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过来看看你最近可好!”武魁笑着对王管事说道。
王管事心中咯噔一下,心中不由暗道:“从刚刚的声音中,明显的可以听出你言语中的怒气,现在倒好了,竟然说闲来无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般好糊弄!”心中虽然这般想着,不过王管事还是笑着说道:“武魁师兄前来探望王某,王某真是深感受宠若惊。武魁师兄别在这里站着,请随我到殿内一坐!”虽然不知道武魁前来的目的,但是王管事心中清楚,绝对不能怠慢了这位,他可是哀牢山一脉,古元长老座下首徒,论身份地位以及修为哪一样都在自己之上,如果武魁看自己不顺眼,想要找自己的事情,他绝对只能忍气吞声。想到这儿,王管事的脸上笑容更胜,只不过后背之上已经隐隐开始出现冷汗。
随着王管事一同走进内厅,武魁也不做假,直接坐在了王管事的位置之上,打量着内厅,武魁冷声喝道:“王管事这里可谓是奢华无比,可真是会享受啊!”
王管事心中一紧,他在事务房已经近三十年了,别看他只有三十几许的模样,但是他实际上已经接近六十岁了,只可惜因为资质的问题,他的修为只是达到了固元境二阶巅峰的境界,再想有所寸进,已经不是人力可以换回的。不过此人年轻之时便父母双亡,所以自从加入烈元宗之后,便一直生活在烈元宗之中,他所经历的事情绝对不少,所以,越是武魁左顾而言他,王管事心中越是没底。于是王管事连忙对着武魁说道:“武魁师兄,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哪里敢享受片刻啊,我们都知道的,烈元宗上下以武为尊,根本不讲究这些世俗之物。”
而武魁之所以一反常态的并没有直接挑明,也正是因为顾及王管事在烈元宗的资历,所以他才故意如此,目的就是让王管事感到心虚,只有这样,武魁才有办法知道关于淳于正华这件事情的真相。武魁点点头说道:“是啊,烈元宗以武为尊,尊武为上,这是每个烈元宗弟子都知道的。王管事加入烈元宗应该已经有四十多年了吧。”
“武魁师兄还记得,王某已经在烈元宗生活了有四十三个年头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一晃几十年就过去了!”王管事虽然不知道武魁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但是他还是如实回答着武魁的话,想想自己已经在烈元宗生活四十三年,王管事的心中不由的暗自嗟叹不已。
“是啊,四十多年了,这四十多年来,就算王管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哀牢山一脉都记得,就算是王管事因为一些疏忽,造成了一些小小的麻烦,相信就算是宗主,师尊也不会怪罪与你的。”武魁似是随意的说着。
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更何况说者有意,听者本来就有些心虚,此刻王管事突然听到武魁说了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更是心惊不已,这个时候王管事心中终于明白,武魁这个时间前来绝对不是闲来无事前来事务房,而是有目的前来。突然间王管事想到在武魁来到这里之前,李云峰曾经带着一个叫夏烨的新晋修炼者夏烨到过事务房,而那个新晋修炼者原是今年刚加入烈元宗的新晋弟子。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王管事终于明白了武魁前来的目的。
当他明白了这两件事情之间的关联的时候,王管事背后的汗水犹如骤雨一般。强自忍住心中的恐惧,王管事看着若无其事的武魁说道“武魁师兄,你在说什么?王某怎么听不明白?”这个时候王管事也只能装糊涂,希望武魁并不知道。
武魁看了一眼王管事,缓缓的再次说道:“王管事,你不用担心,如果说我没有十足的证据的话,是不会来这里的,相反,正是因为我掌握了十足的证据,所以我才会独自前来,如果我不是念着王管事在烈元宗这么长的时间内,一直都任劳任怨的毫无怨言,就不是我前来此地,而是师尊亲自前来,为了烈元宗的声誉,和那名弟子的前途,你知道师尊会怎么做的!”
王管事一听到武魁说道师尊,他当然明白武魁口中的师尊是谁,那可是十大长老中的古元长老。若真的被古元长老发现的话,那么自己最终难逃一死,可是王管事毕竟在烈元宗的时间已经四十几年了,他所经历过得事情远比武魁要多得多,所以不到最后一刻,王管事紧攥着双手的手心中全都是冷汗,但他还是硬撑着说道:“武魁师兄,你究竟想说什么,我还是听不明白。”
武魁咧嘴一笑,随即对着王管事说道:“王管事,我听说,今年烈元宗记名弟子中有一名记名的弟子被分配到我们哀牢山一脉,那名弟子叫淳于正华,不知道这弟子可在事务房中?”
“淳于正华,此人确实是在事务房,不过不巧的是,淳于正华此刻并不在事务房。这样吧,等淳于正华回到事务房之后,我便命他前往武魁师兄所住的地方,叫他去拜见武魁师兄便是。”王管事心中一紧,他心中已经知道了,武魁已经知道了关于淳于正华的事情,不过他却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如果说出来的话,那么自己绝对会受到哀牢山严重的惩罚,倒不如先将武魁打发走之后,在除掉淳于正华,之后毁尸灭迹,来个死无对证,这样就算是古元长老知道这件事情,死无对证之下,相信古元长老也不会再追究下去。”
“是吗?这么不巧啊!不过我倒是不急,整天除了修炼