母。
“亲家,这是我家那口子从山里带回来的野味,一点小心意,不值什么钱。”
说罢,周妈妈又补充道:“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夫妻俩工作了这么些年,也没存下什么钱,买不起体面的礼物,望你不要嫌弃。”
苏母平素最稀罕这些纯天然的野味,只一眼她便知道这都是好东西,顿时眉开眼笑。
“瞧你,说得哪里话,这年头,绿‘色’无污染的山货,市场上基本上已经是有市无价,你就是有钱都买不到啊!”
“这么好的滋补野味,我正愁没地买呢!你就给我雪中送炭来了,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苏母的话完全是发自内心。
她翻看着看上去干瘪瘪,颜‘色’黑漆漆的野生冬菇,野生的旱藕粉和葛粉,越看越开怀,不住地感叹。
“亲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你不知道,我还是很多年前跟着我爷爷回祁连山老家见到过这些。”
“听老家的老人们说,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只不过‘弄’这些个东西麻烦得紧,还真是难为亲家公了,在我看来,什么珍珠宝石没有这些东西值钱,你说,有什么能比一个健康的身体更重要呢?”
看得出,苏母是真的稀罕这些看上卖相一般的物品。
见对方识货,周妈妈悬着的心也落了地,不了解的人可能不觉得,但喜欢养生的人都知道,这才是千金难得的宝贝。
苏母也不是空手而来,经儿子提醒,她也早有准备。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雕‘花’紫檀木带着淡淡不知名香味的方盒,笑着递给周妈妈。
“亲家,这是我当年出嫁的时候我‘奶’‘奶’给我的嫁妆,你一定要收着。”
尽管家道中落,毕竟出身书香‘门’第,只一眼,周妈妈便知道手里沉甸甸的盒子里的东西价值连城。
光这个檀木盒子都不知价值多少,看年代至少都是明朝以前的。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串暗光闪烁,珠圆‘玉’润的天然黑‘色’珍珠项链,每一颗都有大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
这下,不光是周妈妈,周晓媛也惊呆了,这是正宗的南海黑珍珠,看珍珠的光泽,只怕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了。
黑珍珠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尤其是天然黑珍珠,都是非常稀少且珍贵的,而颗粒如此大的更是不用说,这种珍贵的黑珍珠,如今的市场上早已经踪迹难寻。
周妈妈当即摆手道:“亲家,这太贵重了,又是你的嫁妆,我不能收。”
周晓媛有些汗颜,暗自感叹,这就是普通家庭跟豪‘门’世家最大的区别,出身豪‘门’的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一掷千金,用钱都能砸死人。
“妈,您看我和我妈就行了,不用送这么珍贵的礼物,您就是送了,我妈也不敢戴上,连放在家里都不安心。”
周晓媛给周妈妈解释道:“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放这么个价值连城的项链在家里,我妈跟我爸怕是晚上都不敢睡觉了。”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