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也不会安慰人,这一点我认了。我也希望自己是那种嘴巴厉害,会花言巧语的男人,问题是,这些年我想找个女的来练习都没女的愿意,试问又怎么说?
面对安慰失败,我不甘心,忙道:“再买一只一模一样的。”
她没看我,说就算买到外表一模一样的,可是感情是没有一样的,也没办法代替的。
最后我妥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知道说什么就不说,以免说多错多。
还好她也没再说狗,而是和我一样保持了沉默,看着夜景,看着星空,直到她起身说离开。
我说,我送你下山吧。
她说好,于是她走前面,我走后面,我送她下山。别说,下山的时候居然看到鬼了,不多,就几只。
估计是这山头里的孤魂野鬼什么的,身穿打扮各不同,有古代的,有现代的。他们看到我和这个女人的时候无一不是双眼放光。
我想起秋月的话,孤魂野鬼最需要替身投胎转世这样的话,所以他们双眼放光我倒是能感觉出背后的意思。系厅序扛。
可是,他们对别人两眼放光可以,对我和这个女人不行。
于是我一手搭在杀猪刀上面,抽出一点,露出寒光。
这把杀猪刀不知道杀了多少猪,还曾经杀过鬼,弥漫和残存在上面的气息一出立马让这些鬼畏惧,不敢靠近。
即便他们眼带不甘,可还是没敢靠近我们一步。
就这样,我们顺利下山了,上了公路,为她拦了的士,目送她离开。
看着车辆消失,我苦笑着说这女人也是,为了一只狗差点把自己都搞丢了。上车的时候我才知道她不是居住在附近的人,是在城中央。
要是今晚没有我,她一个女孩子人家不说在山上,就是搭车都会有危险。世道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
站在公路,来回行驶的车辆不多,几分钟才能看到一辆经过,甚至十几分钟也不见有一辆车。
我就走在这个安静的公路上,有车路过我就看几眼,没车就低头走。
走累了找地方就坐下,休息好再走。就这样走走停停,各种胡思乱想中等到了天亮。
天亮的时候先有晨雾,后来才见到初阳,万丈光芒射穿云层,射穿晨雾,将整一片大地披上淡红色的妆容。
“李大叔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公路前面有两道人影出现,挑着什么东西,沉甸甸的样子。
他们挑的东西随着他们走的节奏上上下下,每次下去的时候速度比较慢,上来也慢,似乎下了会定格一会的样子。
所以我才猜测东西比较重,再看他们打扮,估计是附近某个村的村民。
村民?
我正找村子呢!
“二傻子,你比我年轻十多岁,怎么就那么没力气?快点,等下要赶不到车了!”被称为李大叔的人微微扭头,嘲笑身后那个挑担子的青年。
“李大叔你别笑我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怎么能和你那个时代比?你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扛着两百多斤的铁都能在水里来去自如,换成我们,不淹死就是福气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我来到他们面前,挡住他们去路问话了。
我说大叔,你们是什么村的人?往什么方向走?
问了没两句,我看到他眼里充满了警惕,二傻子放下担子向我走来了。
“你干啥的?为什么要问?”他道。
我知道他们误会了,恐怕以为我要做什么坏事的。我忙说我是赤脚医生,到处走,医病救人。
“你咋知道我们村的人这几天接连生病的?”二傻子很惊讶看着我。
我愕然,心道我知道个鬼呀,不是被通缉嘛,想找个地方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